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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br> 祁臻柏眉宇微蹙,目光在她身上審視一遍,似乎帶著些困惑不解,俊美深邃的面容在陰影之中昏暗不明,漂亮敏銳的鳳眸深不可見底,突然開口:“你上回算出什么了?!?/br> 語氣帶著不經(jīng)意,遲姝顏沒多想。 “沒有,沒有算出什么,是我學藝不精?!边t姝顏迅速回答?!芭叮俊逼钫榘仉p目銳利逼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算命時靈時不靈只是學藝不精?” 這是在質(zhì)疑自己的專業(yè)能力? 遲姝顏什么都能忍,這個是絕對不能忍得,對上祁臻柏銳利的目光也不躲,直視一本正經(jīng)辯駁道:“每個人的命格和運勢都各不相同,還有各種環(huán)境的影響,算錯了,沒有算出來也是正常的?!?/br> “是么?”祁臻柏還狀似點了點頭:“那你再算一遍?!?/br> 遲姝顏:“……” 遲姝顏看著祁臻柏,眼眸閃了閃,等等?說不定上次真是她看錯了呢? “好,那,我再算一遍?!边t姝顏試探看了看祁臻柏:“就算,就算算不出什么,你可不能給我貼上……算了。”本來想要說不能貼上騙子的標簽,不過反正兩人又不會有交集,愛咋地咋地想。 遲姝顏想要掙脫祁臻柏鎖住她手腕的右手,祁臻柏鳳眸淡淡瞥了她一眼:“你上回不就是想這樣?” 遲姝顏深吸一口氣,懶得跟祁臻柏在說話,冷靜沉下心來,放空頭腦,快速進行推算。 很快腦海里閃過無數(shù)的畫面,然后在她集中注意力的時候,這些畫面迅速慢了下來。 等遲姝顏看到畫面出現(xiàn)的兩人,心里莫名緊張,不過等看著兩人始終保持著疏離陌生人的距離,而且還有很多人,她輕舒一口氣,她就說自己肯定是算錯了。 正當遲姝顏松了一口氣的時候,她看到客廳里其他的人全散了,‘自己’狠狠瞪了一眼祁臻柏,扭頭就上了樓梯,祁臻柏也跟著上了樓梯,直接一把扛起走在走廊上的女人。 畫面一轉(zhuǎn),祁臻柏把‘自己’丟到床上,遲姝顏頓時怒了,他還敢霸王硬上弓? 然后她眼睜睜看著一身熨帖西裝的祁臻柏不僅利落霸氣脫了她的內(nèi)褲還單膝跪在她腿間? 遲姝顏:……到底是誰包養(yǎng)誰??? 第六十七章 節(jié)cao碎了?。?p求收) 遲姝顏閉上的眼睛倏地睜開,大驚失色立即把手抽回來,也不知是不是剛才畫面影響,這會兒她覺得自己剛碰男人的手溫度都飆升起來,腦袋懵然又尷尬,這刺激著實來的太多,她承受不了啊。 比上次預見兩人實戰(zhàn)還尷尬,如果這會兒車上有個洞,她都想直接鉆洞里不出來。 她能說她后悔替這男人算卦了?以后打死都不想再給這男人算什么卦了。 遲姝顏深吸一口氣,可惜怎么都平靜不了,也不管自己這會兒異樣太明顯是否會被身旁男人察覺,她立即匆忙吐出一句:“停車,我要下車!” 祁臻柏早就察覺身旁女人的異樣,目光審視遲遲不說話,剛好前面是紅燈,祁臻柏踩下剎車,目光銳利若有所思打量她,遲姝顏這才察覺自己失態(tài),忙找了一個自認為合理的借口:“祁少,您送我到這里就成,我還有點事,自己過去就成!” “算出什么了?”祁臻柏幽幽突然來了一句。 對方不問還好,一問起遲姝顏立馬聯(lián)想起剛才那顛覆她三觀的畫面直嗆的她咳嗽,祁臻柏下意識想幫她拍背舒緩,遲姝顏寒毛直豎先弱弱吼出一句:“別……碰我!” 話落,祁臻柏被自己的女人嫌棄臉色先一黑,而后暫且忽略對方敢嫌棄他這個事實恢復冷靜。 如果說之前祁臻柏對身旁女人保持審視,畢竟結果他已經(jīng)知道,但這會兒他是實在好奇這個失態(tài)的女人除了兩人伴侶關系到底還算出什么? 畢竟上次這女人已經(jīng)算出兩人伴侶關系再算一次不可能反應這么劇烈,除非這女人又算出什么刺激了她,這女人現(xiàn)在一副比上次受刺激更甚的模樣不得不讓他多想。 遲姝顏這會兒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又被對方冷厲的眼神直瞧的發(fā)毛,但幸好她失態(tài)是失態(tài),還有理智,知道身旁男人惹不起,至少現(xiàn)在她還真是惹不起人家,忙解釋道:“祁少,抱歉,剛才我身體不舒服!” 祁臻柏面色微緩:“怎么了?” “沒事,沒事,現(xiàn)在沒事了!”遲姝顏說著這話不免又想到剛才跌破她三觀下限畫面,確認某些事實,她一時也不知該哭還是該得意笑。 說實話,這男人得天獨厚的家世樣貌以及能力簡直人沒得活,這樣的男人真散發(fā)荷爾蒙起來,不說女人,就是男人都有可能飛蛾撲火,哪有人不喜歡的? 但她還是之前的想法,一來對男人沒什么興趣,二來清楚知道這男人再好也是早亡的命,至于家世樣貌這種東西又不能當飯吃,她是真沒興趣當這短命男人包養(yǎng)的情人! 遲姝顏邊想邊往旁邊瞧了眼,登時就對上男人一張性冷淡面無表情的臉,她瞪著眼死死盯著,怎么也瞧不出這男人是能做出那么破下限事情的人? “好了,現(xiàn)在可以說了么?”祁臻柏淡淡問。 遲姝顏原本想拿沒算出什么糊弄面前男人,可她剛才情緒表現(xiàn)太過明顯,真說沒算出來,對方也不信,可要她真把事實真相告知,那是絕不可能的。 遲姝顏咬咬牙幾分真幾分假道:“祁少,我算出您這輩子是大富大貴的命,事事都能如愿,只不過您二十九歲有一大坎,過的去一輩子富貴榮華,過不去就有些危機了!” 男人語氣依舊平穩(wěn)低沉,修長的手指有節(jié)奏敲著方向盤,像是聽進去,又像是什么都沒聽經(jīng):“還有什么要補充的?” “沒有了!” “是么?”祁臻柏對這三個字格外不滿,目光落在女人臉上突然輕輕冷嗤一聲,花一轉(zhuǎn)突然道:“但據(jù)我說知,替人算命卻次次是空卦其一這天師功力不夠深厚,其二,對方算出來了,只是有什么難言之隱不能說!還是遲大師有什么難言之隱?”遲姝顏聽到這里登時右眼皮直跳,就聽男人理智低沉的嗓音不緩不慢響起:“或許我應該問我同遲大師未來有什么不淺的……?”見面前女人臉色越來越白又緊張,緣分牽絆四個字在祁臻柏口中遲遲沒吐出。 祁臻柏眼眸沉了沉,而是直接道:“我相信遲小姐是個功力深厚的天師,不僅能卜出卦象,甚至能靠觸碰人預見其想算出的結果,不如遲小姐把剛才預見的畫面詳細復述給我?” 遲姝顏原本還能保持冷靜,這會兒卻被身旁男人連連拋出的幾個重磅炸彈炸的頭暈目眩。 她自問自己做的還算隱秘,但沒想到短短幾次還是被這心機深沉的男人摸透底,一想到被人摸透底,遲姝顏像是寒冬臘月當頭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