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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箓,見這符箓突然發(fā)黑變成粉末,他眼珠子差點沒瞪出眼眶,因為太震驚,他脫口而出一句:“臥……臥槽,這……到底怎么回事?這不是我哥之前給的我的符箓?怎么成這樣了?” 夏明真越想越不對,他話沒多想過腦直接脫口而出嘀咕問道:“難不成我不是突然有特異功能,而是這東西替我擋命救了我?不可能……不”可能,夏明真這會兒越想腦袋簡直要炸了,整個人懵住,他立即抬頭,剛想要他哥給個解釋,就聽到面前的小大師開口道:“這平安符確實是替你擋了災,再加上你運氣算還不錯,從三樓摔下只昏迷了一陣,其他沒大事?!?/br> 話落,夏明真徹底懵逼呆滯。 夏明城這會兒注意力都在符箓并未注意他弟弟的表情,等瞧見那張黃紙符變成焦黑粉末,立即意識到他弟出事之所以沒事肯定是這張符救了他弟,夏明城登時瞧著遲大師又是感激又是后怕又是感慨,原以為大師已經(jīng)算很有本事,可沒想到竟然這般有本事! 畫出的符竟然真能救人性命這般有用。 這比起單純嘴上預言幾句簡直太牛逼了,早知道大師的符竟然這般有用,他當時就該多買一些,不對,幸好當時遲大師多給了他不少平安符,他爸媽還有他弟這才沒事,夏明城此時才意識到他欠了面前遲大師多大的人情,心里的感激甭提了。 夏明城都這般反應,夏父夏母自然更懵逼了,腦袋一片空白,老人都更迷信,更何況自家小兒子從三樓摔下為啥沒事以及自家小兒子帶的符為啥突然變黑,兩老除了想到是這符箓替他們小兒子擋在別有其他想法。 夏父夏母這下是徹底震撼目瞪口呆,兩老再瞧自家大兒子特地請來的小大師眼底越發(fā)敬畏,呼吸都重了幾分。 夏父還好,畢竟在生意場上練就了八風不動的臉色,可夏母臉色表情就控制不住了,看向遲殊顏方向滿滿的敬畏和惶恐、激動。 特別是她想起之前自家老伴突然出事沒多久沒事,當時她以為是袁媛那女人幫的自家老伴,可想想他老伴出事前一天,自家兒子剛給了他們兩口子一張符,當時她是真沒多想這符箓多厲害多靈驗,想著這是自家兒子的心意,再加上她有些迷信,所以自個兒戴了一張,另一張當晚給了老伴。 夏母現(xiàn)在十分確定自家老伴當初突然沒事,肯定跟姓袁的女人沒關,十之八九是小大師給的符箓幫的忙。 夏母現(xiàn)在是越想越后悔,越后悔當時怎么就不信自家小兒子和大師,還差點把那么心狠手辣惡毒的女人讓她家老大娶回家當兒媳,夏母心里格外后怕,后怕的同時,她下意識趕緊摸手腕,等確定自家兒子之前給的符箓沒掉,好好還戴在她手腕,夏母這才狠狠松了一口氣。 要是這能擋災救命的符突然沒了,夏母捂著胸口想想都能rou疼死。 夏父動作也是如此,瞧見夏母摸符的臉色表情,自然能猜出這符箓肯定是自家老大求遲大師得來的,不過他手腕戴的這張符只有一點發(fā)黑,當時他沒多想,現(xiàn)在想起來,自然也知道之前自個兒出事肯定是這張符箓幫的他。 夏父此時早忘了那會兒夏母遞符他一臉排斥還忍不住難得訓斥了夏母一頓迷信,這要不是老大當時送的,他肯定不會戴,想到這里,夏父心里也是后怕、慶幸、感激各種情緒交織。 夏家一家人復雜交織的心情遲殊顏看了出來卻沒多提,夏父、夏母以及夏明城卻強壓制激動拼命沖面前小大師各種感謝。 這不夏母眼窩淺,感謝著感謝著又忍不住哽咽哭了出來,遲殊顏聽見有人哭頭皮有些發(fā)麻,剛想使眼色給夏明城立馬安慰他媽,只聽病房門外傳來幾聲敲門聲,夏家一家人下意識看過去,此時病房門并沒有關,還開了一小口子,而袁媛那女人站在病房門口往里面瞧,還露出一個溫柔的表情問道:“明城,你在里面么?我是袁媛,能進來么?” 夏家一家子臉色紛紛驟變,身體隨之變得僵硬發(fā)抖,夏明城突然想起什么,不等夏父夏母反應回神,他不由分說先立即擋住女人探究的視線,走過去出門、關門一氣呵成,而后立即扯著袁媛的手腕離開,離開前他唯一的念頭就是決不能讓這女人知道明真現(xiàn)在沒事。 第四百五十七章 拆姻緣? 袁媛突然到來,不止是夏明城、夏父夏母嚇了一跳,夏明真剛才聽到熟悉女人故作溫柔的聲音,渾身的冷汗都冒了出來,汗毛直豎,臉色蒼白,哪怕他哥把人突然帶離開,夏明真眼底的恐懼有增無減,身體微微發(fā)顫。 實在是這女人在推他下樓之前露出的真面目太過可怕,夏明真想想都陰影十足,生怕這女人知道他沒事再害他,更何況他剛才可是聽了他哥和遲大師說這女人多邪性害了多少條人命,夏明真簡直有些被這女人嚇破膽。 一瞬間,連額頭大片冷汗都滲了出來,臉色慘白無比,唇色都有些褪去,瞧上去跟大病一場,一臉手足無措又驚慌,茫然看夏父夏母又驚惶看向面前遲大師十分無措緊張又戒備。 還是遲殊顏瞧出他的心思,拍拍的肩膀低聲安慰道:“別緊張!剛才你運氣好,那女人沒瞧見你!”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話起了作用,夏明真臉色緩和許多,卻沒有剛才的生龍活虎,臉色懨懨,整個人狀況處于高度緊張警惕的模樣,他還忍不住沖遲殊顏多確定幾句,結巴驚惶問道:“那……那女人……真沒瞧見我?遲大師!” “沒有!”遲殊顏利落回復完。 夏父夏母聽了她的話也狠狠松了一口氣,兩老兩口現(xiàn)在表情也十分僵硬緊張,夏母現(xiàn)在得知姓袁的女人真面目算是真怕了姓袁的的女人,目光頻頻看緊閉的房門,生怕她家老大出事,想到剛才他家老大突然扯著那女人不知去了哪里,夏母有種想哭的沖動。 現(xiàn)在夏母是真后悔死了為啥她要多管閑事撮合自家兒子和姓袁的女人,那女人品性要是好還好,可顯然這女人品性不怎么樣,這次明真不小心說了這女人幾句壞話,這女人就敢出手害他,這樣的兒媳婦她夏家哪里敢要,更別說自家老大和大師透露的同姓袁的女人有關的邪性毒辣害命的事。 夏母越想越害怕緊張,要不是現(xiàn)在瞧著面前小大師還好好又鎮(zhèn)定呆在病房,她現(xiàn)在早就手足無措哭了出來,夏母強裝冷靜了一會兒,沒過一分鐘,實在是擔心自家老大,夏母憋不住一臉擔心、著急急忙問道:“大……大師,我家老大……不……不會……會有事吧?” 夏父也擔心著急看向面前自家老大請來的大師,企圖想同她口中套出一些消息,實在是 他也算怕了敢害人性命的姓袁的這女人,那女人都敢出手害明真,就不知道老大什么時候不如那女人意,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