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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祁臻柏立即示弱:“媳婦,我錯了!” 說來,祁臻柏以前是絕對沒想過有一天他示弱能示弱的這么輕車熟路。 見他媳婦不說話,祁臻柏修長的手指挑起他媳婦的下巴,眉目認真道:“媳婦,我替你瞧瞧!” “別,我去洗手間瞧瞧。”她就怕這男人在她嘴唇上咬下牙印,一會兒她怎么出門? 男人大手卻跟鐵鉗牢牢握住她的腰,她動都動不了,只能乖乖任這男人瞧。 遲殊顏被面前男人看的不自然,只覺得面前男人目光越來越灼熱,不像是看她的傷口,她面色有些不大自然,忍不住催促一聲:“好了沒?” “再等等!”祁臻柏繼續(xù)瞇起眼眸光卻越發(fā)深沉,說來,他剛開始確實還真替他媳婦瞧,等瞧見他媳婦唇上隱約的一個牙印,緊抿的薄唇唇角情不自禁彎起,只是隨著時間過去,他注意力越來越多落在他媳婦柔軟粉嫩的唇,一瞧見這唇,他就想親。 祁臻柏從不違背自己的心意,再說他懷里坐著的是他老婆媳婦,怎么親都是他的人,登時不等他媳婦再催促,祁臻柏再次堵住他媳婦的唇,這次他沒有跟以往一樣瘋狂親的只有一股狠勁,而是溫柔伸出舌頭特地在他媳婦牙印傷口處好好舔了舔,邊低聲問:“還疼不疼?”問話的時候,薄唇絲毫不離開他媳婦粉嫩的唇! 第七百九十四章 親腫了唇 六更 遲殊顏此時身體僵硬的不能再僵硬了,尤其是被這男人溫柔舔還要邊問她的時候,她耳根子隱隱通紅,一時間不知該氣還是其他憋紅了臉。 見他媳婦不說話,男人繼續(xù)問:“疼不疼?媳婦?” 繼續(xù)問的時候,他薄唇依舊沒有分開,親的遲殊顏渾身跟過了電麻酥酥的,遲殊顏下意識想推開男人再回答,男人卻依舊按住她后腦和腰,不讓她有絲毫后退的余地! 遲殊顏只好在被男人親的時候邊微微喘氣邊回答:“不疼!你趕緊放開!” 因為她唇完全被堵住,說話的時候不免有幾分含糊,祁臻柏卻聽的十分清楚,眼底露出幾分笑意,不過笑意在想到之前的那些照片,煙消云散。 漸漸的吻從溫柔又變的有幾分粗暴。 祁臻柏盡可能控制理智控制力道,瘋狂狠狠親了近幾分鐘,姿勢也從抱著人親變成把人壓在桌上親,桌上的東西被男人輕掃落在地上。 哐啷哐啷的聲響砸的不停! 砸的門外時不時關(guān)注里面動靜的朱總助心驚膽戰(zhàn),完了!小老板娘今天完了! 朱總助倒是想去幫忙,不過想到自家老板的氣場和冷臉,他登時就跟被戳破鼓起的氣球,氣泄露的特別快。 朱總助現(xiàn)在唯一只慶幸老板再生氣歸生氣,但有一點他絕不打女人,想到這里,朱總助狠狠松了一口氣,邊替自家小老板娘默哀又祈禱。 辦公室里,遲殊顏差點沒被面前男人親的直接昏死過去,再她受不住的時候,男人終于放開,還邊輕聲道:“媳婦,以后我們得多練練,你這基本的肺活量都不夠!” 遲殊顏:…… 這男人算不算得了便宜又賣乖? 遲殊顏剛被男人親的迷糊,這會兒想起這里可是男人的辦公室,隨時有人進出。萬一誰突然推開門瞧見她這模樣這姿勢,遲殊顏拿塊豆腐撞死的心思都有了。 而且這會兒她敏銳察覺自己嘴唇被面前男人親的很腫,她親抿一下都有些疼,登時立馬踹開人吐出一句‘滾’字。 乘著男人扯住她之前,立馬跑去洗手間,等瞧見鏡子里的自己,遲殊顏只覺得自己這嘴唇腫的沒眼看了還水潤潤的,全都是那男人連舔帶咬的。 擦! 那男人是禽獸么? 遲殊顏仔細瞧,發(fā)現(xiàn)自己下唇還有好幾個男人的牙印,遲殊顏此時是真有想再踹那男人一腳的沖動。 遲殊顏打定主意一會兒午飯讓那男人隨便自己解決,她打包的飯菜自己吃! 遲殊顏好好調(diào)整了心情,剛打開門出去,就見朱總助正跟祁臻柏那男人匯報的時候,朱總助一聽到動靜,目光視線下意識擔心偷偷看向自家小老板娘。 察覺朱總助的視線,遲殊顏立即帶上衛(wèi)衣的帽子垂著腦袋,生怕讓朱總助瞧見她紅腫的嘴唇和牙印,要是讓朱總助瞧見這一幕,她以后是真沒臉再來祁氏了。 幸好朱總助呆的時間不久,等朱總助離開,祁臻柏起身走到沙發(fā)這邊,目光落在桌上的飯菜上,溫柔抿著唇故作可憐巴巴的神情道:“媳婦,我餓了!” 第七百九十五章 討好媳婦的祁總 七更 呵呵! 遲殊顏直接把面前男人的話當廢話,他餓不餓關(guān)她什么事? 遲殊顏是真不想再理會這男人,卻低估了這男人的無恥,就見這男人自顧坐下開始打開餐盒。 不過祁臻柏自然是替他媳婦先打開飯盒,擱在她面前,吃菜的時候筷子雖然頻頻動,但大部分都是夾在他媳婦飯盒里。 遲殊顏剛開始還不大想理會這男人,自顧埋頭吃飯,只是她剛吃幾口,她碗里的飯菜被男人夾的堆成一座小山,再看他碗里全都是白飯,遲殊顏只好替這男人夾了幾筷子菜,邊讓男人別再給她夾菜了,她吃不完。 祁臻柏目光落在他飯盒里他媳婦主動替他夾的菜,冷硬的眉眼登時眉開眼笑,瞧哪哪順眼,從不貪口腹之欲的男人只覺得這一頓飯是他今年吃的最香的一次。 一連吃完飯,祁臻柏心情都十分好,中途祁氏有個高管經(jīng)理蒼白著臉戰(zhàn)戰(zhàn)兢兢進來匯報 工作,本以為這次企劃案不過關(guān),肯定會被祁總罵的狗血噴頭,卻見祁總瞥了幾眼扔給他再去修改,從頭至尾那臉色那叫一個好,眉眼還帶著笑容,還說了自己不少建議,哪里有以前的冷臉厲色?看的高管經(jīng)理十分受寵若驚,抱著企劃書立馬走人再去修改。 乘著這男人伏小做低心情不錯的模樣,遲殊顏提出她半夜得出門一趟的事情,祁臻柏勾起唇道:“成,不過你得說說去做什么?” 遲殊顏本來不大想提虞堇洲跟陸成甫的事情,畢竟這是兩人的感情,她也不好多嘴。 只聽男人低沉的嗓音開口問道:“跟姓虞的小子有關(guān)?” 遲殊顏想到之前剛進來這男人也問了她這句,難不成這男人知道虞堇洲跟陸成甫的事情,還是這男人一直派人盯著她? 遲殊顏打消后面的想法,這男人平日雖然占有欲強,但還不至于如此,她十分好奇這男人怎么知道這事,就見這男人從抽屜拿出一疊照片擱在桌上,低沉著嗓音透著幾分別樣不爽的情緒:“慢慢看,仔細看!” 遲殊顏好奇瞧了幾張,就瞧見這些照片上都是她同虞堇洲的照片,還是她主動跟虞堇洲挽著手頗為親熱的照片,遲殊顏嘴角狠狠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