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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這件事……”杭清:“…………”他該說果然不愧是反派攻嗎?明明他變成邊姽以后,他就有特別注意這兩人的教育,怎么宋懲之還是走上了變態(tài)的道路呢?“只要是您所希望的,我都愿意去做。”宋懲之又接著道,他的語氣低緩,甚至還帶點(diǎn)兒溫柔的味道,實(shí)在是完美傳襲了邊姽溫柔又變態(tài)的作風(fēng)。“只有我才能進(jìn)入邊家工作。靳刖不行?!彼螒椭值溃骸耙M(jìn)入邊家,做這些事都不算什么,對嗎?”杭清伸手推開了他:“你話太多了?!?/br>開玩笑,宋懲之是他看著長大的。如果說前兩個世界里的反派攻對于他來說,就只是一個單薄的人設(shè),毫無感情可言,那么宋懲之身上就是承載了他的心血,他對宋懲之是有兩分感情的。自古以來做反派都沒什么好下場,所以為什么還要送宋懲之走上那條路呢?宋懲之臉上毫不掩飾地閃過了失望之色。“出去?!焙记宓?。宋懲之卻依舊跪在那里一動不動。門突然被敲響了。杭清朝門邊看去,就見靳刖尷尬地站在那里,似乎很猶豫該不該進(jìn)來。“進(jìn)來?!焙记宓馈?/br>靳刖松了一口氣,緩緩走了進(jìn)來,但宋懲之卻是低下了頭,依舊沒有動彈。杭清也沒理會他。杭清可不會放縱反派攻長歪。該跪就讓他跪著好了。“什么事?”杭清問。靳刖低聲道:“我來和您說一說……我想要做的事。”“說吧。”“我想開個畫廊?!?/br>杭清:“……”你上輩子是個法醫(yī)你知道嗎?你會和正牌攻成為強(qiáng)強(qiáng)聯(lián)合的搭檔你知道嗎?你們會一起搞死我和宋懲之你知道嗎?“你喜歡畫畫?”杭清問。“是?!苯就蝗恍α似饋恚蟾攀且?yàn)槟昙o(jì)還不算大的緣故,靳刖臉上的笑容竟然還有兩分羞怯的味道:“您還記得嗎?幾年前,我畫了一幅畫,畫別墅里的玫瑰園,當(dāng)時您還夸我了。”杭清有點(diǎn)沒能理清其中的邏輯,難道說就因?yàn)樗洫劻私?,所以靳刖就在其中找到了自信,從此決心走上畫畫這條路?“你沒有其他喜歡的了嗎?”杭清問他。靳刖搖頭,搖到一半突然又頓住了:“沒、沒了吧?!?/br>“你沒說實(shí)話。”杭清冷聲道。靳刖尷尬地笑了笑。“你喜歡做醫(yī)生嗎?”靳刖微微愕然:“不喜歡啊?!?/br>杭清皺起了眉。靳刖這時候才又低低地道:“……除了畫畫以外,我也可以幫您的。無論何事。也不是,嗯……除了再買孩子進(jìn)來。那個……電視上的那個新聞,是跟您的母親有關(guān)嗎?我可以幫您掩蓋這件事的。除此外,我開個畫廊就好了?!?/br>杭清:“……………………”這是個假的主角受。主角受怎么可能會和反派攻說出一模一樣的說辭來?靳刖學(xué)著宋懲之的樣子跪了下來:“我該對您報恩的。如果這樣可以還恩情,我愿意?!?/br>杭清松了一口氣,靳刖只是為了報恩啊。“不用了?!焙记謇涞溃骸澳銈兛梢猿鋈チ??!?/br>靳刖尷尬地笑了笑:“您生氣了嗎?”宋懲之突然抱住了杭清的腰:“您有我就夠了不是嗎?”杭清:“???”靳刖咬了咬唇:“宋懲之也對您說了一樣的話嗎?”這都什么跟什么?杭清覺得這兩人的畫風(fēng)突然一下子就變得詭異了起來,他皺眉道:“你們都出去。”靳刖以為他生氣了,老老實(shí)實(shí)地走了出去。而宋懲之卻是慢吞吞地走在了后面,等走到門邊的時候,他還突然回了個頭,溫柔地笑了笑:“您會需要我的?!?/br>杭清已經(jīng)懶得和他們說話了,低下頭繼續(xù)翻看手中的報紙。宋懲之站在門口,目光執(zhí)著地落在杭清身上看了好一會兒。他專注地看了一會兒杭清捏住報紙修長如玉的手指,看了一會兒杭清雪白瘦弱的脖頸,還有他端正放在一處的雙腿……直到胸腔里的心跳快到了極致,仿佛下一刻那顆心就要破開胸腔似的,宋懲之這才轉(zhuǎn)身離開了。杭清揉了揉額角。到底是哪里歪了呢?·景市的小部分警察都換了一撥了,不過還有大部分依舊停留在景市警局里,他們很快就知道了邊姽要去配合調(diào)查的消息。一下子不少還記得七年前事情的人都有些激動。而等龔添親自到了警局以后,他們就更激動了。當(dāng)年龔局眼底布滿血絲,還四處搜尋那位邊先生下落的時候,他們可都是親眼見證了的。警局工作人員給龔添倒好了茶,一時間所有人都有些緊張。第38章第三個反派(9)邊姽并不是一個人來的。警局上下看著男人慢步走進(jìn)了警局,歲月絲毫未改他容顏,依舊和初見時一樣,面容姣好得不像是這個年紀(jì)的人。而男人的身后還跟了兩個少年,那兩人身材挺拔,樣貌相當(dāng)出色,瞧著還有一絲熟悉感,記性好的已經(jīng)認(rèn)出了這是男人當(dāng)年在游樂園丟的孩子。“你來了。”龔添從里面走了出來,口吻平靜得像是男人從未離開過一樣。杭清點(diǎn)了下頭:“你也在啊。”在杭清開口的那一瞬,宋懲之和靳刖不約而同地盯住了龔添。龔添仿佛對他們的目光毫無所覺一般,他定定地只看著杭清。雖然目光看上去平靜,但宋懲之總覺得這個老男人看著邊姽的目光分明是深沉的,里頭還包含著nongnong的覬覦味道。“請,邊先生這邊請?!必?fù)責(zé)做筆錄的警員這才迎了出來。杭清點(diǎn)了下頭。龔添馬上緊跟在了杭清的身邊,宋懲之和靳刖就這樣被迫落后兩步走在了杭清的身后。宋懲之沉下了臉,靳刖也不自覺地皺起了眉。他們對著這個男人還帶著本能的提防,哪怕都已經(jīng)過去這樣久了。杭清被帶進(jìn)了一間審訊室。里面打著溫暖的光,還擺了熱茶,放在桌前的椅子都還鋪了軟墊。畢竟杭清不是嫌疑人,只是前來配合調(diào)查,警局當(dāng)然要將環(huán)境布置得好一些。杭清走過去坐下,做筆錄的警員跟著坐下來,但是這樣面對面和杭清坐在一起,警員似乎有些緊張,握著筆的手不自覺地攥出了白色。宋懲之和靳刖跟進(jìn)來站在了他的兩側(cè),仿佛兩個門神。龔添掃了他們一樣,也在杭清對面坐下了。警員緩緩?fù)鲁鲆豢跉?,這才開始出聲問:“請問邊正先生是您的父親嗎?”“是?!?/br>“他在一年多以前出獄了,之后就失蹤了,您知道嗎?”杭清皺了皺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