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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輾轉(zhuǎn)反側(cè),看見男神被潑污水他原本是應(yīng)該心痛的,沒想到心疼的同時竟然產(chǎn)生了一種詭異的痛快感,兩種情緒交雜,怎么也睡不著。門口響起了斷斷續(xù)續(xù)的叩門聲。趙羽豐從被子里露出兩只眼:“誰???”“哥,是我,你睡了嗎?”“沒睡,進(jìn)來?!?/br>付南走到床邊坐下,他穿著鄭鈞鋒買的粉色珊瑚絨情侶睡衣,衣服毛茸茸的,還有個大大的小熊圖案,他原本就年輕,這下看起來更嫩了。趙羽豐坐起身,手賤的摸了一下小熊尾巴:“有事嗎?”“哥,我給你熱了杯牛奶?!?/br>趙羽豐不太喜歡牛奶特有的奶腥味,弟弟的美意又不好拒絕,只得道:“放在這兒吧,我等會兒喝?!?/br>“嗯”,鄭鈞鋒猛然俯身,手指慢慢上移,若有若無的隔著睡衣碰了一下趙羽豐胸口。趙羽豐莫名害怕起來,兩人距離越來越近,到最后甚至演變成他被完全壓在下面。付南抬手從趙羽豐頭上拔下一根頭發(fā):“哥,有根白頭發(fā)?!?/br>趙羽豐:“……”趙羽豐在心底狠狠唾棄自己,跟著賀老板混太久,思想越變越不純潔。賀相堯在醫(yī)院發(fā)起了高燒,一直昏迷不醒,還說胡話一會兒叫寶寶,一會兒叫媳婦。賀母頭一次發(fā)現(xiàn)自己兒子還是個深情種,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甚至產(chǎn)生了想要把趙羽豐綁回來哄兒子開心的念頭。好在賀相堯半夜短暫的清醒了一會兒,和母親談了一會兒話,才把賀母那些荒誕的念頭壓下去。賀母徹底撒手不管了,兒子的事情太過復(fù)雜,她想管也管不了。第60章耳光母親離開后,病房里只剩下賀相堯一個人,他頭疼,嗓子也疼,全身肌rou發(fā)酸,慣性的想把小模特?fù)У綉牙?卻摟了一個空。屋里安靜得可怕,賀相堯關(guān)掉燈,任由濃郁的黑暗將自己淹沒。他摸索到床頭的電話,屏幕亮起,上面是兩人的大頭照,小模特笑得春光燦爛,齜著一口小白牙。往日兩人一起嬉鬧的場景悉數(shù)浮現(xiàn),賀相堯恍惚的點(diǎn)開以前拍的小視頻。小模特跪在床上,膝蓋和手肘都磨得通紅,眼睛里含著兩泡淚,鼻子也是紅的,嘴里小聲哼哼著不知道是太舒服還是太難受。他那時候做完總愛把東西堵在里面,小模特委屈得哭出來了,癟著嘴纏住他的脖子小聲抱怨:“你好壞?!?/br>“對不起,寶貝?!?/br>屋里沒人回答,賀相堯聽著廁所里滴滴答答的水聲,頹然的抹了一把臉:“我真的錯了。”趙羽豐喝完牛奶又去刷了個牙,也不知道付南怎么煮的,竟然把奶里的腥味兒全部去掉了,味道還不錯,肚子里有東西,困意也涌上來,趙羽豐擦了擦嘴,躺回床上。屋里暖氣開得很足,趙羽豐蓋著被子也不覺得冷,但沒個擠腳的地方總是感覺不習(xí)慣。他突然想起以前和賀老板一起睡的時候,總是因?yàn)榕吕渲蓖腥藨牙镢@,兩個人一直到天亮都抱得緊緊的,誰也沒想起要把溫度開高一點(diǎn)。許久沒有一個人睡,趙羽豐分外不習(xí)慣,左挪右挪總想找什么靠著,滾著滾著背后突然多了個東西。趙羽豐驚得腿毛都炸了起來,小時候聽老人說,一個睡覺不能睡太大的床,要是旁邊有空位,鬼就會躺上去。趙羽豐心跳得很快,不自覺屏住了呼吸。背后那東西鉆進(jìn)了被褥,胡亂在他身上摸索著,著重照顧了那兩顆小豆子,又掐又?jǐn)Q甚至含進(jìn)了嘴里吮吸。嘴唇的溫度很高,身上壓著的那個人很燙,趙羽豐感覺出來一絲熟悉的味道:“老板?”賀相堯灼熱的嘴唇貼上小模特下巴:“我想死你了?!?/br>趙羽豐想說些什么,嘴唇剛剛張開就被塞進(jìn)一條舌頭,身上壓著的男人動作兇狠得像是要把他拆穿入腹。這樣的場景他經(jīng)歷過千百次,習(xí)慣性的把腿勾到男人腰上又突然想起兩人已經(jīng)鬧掰了。人家的正室還在醫(yī)院杵著,他這樣不清不楚的和賀相堯睡算什么事兒。啪的一聲脆響。賀相堯捂著左邊面頰滿臉不可置信:“干什么?”趙羽豐快被他理直氣壯的樣子氣笑:“你說我干什么?”“算了,算了”,賀相堯今天不是來吵架的,他重新把人摟?。骸白屛矣H親?!?/br>趙羽豐很少見男人這樣低聲下氣,心里不由軟了一瞬,但很快又被莫名其妙成了三的怒氣所充滿:“親個屁,咱們已經(jīng)沒關(guān)系了?!?/br>“媳婦。”“誰是你媳婦”,趙羽豐捂住那張親過來的嘴:“再不走我就叫人了?!?/br>“你叫啊”,賀相堯一個餓虎撲食壓下去:“我就喜歡聽你叫?!?/br>男人不要臉不要皮,趙羽豐還真沒辦法,他下巴被啃得濕漉漉的,情急之下又是一巴掌扇過去。“現(xiàn)在冷靜了嗎?”趙羽豐打開燈,看著男人兩邊臉頰上腫起來的巴掌印,不自在的收緊手指:“你先回家去,讓我好好想想?!?/br>“說好想一天的?!?/br>“是你說的,不是我?!?/br>“那你準(zhǔn)備想多久?”男人的眼睛很亮,兩人對視著,趙羽豐受不住那種眼神,偏開頭:“三天之后再聯(lián)系?!?/br>“少點(diǎn)不行嗎?”趙羽豐抬眸看著他,賀相堯彎腰在小模特眼皮上親了一口:“好吧,好吧,說三天就是三天了,多一秒鐘都不行,我看看表,現(xiàn)在是凌晨一點(diǎn),就從現(xiàn)在開始算了啊?!?/br>趙羽豐起身準(zhǔn)備送客,賀相堯黏糊糊的不肯走,像條活蹦亂跳的大狗一樣鬧個不停,推搡之間趙羽豐終于擦覺出男神體溫不對,他看著賀相堯燒得通紅的雙眼,疑惑道:“發(fā)燒了?”“有點(diǎn),吃過藥了?!?/br>“你吃過藥關(guān)我什么事兒?”趙羽豐推著男人到樓下,再摔上大門:“慢走不送。”半夜三更,別墅周圍連狗叫聲都沒有,路燈閃爍幾下也滅了,四周漆黑,只剩下小模特那間屋子還亮著。賀相堯用力搖了搖不太清醒的腦袋,踉踉蹌蹌的走到外面的馬路牙子上坐下。馬路邊上沒什么高大的建筑物,四面八方的風(fēng)胡亂的吹,有幾片樹葉打著圈從賀相堯面前飄過。他楞楞的盯著地面,心想:我橫跨了大半個市區(qū),翻墻來看你,你卻連看一眼我也嫌多余,連親都不給親。這樣想著,那些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惡念又翻騰起來,賀相堯從錫箔紙里剝出一粒藥,丟進(jìn)嘴,干嚼。藥物的苦味弄得舌苔發(fā)木,賀相堯用力拍了拍腦袋,看了看空空如也的藥瓶,翻出手機(jī)撥通劉哲電話。劉哲睡得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