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疚之色的藍(lán)淵。就算是面無表情,藍(lán)淵周身也自帶著滿滿的文質(zhì)彬彬的氣質(zhì),美好的讓后玄無法和剛剛喪心病狂,暴力無比的行為聯(lián)系起來。后玄哭喪著臉,當(dāng)真是人不可貌相,簡直是太可怕了。“去煮一碗醒酒湯,喂青律喝下?!币蝗?,想必明天早上,青律起來會頭疼。“青律醉了正常嘛,他這幾天不一直是醒了醉,醉了醒的……”后玄還沒說完,換來了藍(lán)淵的皺眉。“快去,這次醒來,他不會再醉了?!?/br>“什么那太好了,我去……”煮醒酒湯的話還沒說完,后玄回過神來,感覺哪里有些不對的樣子。“為什么是我去”“我不會?!彼{(lán)淵一臉理所當(dāng)然,坦坦蕩蕩。難得他看起來就是很會的樣子,摔!后玄剛想炸毛,就收到藍(lán)淵凌厲的一撇。“好好好,我去我去……”說著,麻溜的滾了出去,還是感覺青律不在的藍(lán)淵好可怕QAQ看著后玄走遠(yuǎn),藍(lán)淵一下子跌在了床上,剛醒來就行走了這么久,果然他還是有些吃力,若非如此,他肯定會親自去照顧青律。感覺到眼前有些模糊,他躺在床上,閉上眼睛睡了起來。清晨,斑斑點點細(xì)碎的陽光,照進(jìn)窗口,照射在青律的臉上。青律緩緩睜開了雙眼,入眼的是藏青色的床帳,一時間,他有些醉酒后的茫然,有些想不起來之前發(fā)生了什么事。他坐起身,揉了揉有些沉重遲鈍的腦袋,倒是沒有太多酒后醒來的脹痛。突然,醉酒前的片段陸陸續(xù)續(xù)的在腦海中閃現(xiàn)了出來。越想青律臉色越差,他竟與藍(lán)淵一同喝酒,說了那么多藏在心里,讓醒來后的他倍感矯情的話,還在藍(lán)面前哭了,雖然他抱住了膝蓋,藍(lán)淵也沒看見……可這一樁樁一件件,簡直把他的臉都丟盡了,這讓他有一種想要奪門而出的沖動,事實上,他也這么做了。青律出了門,向?qū)m門外走著,要從他的臥室走出華清宮,就必須經(jīng)過藍(lán)淵此刻的房間。也不知道是不是他運氣太好了,正巧碰到剛從藍(lán)淵房間出來的后玄。“青律,你……”醒了。后玄正高興的打著招呼,就被青律捂著嘴拖到了一旁。“閉嘴。”青律面無表情。什么情況,怎么最近是個人見到他都面無表情,兇巴巴的,他明明很討喜的!后玄一邊想著,一邊狠狠的點了點頭。青律把捂住后玄的手松開。“你這是要干什么”意識到,青律可能不想讓屋內(nèi)的藍(lán)淵聽到,后玄小聲的詢問到。看著青律皺了皺眉,后玄小心的補充:“你放心,我不會亂說的,再說,藍(lán)淵此刻還昏睡著呢,聽不見的。”他昏睡了青律眉頭皺的更緊,不過也松了一口氣,這樣,他就可以順利的自己一人離開了,畢竟藍(lán)淵有傷在身,后玄肯定要留下來照顧藍(lán)淵(后玄:喂喂喂,都沒有征求過我的意見,就這樣擅自決定真的好嗎人家不想獨自面對藍(lán)淵的QAQ)。“從刑臺回來,剛開始的那幾天,我去仙界藏書閣翻閱了關(guān)于魔劍龍吟的記載,但是很多都?xì)埲辈蝗?,所獲甚少,所以我打算外出游歷,看能不能找尋到關(guān)于魔劍龍吟的一些線索?!?/br>哦,原來那幾天,青律是呆在藏書閣啊,怪不得見不到他人影,他還以為是去偷后來他要喝的酒去了,后玄成功的關(guān)注錯了重點。接著,他腦回路一閃,突然繞了回來。“什么,你要下界,還是自己一個人!”后玄嗓門不禁有些提高。“閉嘴!”青律踩了后玄一腳,他這是生怕吵不醒里面的藍(lán)淵嗎。后玄抱著無辜的腳丫子,齜牙咧嘴。“那你找到線索打算怎么辦,那可是從遠(yuǎn)古就存在的魔劍。”后玄一針見血的將問題指了出來。“我,我不知道……”青律眼神閃過一絲迷茫,“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可不去做,又怎么知道做不到。”他的眼神逐漸變得堅定:“我只知道,我此生所愿,不過是為兄長雪恨,唯愿世間再無龍吟?!?/br>后玄被青律的眼神震撼住了,他沉默了一會兒:“隨你好了,不過,你一個人要多加小心?!?/br>“恩,我會的?!鼻嗦陕冻隽诉@些天以來第一個微笑,看的后玄有一點心酸。“好了,好了,快走吧,趁我還沒反悔?!焙笮e扭的別開了臉。青律點了點頭,大步向門外走去。待他走遠(yuǎn)了,后玄回頭門吱呀一聲從里面打開,露出了里面臉色蒼白的藍(lán)淵。“你怎么沒有阻止他”后玄挑眉。藍(lán)淵淡淡一笑:“你不也是”后玄無言以對。藍(lán)淵向青律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他們都知道,阻止是阻止不了的,那不如,就讓他放手去做。他唯一能做的,不過是盡快強大起來,幫助他完成他的夙愿,想著,他深深的望了一眼,轉(zhuǎn)身回屋。此刻,仙界之外,不同于以往外出游玩時的輕松愉快,青律回望了一眼他居住過的地方,緊緊的握了握拳頭。他一定會找到對付魔劍龍吟的辦法,將大哥的血海深仇一一向那魔物討回。第12章下界安縣夜,月涼如水,朦朧的月光籠罩了華清宮,連荷花池中的荷花,也蒙上一層光輝,更加顯得嫵媚動人。仙界是沒有日夜之分的,一直都是永不變化的白晝,單調(diào)的讓人感覺不到時間其實在不停的流逝。可后玄卻厭煩這樣讓人幾斤窒息的白晝,再加上他自小便喜歡鉆研些稀奇古怪的陣法,這些年里也終于算是小有所成。于是他布下的奇奇怪怪的陣法里,就又多了一個。從此,華清宮也擁有如同人間一般變幻的天氣,有白天,有黑夜,有晴天,有雨天,四季更替,周而復(fù)轉(zhuǎn)。甚至,在黑夜里,也會有月亮,有陰晴圓缺,有星棋滿天。所有的變換,都成了華清宮中獨有的美景。對此,后玄表示很滿足。難得的是,對于他的這番折騰,藍(lán)淵不僅沒有加以反對,甚至流露出一絲嘉獎之意,倒當(dāng)真是讓他受寵若驚。可此刻,后玄卻高興不起來。就在荷花池岸邊的梅花樹下,擺著一張石桌,幾個石凳。雖然沒有開花,但那梅樹舒展著遒勁的枝條,也別有一番風(fēng)味。石桌上放著一個酒壺,藍(lán)淵和后玄分別坐在石凳上。藍(lán)淵修長的手中,拿著一個白玉酒杯,周身仿佛散發(fā)著比月光還要清冷幾分的光輝,一雙眼睛里,透著淡淡的如水的光輝。他抬頭,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露出了白皙的脖頸,和線條流暢的下頜。后玄則皺著眉頭,苦著臉:“聽聞你今日向天君請命,前往無跡海探查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