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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的去湊那熱鬧了”,趙羽豐用鼻尖磨蹭男神耳后的口罩線:“要是早幾年遇上你,咱們一起好好練練,參加奧運會,你去跑馬拉松,我去打籃球,咱們雙劍合璧,稱霸體育界,為國爭光?!?/br>“美得你。”“嘻嘻嘻”,趙羽豐又拆開一袋兒薯片,咔咔咔的嚼,薯片渣落了賀相堯一身,賀相堯也不兇他,反而感覺挺高興,心里踏實。賀相堯之前沒包過人,不知道其他金主和小情人是怎么相處,最開始他是只想解決解決生理問題,后來就變了味兒,想和小模特一起吃飯,一起看電視,一起散步,反正不論做什么,只要待在一起就渾身舒坦。這種感覺和家人呆在一起不一樣,和下屬待在一起也不一樣,很奇妙,很獨特,他想看著這個人笑,想給這個人買東西,單純的就想給他花錢,雖說不用哄小模特就整天瞎樂呵,可就是抑制不住想把東西都堆到他面前。賀老板目前愛堆些吃食,吃得趙羽豐苦不堪言,打嗝都是一股藥膳味兒,也虧得賀相堯照親不誤。趙羽豐還有點發(fā)愁賀老板的小癖好,弄那事兒的時候非常喜歡啃他腳趾,今天上午把他十根腳趾都啃紅了,也不嫌棄有味兒,別不是缺鈣喜歡磨牙?余光瞟見超市外面小廣場有賣小孩子磨牙的咬膠琢磨著買一個:“老板,降落一會兒唄。”“干嘛?”“我想要那個?!?/br>“回去在給你。”“哎,不是那個,我想買東西?!?/br>趙羽豐感覺男神最近變得越來越壞了,三句話不離開車。賣咬膠的大媽非常潮,趙羽豐選完東西發(fā)現身上一分錢沒有,她就掏出個小牌子:“支持微信、支付寶支付?!?/br>趙羽豐看向賀老板,賀相堯掏手機結賬,回家路上看了幾眼那香蕉形狀的咬膠不知不覺就硬了,背著人到路邊的小凳子坐下。趙羽豐被他抱在懷里,對一些變化感覺很明顯:“老板,你怎么大馬路上就……”“還說我”,賀相堯在他腰側捏了一把:“也不看看你買些什么?!?/br>“磨牙的咬膠啊,買這東西怎么了”,趙羽豐忽然轉過彎,扭頭去親男神的鼻尖:“想歪了吧。”賀相堯把人抱緊了往下按:“收斂點,回去再親。”趙羽豐偏不,親完鼻尖親額頭,親完額頭親耳垂。賀相堯被撩得沒辦法,狠狠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回去干死你?!?/br>趙羽豐偃旗息鼓,不敢動了,乖巧的坐著拆薯片和蝦條吃,坐了二十多分鐘,那玩意兒才平復下去,賀相堯低頭,購物袋已經空了一大半,凳子上整整齊齊放著一疊零食包裝袋兒:“真能吃?!?/br>“沒吃多少,膨化食品袋子里百分之九十都是空氣?!?/br>真的,相信我,就是看起來比較多,這么多包加起來還沒二兩呢。賀相堯把人背起來顛了顛:“重了?!?/br>趙羽豐:“……”“剩下的不許吃了,回家喝湯?!?/br>“別介,不都是給我買的嗎?今天吃和明天吃有什么區(qū)別,早吃早完事兒。”“影響胃口?!?/br>“面粉做的東西能影響什么胃口”,趙羽豐斬釘截鐵:“再來二十包,也不影響我吃飯。”小模特眼睛水汪汪的,像是受了欺負的小貓咪,賀相堯堅持不?。骸白詈笠话??!?/br>既然是最后一包趙羽豐毫不猶豫的選了最大的,對于吃貨來說,只有吃到肚子里的東西才是自己的。賀相堯聽著小模特咀嚼的聲音來了好奇心:“給我一塊兒?!?/br>“好嘞”,趙羽豐看著自己沾滿調料的手指露出壞笑,不嫌惡心你就吃。賀相堯側頭,示意小模特幫忙解開口罩,溫熱的鼻息噴到了趙羽豐手上,熱度像是要將他的手指灼傷。調料粉不經意間蹭到黑色口罩上,趙羽豐心臟狂跳。男神嘴唇微微張開,趙羽豐看見了露出來的潔白牙齒以及一小截鮮紅的舌頭,舌尖在薯片邊緣掃了一下,牙齒合攏,咬住了薯片,緊接著,他的手指也被含住了。粗糙的舌苔在指腹劃過有點癢,很熱,很軟,舌頭慢慢蠕動,將他的手指壓向上顎,壓得太緊了,他一動不能動,男人卻忽然松開。賀相堯輕笑:“寶貝,你就是這樣含我的。”手指濕漉漉的全是口水,趙羽豐思緒被帶跑偏,耳邊似乎又響起了嘰咕嘰咕的水聲,男神辦事的時候話不算太多,也很有耐心,像是怕把他弄壞每次進入主題之前都有一個甜蜜而又煎熬的漫長過程。賀相堯又含住指尖輕輕咬了一下:“將我臉上的調料粉舔了?!?/br>氣氛太好,趙羽豐鬼使神差的照做,嘴唇和男人面頰的距離慢慢拉進,□□出來的舌尖被微風吹得有些發(fā)涼。“老板?!?/br>突如其來的聲音將趙羽豐從男色中拉出來,他唾棄著自己把臉埋到男神肩頭。賀相堯面色陰沉:“說?!?/br>保鏢甲汗如雨下,從脊背上躥起的寒意似乎要將心臟都凍?。骸袄习?,現在是高峰期,車速太慢容易引起擁堵。”保鏢甲說得很委婉,事實上擁堵已經很嚴重了,剛出包廂的時候還比較好跟,那段路沒什么車,跟著老板走走停停毫無壓力,現在不一樣,到了車流量大的路段,又趕上高峰期,想找地方停車都不行,只能十多碼的慢慢開,開一會兒,熄火停一陣。喇叭聲此起彼伏。抱怨聲混雜著粗口涌入趙羽豐耳中,出來散個步居然還有保鏢跟,簡直了:“走了,上車回家?!?/br>賀相堯明顯對剛剛的事情意猶未盡,心不甘情不愿的背著人上車。保鏢乙立馬點火,起步,轟油,車速飛快提升,謾罵聲被遠遠甩在后頭。趙羽豐坐到男神大腿上,手指撫摸著他眉間的褶皺,小聲哄他:“咱們繼續(xù)。”只掛了一邊耳朵的口罩被趙羽豐扯下去,他雙手捧住男神的臉,舌頭從耳側一直滑到男人嘴角:“好香。”賀相堯按住他的后腦勺,兇狠的抱著小模特啃,趙羽豐條件反射的掙扎了幾下,命脈被抓住之后就不動了。親了十多分鐘,兩個人都喘得像是剛跑完馬拉松,賀相堯從根部開始往上擼鳥脖子:“什么好香?”再這么發(fā)展下去又要上演限制級了,趙羽豐害怕腎虛:“我說薯片調料粉好香?!?/br>賀相堯:“……”“老板,你口罩上還沾了些,也讓我舔了吧?!?/br>賀相堯非常沒有公德心的撿起口罩扔到窗外:“回家喝湯?!?/br>趙羽豐:“……”一點也不經逗,做男人不要這么小氣嘛。賀相堯一本正經的把小模特抱著換了個面,從面對面改成面對他后腦勺,這個姿勢兩人貼得更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