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7
著鐘寒:“寒爺,這?”鐘寒無奈的扶額:“我來吧。”沈川猶豫:“可是,大哥你的腿?”鐘寒脫下外套:“沒事,好的差不多了,燕玨這點重量不在話下。你先去煮醒酒湯,弄好就在車里等我,我可能需要些時間。”沈川點頭:“好。”沈川進了廚房,鐘寒撈起纏人的燕玨,打橫抱在懷中,然后雙腿慢慢的直立起來,徹底擺脫輪椅的支撐。鐘寒抱著人穩(wěn)健的上了二樓,雙腿結實有力,完全不像傳言中廢掉的樣子。二樓里面是燕玨的臥室,裝修風格一改古早的設計,完全按照鐘家大宅里的臥室模樣,可以說是照搬全抄。鐘寒又滿意又欣慰,低著頭親了親燕玨白凈的臉頰。他先把人放在床上,轉身進浴室放好洗澡水水,待水溫合適后,又抱起人放進浴缸里。之前還昏昏欲睡的燕玨在水中竟然有了清醒的跡象,長長的睫毛上下顫了顫,眼瞼即將睜開,卻被領帶先一步蒙住了眼。他欲掙扎,而后背隨即貼上一個guntang的胸膛,接著熟悉的男音傳進耳蝸。“寶寶別動。”簡單的四個字仿佛給人下了定身咒,燕玨一動不動,歪著頭,姿態(tài)異常的乖巧可愛。鐘寒輕聲笑了,握著燕玨白皙的手放到唇邊,含著指尖,一點一點的吻。“嗯……”燕玨像個失語者,只是斷斷續(xù)續(xù)的發(fā)出幾個無意義的字,站在水下無法控制的扭動著身體。手指被細細的吻,星星點點的酥麻感雖不足以燎原,卻撩得人胸口一陣悸動。身軀的涼和指尖的熱形成鮮明的對比,刺激著他被麻痹的神經,讓他的身體時而緊繃時而放松。舔完手指,鐘寒沒再繼續(xù)逗弄他,擠出沐浴液抹在燕玨的身上,從上到下,從里到外,抹個遍,改洗不該洗的地方都洗了一遍。這澡洗的時間不短,洗完后燕玨已經軟成水的掛在鐘寒的身上,鐘寒情況也很是狼狽,下面脹成鐵棍,硬邦邦的戳著燕玨的大腿根。鐘寒并非禽獸,也不可能在不明不白的情況下就去滾床單。他把光溜溜香噴噴的燕玨塞進被子里,從眉心到鼻尖再到下巴落下一個個深情的吻,坐在床邊看了一會兒,聽到燕玨平緩的呼吸,才輕手輕腳的退出房間。房門漸漸的合上,屋外的燈光一點點的被隔絕,本應該熟睡的燕玨這時慢慢地摘下眼罩,漸漸睜開那水汽氤氳的眼。黑暗中,他輕輕地嗤鼻,嘴角帶笑地翻個身,睡了過去。第二天醒來已經是中午了,燕玨拍拍混混沌沌的腦袋,艱難的起身。宿醉的后果就是從頭到腳沒有不酸的地方,比一夜大戰(zhàn)七回合還難受。他半瞇著眼翻看手機,除了杜鳴毅發(fā)來的幾十條咆哮體語音信息外,還有一個陌生的好友申請,燕玨想都沒想直接拒絕,然后懶洋洋的撥通了杜鳴毅的電話。“燕玨你大爺?shù)模 ?/br>燕玨事先已經移走了手機,小拇指戳戳耳朵眼不讓噪音進來。“鐘寒這個老jian巨猾的東西!他竟敢告訴我大哥!”吼道大哥兩字,杜鳴毅像是想起了什么,音量瞬間降低,如蚊鳴般輕:“他竟然向我大哥打小報告!我現(xiàn)在被禁足了!被禁足了!”雖然音量小了,但語氣中的怨恨一點沒減弱。燕玨打了個哈欠,語調慵懶:“用不用我把鐘寒的辦公地告訴你,你上門捅他一頓,權當報仇了?!?/br>杜鳴毅如臨大敵:“我可不敢,我是良民,他可不是。”燕玨把手機夾在脖子下,起身穿好衣服:“他也不壞啊?!?/br>杜鳴毅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這是共度春宵了嗎?怎么態(tài)度都和昨晚不一樣了,一炮就給你制伏了?”燕玨下了樓梯:“不要總是咨詢你不清楚的領域好嗎?說正事,你被禁足,海外那邊怎么辦?”杜鳴毅喟嘆:“你去一趟吧,反正你閑著也是閑著?!?/br>燕玨點頭:“好,我去?!?/br>掛了電話,燕玨來到廚房覓食,保溫盒里盛著醒酒湯和他愛吃的幾樣菜,上面還貼著愛心小紙條。他瞟了一眼就看出了是鐘寒的字體,翹起一邊嘴角,給沈川打了通電話。“沈川,是我?!?/br>“燕少?”“嗯。”燕玨把餐盒擺好打開,十分愜意的問:“昨天是誰送我回家的?”那端沒有半秒猶豫,冷靜地回答:“是我。是我親自送燕少回的家?!?/br>“哦?!毖喃k夾起一口菜放進嘴里:“是誰抱我上樓的?”“是我?!?/br>“那是誰給我脫得衣服?”“……是我?!?/br>“是誰給我洗的澡?”“……是……我。”燕玨微微一笑:“那謝謝你哦沈川,對了,夏炎修在身邊嗎?讓他接個電話唄,我有事找他?!?/br>“……”“嘟嘟嘟……”電話毫無意外的被掛斷,燕玨心情愉悅的大口大口吃飯。用過午飯后,燕玨悠閑的去前院逛了逛。別墅自從回到他手里,就已經請人精心打理了一番,即便不住在這兒,還是會有傭人來定期打掃,所以還算整潔。他抻了抻腰,百無聊賴的走出大門,沖著一旁不遠處的戴著鴨舌帽穿著工作服的小區(qū)修剪員走過去。“你好,請轉告鐘寒,我明天出國,請他盡快處理好自己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毖喃k沒半點含糊,直截了當。修剪員愣怔住了,動作像廢舊的機械,緩慢的抬起頭,傻呆呆地問:“你,你說什么?”燕玨難得好脾氣地重復:“你好,請轉告鐘寒……”“不不不!”修剪員使勁兒甩頭:“我不認識什么鐘寒,不認識!”燕玨聳聳肩,轉戰(zhàn)隔壁拾香蕉皮的清掃工,又重復了一遍剛才的話。收到的效果一模一樣,依舊一口咬定不認識鐘寒。燕玨氣笑了:“所以都是巧合咯!只要我一出現(xiàn)你就修剪樹枝,就在這個位置,就剪這棵樹?這樹都讓你剪禿了,你有想過樹的感受嗎?還有你!反反復復的扔一塊香蕉皮,它都讓你摔零碎了,你就不能重新買一根香蕉吃了再扔?”修剪員、清掃工:“……”燕玨搖頭嘆氣:“既然你們不承認,算了,我走了,再見?!?/br>修剪員、清掃工條件反射異口同聲:“燕少再見!”燕玨:“……”修剪員、清掃工:“……”燕玨:“為什么叫我燕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