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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狐那性子我不帶在身邊,他現(xiàn)在估計不是在拐賣兒童就是在拐賣婦女。”“呵?!痹床┭庞窒肓讼?,“那顏藝是誰?”安倍晴明:“她就是占卜師,八百比丘尼。還是她告訴我你的魂魄就在這個時代的?!?/br>“你什么時候確定我是……我的?”源博雅抱著手臂看他,總覺得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好多,怎么突然之間他身邊的人都成了晴明的人了。安倍晴明:“從你吹長慶子那天開始。不過更加有底氣的,是因為今天早上?!?/br>源博雅回想了一下早上的事,臉上溫度驟升,“咳!我以前居然不知道你一直對我心懷不軌?。 ?/br>安倍晴明笑了一聲,把人抱進懷里:“我也很后悔沒有早點讓你知道。”說話間,安倍晴明順著源博雅的襯衣把手伸了進去,在他腰腹間摸了一把。兩人說清楚之后,源博雅心里的那一點別扭也沒了,最后一絲防備因為對方是安倍晴明而煙消云散。他被腰上的手激了一下,不甘示弱地把手放在某人的身下。“呵!”安倍晴明笑了一聲,拍了拍他的腰,“幫我?”源博雅感覺手上的某物變得guntang起來,他手指用了點力,抬起頭在安倍晴明臉頰親了一下,說:“我餓了?!?/br>說完還沒等安倍晴明反應(yīng)過來,就蹭到了沙發(fā)的另一頭,遠離即將化身為狼的某人。安倍晴明看他一臉傻笑,心里喜悅又無奈,他坐直了身子,把外套拉起來擋住□□,說:“我?guī)湍憬胁???/br>源博雅用手支著下巴,點了點頭。“那你呢?”歐賜陽叫完餐回來,躺在沙發(fā)上,把頭枕在源博雅的腿上,“你什么時候懷疑我的?”源博雅輕輕把手放在他的額頭上,說:“不知道為什么,跟你相處越久,就覺得你越熟悉。對你總是莫名其妙地信任和依賴,看著你我總會想起以前和晴明,哦,就是和你,一起的日子。”“不過我一直覺得是自己想太多了,今天只是想詐一詐你,沒想到結(jié)果和我期待的是一樣的?!痹床┭耪f到這里,聲音有些許的得意。安倍晴明聞言,心情卻不是很好,他抬眼看他,問:“那你喜歡的是安倍晴明,還是歐賜陽?”源博雅好笑地戳了戳他的臉,說:“這不是一個人嗎?”安倍晴明突然起身,雙手撐著沙發(fā)靠背,跨坐到源博雅身上。他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吻了吻他的額頭,說:“不一樣。”源博雅抬頭看他,眼神迷茫,顯然沒有深思過這個問題。他摟住安倍晴明的腰,把臉埋在對方的胸膛,聲音悶悶的:“如果不是你,我應(yīng)該不會喜歡上男人。”聞言,安倍晴明心中一片柔軟,他抬起源博雅的下巴,輕輕吻上他的唇。“女人也不可以。”他咬著他的唇瓣,似怨似嗔。他等了他這么久,不會再放手了。作者有話要說: 我……是虐不起來的_(:з」∠)_☆、天邪鬼家顏藝很快讓公司發(fā)了聲明,并且聯(lián)系律師給最初爆料的媒體發(fā)去律涵,保留追究其法律責(zé)任的權(quán)利。而節(jié)目組也開始籌備記者招待會,要當(dāng)面澄清這件事。畢竟這檔真人秀臺里十分重視,他們不能壞了口碑。外界忙得天昏地暗,源博雅則被安倍晴明帶回了劇組,繼續(xù)單調(diào)的拍戲生活。比起以往身居高位,憂思過重,茶飯不思,夜不能寐的生活,現(xiàn)在簡簡單單拍戲,簡簡單單賺錢養(yǎng)家的日子,讓源博雅心里更加開心。一開始演戲,源博雅是為了成全原主的遺愿,現(xiàn)在他卻有點喜歡上了這份工作。扮演不同的人,體會不同的人生,給觀影的人愉悅或感傷,領(lǐng)悟或慨嘆,特別是在現(xiàn)在這種娛樂產(chǎn)業(yè)如此發(fā)達的時代,人們好像更加享受文化消費。這對源博雅來說感覺很神奇,或許這就是表演的魅力吧。另一方面,失去力量的源博雅無法與自己的式神取得聯(lián)系,就像安倍晴明所想的那樣,如果自己把他們帶來了21世紀,那他也有義務(wù)給他們以好的歸宿。所以,先定個小目標——成為影帝,恢復(fù)力量。網(wǎng)上關(guān)于孟醒和源以哲的討論轟轟烈烈,不過大多只是看個熱鬧,大部分人并不相信之前所謂的爆料。這個時代雖然麥麩成風(fēng),但公眾人物敢于真正曝光自己是同性戀還在少數(shù)。而源以哲因為沒有多少作品面世,觀眾其實很快就把他拋到腦后,畢竟娛樂圈每天那么多爆料,三天之后,誰還會關(guān)注他呢?這天源博雅收工之后,坐在一旁看安倍晴明的戲。此時太子已經(jīng)繼承皇位,空有滿腔抱負,卻得不到朝堂老臣支持。他心中不甘卻又無奈,只能常常流連于后宮,從溫柔鄉(xiāng)求得安慰。源博雅看著安倍晴明精湛的演技,心里有點興奮,看來安倍晴明得到那么多粉絲的喜愛不無道理,每次看他的戲都是一種享受。他窩在自己的椅子里,邊擺弄手機邊等安倍晴明結(jié)束。突然,顏藝發(fā)過來一個信息,是個通告,說是過兩天有一個慈善晚會,讓他跟著歐賜陽一起出席,獻獻愛心,蹭蹭熱度,漲漲粉。“好?!?/br>源博雅回復(fù)。他想了一下,發(fā)了條語音過去。“顏藝姐,我想問一下之前晴明上次在酒店那么痛苦,你讓我畫符壓制的事,究竟是什么情況?”顏藝:“他是怎么跟你說的?”源博雅還沒來得及回復(fù),對方又來了一條信息。顏藝:“他怎么跟你說的就是怎么回事,你問我也沒用?!?/br>源博雅:“……”你們都是一伙的!回去的路上,源博雅跟安倍晴明說了慈善晚會的事情。安倍晴明點了點頭,之前胡耀已經(jīng)跟他說過了。“你有合適的衣服嗎?”安倍晴明問。源博雅轉(zhuǎn)頭看了眼許螢,許螢無辜地扎了眨眼。源博雅沖安倍晴明搖了搖頭:“沒有?!?/br>“沒關(guān)系,我?guī)湍銣蕚?。”安倍晴明捏了捏源博雅的耳垂,柔聲說道。后邊的胡耀翻了個白眼,說得漂亮,差事不還是都落在他一個人頭上嗎?當(dāng)天晚上安倍晴明以要量尺寸為由對源博雅上下其手,源博雅無奈又縱容,最后還是說第二天還要吊威亞,安倍晴明才老老實實的停手睡覺。慈善晚會在S市舉行,兩人提前請假,白天就到了S市酒店落腳。“肯定很多人眼紅我跟你坐一起吧?!痹床┭趴粗种泻眠^來的座位安排表,調(diào)侃了一句。安倍晴明正在試穿晚上出席晚會要穿的衣服,聞言笑道:“除了你,誰有資格坐在我身邊呢?”這是昨天安倍晴明的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