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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見到真人,但是聽聲音也知道杜家大少爺是個很嚴肅的人,他理解的擺擺手:“去吧去吧?!?/br>杜鳴毅惡心巴拉地隔空給他一個飛吻。燕玨翻了個白眼,快速的合上筆記本,生怕晚一秒杜鳴毅這個智障就從電腦里爬出來。唐鑫就這么理所當然的住了下來。他本身就不多言不多語,沒什么事就安安靜靜的待著屋子里,不會主動去打擾燕玨,也沒什么攻擊力,如果不是確定他是梁揚的人,燕玨會真的以為他就是個普普通通的被人意外陷害的青年。“燕先生,可以吃飯了?!?/br>唐鑫端著菜從廚房走出來,胸前穿著深色的圍裙,看起來又清秀又賢惠。他沒什么長處,唯一能說得出口的優(yōu)點就是做得一手好菜,但這個優(yōu)點卻足以讓燕玨認為把他留下是正確的選擇。飯菜色香味俱全,燕玨優(yōu)雅勁兒也沒了,一筷子一筷子的往碗里夾,嘴上還頻頻夸贊。唐鑫靦腆的笑了笑,小口小口的吃,端起飯碗偷偷地打量燕玨。燕玨和他最初掌握的信息有所不同,最起碼第一次見面他沒有像計劃中的那樣,把毫無防備的他拖到床上。就憑這一點就讓唐鑫沒由得心生好感。燕玨察覺到那股炙熱的目光,卻沒有在意,泰然自若的吃完飯。咽下盤子里最后一塊紅燒rou,滿足的擦擦嘴:“我吃好了?!?/br>唐鑫放下碗筷,小心翼翼地說:“燕先生,我還燉了排骨湯,您要不要喝一碗?”燕玨確實想嘗,但公司那邊還有點事要處理,Tina已經(jīng)催了他好幾次了。“不了,我還要出去辦點事。”唐鑫跟著起身,親自幫燕玨遞上外套,聲音有些溫柔又有些局促:“那……那您什么時候回來,晚上我要不要準備好飯菜等您。”唐鑫的眼睛又亮又濕潤,燕玨瞇了瞇眼,半是心軟半是演戲的揉了揉唐鑫的發(fā)頂:“下班前我會提前通知你的?!?/br>“好!我會在家等您的電話。”唐鑫用力的點點頭,眼底有著藏不住的高興,不知是真是假。燕玨一笑置之,轉(zhuǎn)身出了門。國內(nèi)鐘寒依然在和梁揚周旋,不過是以一種貓捉老鼠的心態(tài)慢慢地玩死他。從梁七死后,鐘寒就強勢地首先吹響戰(zhàn)爭的號角,不斷的對梁揚打壓。他穩(wěn)扎穩(wěn)打,先后殲滅了梁揚背后勢力的幾個重要窩點,可以說是以壓倒性的局面逐步將對方擊垮。梁揚現(xiàn)在除了防守逃竄別無他法。面對鐘寒的來勢洶洶,立場不堅定的元老紛紛反水,墻頭草似的投奔鐘寒。可鐘寒并非善心之人,對于潛在隱性的危機他更喜歡斬草除根,反水的人在他面前只有死路一條。“揚……揚哥,救我……我……”一個渾身是血的下手踉踉蹌蹌地撞門進來,他伸著手嘶啞的哀鳴,像是要訴說著什么,可喉嚨已經(jīng)被割斷了,每發(fā)出一個聲音,血就像噴泉一樣恐怖的外噴,滴滴答答地落在棕色的地板上。他看著梁揚眼里有著強大的求生欲望,可事與愿違,在他又一次邁出一步時,生命到達盡頭,身體一僵,面孔朝下的倒在梁揚面前。感覺到情況不妙,梁揚的保鏢迅速的將主人包圍在中間,訓練有素的扛著槍對著空蕩蕩陰森森的大門口。腳步聲越來越近。在這整齊的踱步聲中還摻雜著橡膠摩擦地板的聲音,刺耳又瘆人,像是索命的樂章在老舊的別墅中回蕩。扛槍的下屬幾乎人人吞咽著口水,手指放在扳機上,全程注意力集中,不敢有一秒的走神。梁揚掐滅里手中的香煙,紅著眼死死地盯著門口出現(xiàn)的人,恨之入骨:“鐘、寒……”鐘寒坐在輪椅上,神情悠然,點頭淺笑:“梁揚,晚上好。”這句看似禮貌的問候在梁揚的耳朵里就成了赤裸裸的挑釁。他捂著受傷的眼睛,牙咬得咯噔咯噔響。“鐘寒,我讓你廢了一雙腿,你讓我沒了一只眼,我們算扯平了?!?/br>“怎么會扯平呢,你一定是忘了件事?!?/br>鐘寒故意留了大片的空白,他抬起頭看著狼狽的梁揚,嘴角含著笑,眼底卻一片陰冷:“你忘了我的弟弟,那條命你還無法扯平。”“鐘寒!”梁揚拍案而起,佝僂著腰面容猙獰:“你不要得寸進尺,我本愿與你握手言和,不想把我爸生前辛辛苦苦打拼出來的江山四分五裂,你卻不知好歹,提以前沒屁用的破事!”鐘寒道:“哦,現(xiàn)在要和我握手言和了?之前不是放下狠話要拼個你死我活嗎?梁少還真是能屈能伸啊,鐘某佩服?!?/br>梁揚被嘲的臉色發(fā)青,恨不得現(xiàn)在就將鐘寒大卸八塊。他并沒有想到鐘寒會有這么強大的勢力,把他搞得招架不住。能撈金的場子都已經(jīng)被搶走了,他還要供底下的人吃飯,再這樣下去已然是沒有出路了,現(xiàn)在只能背水一戰(zhàn),把全部的賭注壓在今晚!梁揚深吸一口氣,從下屬的保護圈走出來,露出往常那種玩世不恭地笑:“寒哥,我們和平的分家吧?!?/br>鐘寒挑眉:“你在開玩笑?”梁揚脅肩諂笑:“我沒有開玩笑,寒哥不是一直想打通海外的幾條線嗎?我手里正巧有那么幾條,如果我們和平分家,我會雙手奉上。當然,本地的場子也要五五分賬?!?/br>鐘寒手指輕盈的敲打著輪椅的扶手,聲聲清脆的響聲像是擊打在梁揚的心臟上,令他不得不慌。“寒哥,你意下如何?”鐘寒抬眼看他:“梁揚,你還是沒有習慣說話前要先經(jīng)過大腦。人之所以長腦子就是用來思考的,不是用來顯個頭的?!?/br>“你!”梁揚沖鐘寒揮起拳頭,但沈川比他還要快,銀色的手槍筆直的對準梁揚的太陽xue。梁揚看看沈川再看看鐘寒,掃興地碎了一口吐沫,放下拳頭整理衣領:“鐘寒,好說好商量你不同意,那就別怪我了。”“哦?你想怎么樣?”“我要讓你下地獄!”鐘寒似是聽到什么好笑的事,勾勾唇角,推著輪椅上前一步,逼近梁揚:“如何讓我下地獄?就憑你身后的這些人?”梁揚時時刻刻都在注意著鐘寒的位置,在輪椅滾進范圍的瞬間,他仿佛看到了勝利的希望,止不住的仰頭大笑:“哈哈哈哈,鐘寒如果你覺得我的人不夠格弄死你的話,那它怎么樣?”微型遙控器被狠狠的按下,一個特質(zhì)的鐵籠從天而降,精準的將鐘寒圈起來。“寒爺!”沈川就差一步被隔絕在外,憤怒地舉著槍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