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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個消息,有些不可置信。 “城城,你長大了,我們也沒有什么好瞞你的,你前頭本來有一個親大哥,剛生下來還健康的很,怎么都沒想到竟然……竟然還沒有滿一歲就夭折了。”朱母收斂自己難過的情緒。 朱博城小心翼翼看了朱母一眼,轉移話題的同時忍不住著急求證道:“媽,我小時候有次是不是玩炮仗傷了手?還遇到過火災?” 朱母微微一愣,這話題也太跳了,不過想起當時的兇險,仍然心有余悸:“是啊,媽還以為你忘了呢,那時候你還不叫朱博城,帶有一個‘炎’字,自從發(fā)生這兩件事,你爸趕忙把你的名字里的炎劃去,給你特意取了一個帶有土字偏旁的城,就是來克制火的?!?/br> 朱博城瞬間睜大眼睛,滿臉匪夷所思,激動不可自抑,想起餐廳姝顏妹子跟他說的話,本來他還半信半疑,沒想到這么快就應驗了,太神了! 這姝顏妹子能給出的東西都不是一般的好東西,思及這符箓還救過他命,朱博城這心里是徹底服了,登時立馬對他爸媽道:“爸媽,那符箓你們可得必須給我每天都好好帶著。不是一般的好東西!” 說完想起臻柏也不相信,他覺得自己有義務要給姝顏妹子正名,顧不得朱父朱母一臉他受騙懷疑的表情,趕忙丟下飯碗,迫不及待打了個電話過去:“臻柏,臻柏!我們錯怪姝顏妹子了,她是真正的高人,大師啊,不,之前我就信姝顏妹子是大師,現在說活神仙我都信,太準了?!?/br> 朱博城打電話過來的時候,祁臻柏正坐在真皮沙發(fā)上,思考遲姝顏落荒而逃的原因,他有種敏銳的直覺,她似乎看出什么,又隱瞞了。 朱博城壓根不給祁臻柏說話的空隙,一股腦的把自己家里剛剛的事情說了一遍。祁臻柏撫著額角,聽著電話里噼里啪啦的聲音,差點就直接掛了,等聽到關于遲姝顏三個字才認真聽了一遍。 祁臻柏冰涼的鳳眸震驚一閃而過,轉而變得幽深晦暗。 “臻柏,你怎么都不出個聲?你在聽嗎?” “嗯。還有事?”祁臻柏聽完毫不客氣掛了電話。 電話另外一頭的朱博城一臉蒙逼,臻柏到底是信了還是不信? 朱博城還沒多想,朱母這會兒忍不住走過來開口道:“城城啊,這迷信可不能信,現在那些說自己是大師的可都是騙子。爸、媽以前就碰到過不少。你可千萬別亂相信什么大師?!?/br> 朱母話剛落,朱父也憋不住拍案怒罵道:“你小子書給我讀到哪里去了?以前不好好讀書也就罷了,現在還給老子信什么大師?不爭氣的東西!” 第五十九章 天定姻緣? 遲姝顏橫趟在床上,仰頭看著天花板,雙目放空,回想起今天腦海里的畫面,她是真的覺得又尷尬又莫名的詭異。 尷尬的是這一次算命只怕又要被祁臻柏當做占便宜的女流氓和半桶水的術士,詭異的是她竟敢會跟祁臻柏扯上那種關系? 回想自己之前穿的某款情緒內衣妖媚乖巧的模樣,她想來想去都不覺得自己有可能是人家正房太太! 難道她未來真會被這男人給包養(yǎng)? 遲姝顏有些頭疼的皺了皺眉,有些困惑不解,上一世兩人是根本沒有交集過的,難道是因為她重生的蝴蝶效應,牽一發(fā)而動全身? 想到之前看到的親密畫面,遲姝顏至今無法相信跟一個男人吻的忘乎所以,更沒法相信跪在某男人西裝褲喊爸爸的人是她?還有畫面里一臉饑渴又跟得了身體饑渴癥強勢專制的男人竟然是祁臻柏那男人。 看這出畫面之前,她完全沒想過自己同祁臻柏那男人會有什么瓜葛,只以為兩人是過客,連朋友也算不上,那男人哪一次不是一副禁欲又潔癖嫌棄她的性冷淡的模樣,若不是看到那出畫面,她說不定還懷疑這男人喜歡的是男人。 說實話,到這會兒她還是覺得祁臻柏那男人要不是短命的命,一輩子不是gay就是注孤生的命,至于她對感情和婚姻更沒想法了,兩人就沒有搭噶的地方,她完全想不到以后她會同祁臻柏扯上關系,也不想扯上關系,更何況還是那種不可描述沒節(jié)cao的關系! 估計對方若是知道,恐怕也是這般想法。 遲姝顏覺得以后還是離對方遠點多避嫌,人家雖然夠優(yōu)秀長相太好,可一看就是招爛桃花的匯集地,她也怕麻煩,寧愿注孤生也沒有當寡婦的打算。 祁家 “你總算是舍得回來了,咱們一家人都擔心死你了?!逼罴依蠣斪右恢雷约簩O子回來了,馬不停蹄的過來了教訓道:“你說你也不好好愛惜身體,公司的事不會緩一會兒?” “爺爺,我知道了?!逼钫榘匦α诵?,語氣溫和。 祁家老爺子滿打滿算一肚子嚴苛教訓的話戛然而止,看著這個最出色上進的孫子,他實在是沒有辦法狠下心,看著他臉色還不錯,沒好氣道:“明天張?zhí)鞄煏祥T,替咱家祖墳看看風水,順便給你調養(yǎng)調養(yǎng)身體?!闭f完吹胡子瞪眼走了。 祁家老爺子說是這樣說,張?zhí)鞄熒祥T,卻是讓他先給自己家孫子祁臻柏看病調養(yǎng)身體。 “你這寒癥最近可有發(fā)作?”張?zhí)鞄熝劾锶怯牣愔?,祁家人一直催促祁臻柏回來,就是怕他的寒癥在撫州發(fā)作。 祁臻柏微微一驚,以前他半年發(fā)作一次,現在越來越嚴重,頻率都是一個月發(fā)作一次,可是這段時間好像已經過去了一個月,而且他也沒有那種時時刻刻渾身冰冷的感覺。 “我看過那張藥方,真是妙啊,撫州真是臥虎藏龍,能人輩出。”張?zhí)鞄熀敛涣邌莘Q贊:“看來你痊愈指日可待?!?/br> 張?zhí)鞄煴砻媸沁@樣說,心里卻滿是疑惑,這方子似乎是抑制寒癥的,怎么還有治愈寒癥的效力?但是祁臻柏身體好了許多又是貨真價實的。 祁臻柏敏銳的捕捉了張?zhí)鞄熂毼⒌谋砬椋粲兴肌?/br> “張?zhí)鞄?,你說這世界上真有因果鬼神?”祁臻柏以往雖然知道張?zhí)鞄熓莻€風水大師,但是也把他歸類于中醫(yī)方面,而且以往張?zhí)鞄煂λ牟∏楹陀行┦乱仓桓麪敔斦f。但是自從他接觸遲姝顏以來,他才發(fā)現很多事情根本用科學解釋不了。 “自然是有的,因果,種什么因的什么果,一個人生下來的命運運勢是固定的,但人也可以后天努力改變,一個原本運勢極好的人,要是不知道惜福很快就會敗了自己的運勢,同理運勢差的自然也可以扭轉乾坤?!睆?zhí)鞄熜Φ溃骸爸劣诠砩?,信則有不信則無,看樣子祁少走這一遭應該是信了。” 祁臻柏一雙沉靜如深潭的鳳眸揚了揚,面上看不出情緒,他之前嘴上沒說什么,但博城的事情也知道那小姑娘確實是有真本事不一般的人,以往要有人告訴他一張符箓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