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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屁股rou還能那么多,又軟又滑又彈,打下去還能顫上幾顫,被握住之后,他沒有立刻推開,反而啞著嗓子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知道啊”,鄭鈞鋒努力和褲鏈做著斗爭:“你快把家伙掏出來?!?/br>一切都進(jìn)行得很順利,除了剛進(jìn)去的時候哭了幾聲,之后就完全是舒服的呻吟。鄭鈞鋒被漲得難受,一邊哼一邊抱怨:“今天怎么變大了?”鄭揮一巴掌甩他屁股上:“老子就沒小過。”鄭鈞鋒吃痛,渾身肌rou繃緊,鄭揮被夾得腦髓都快往下半身涌了,發(fā)現(xiàn)一片新大陸,有事無事就要甩兩巴掌。趙羽豐被“cao”勞過度,睡到日上三竿才醒,醒過來正好和賀母大眼對小眼。賀相堯到醫(yī)院外面買早飯了去了,中間也沒個人調(diào)劑,趙羽豐心里咯噔一下,感覺婆媳關(guān)系要遭。賀母其實(shí)單純是好奇,想看何方神圣把他兒子迷得找不著北,起初她以為是個妖里妖氣的小妖精,沒成想結(jié)果就一普普通通的小男孩,被揍得跟豬頭似得,還纏滿了紗布。真丑啊,這是她第一反應(yīng),丑成這樣還能下手,看來是真愛,想到這里,賀母臉上的表情和藹起來:“你今年多大?”“快滿23了?!?/br>“比我家堯堯小?!?/br>兩句話說完,氣氛又尷尬起來,趙羽豐緊張得不知道該說什么,賀母也不是個自來熟的人,好在這時候賀相堯推開了大門。趙羽豐松了一口氣:“去哪兒了?”“買早飯”,賀相堯把早點(diǎn)放到床頭柜,無奈的看向賀母:“媽,你來干嘛?”“我不來,你準(zhǔn)備還把人藏多久,我又不是愛棒打鴛鴦的惡婆婆,用得著像防賊似的?”“沒防你”,賀相堯頭疼:“別添亂了,過幾天再去看你,您老現(xiàn)在先回家,行不?”賀母不樂意,可她清楚兒子說一不二的性格,也沒多做掙扎,給了趙羽豐一個苦了你的眼神便退出去。門咔噠一聲鎖上。趙羽豐趕忙掀開被褥撲過去掛賀老板身上:“緊張死我了。”“有什么好緊張的,我媽又不吃人”,賀相堯單手摟著他的屁股,另一只手捏了捏小模特臉頰:“她把你吵醒了?”“沒,我自己醒的”,趙羽豐撅著嘴:“好餓。”“上面餓還是下面餓?”“都有?!?/br>趙羽豐一邊吃早飯一邊被吃,有時候動作幅度大了,就扭過頭眼淚汪汪的抱怨:“輕點(diǎn),牛奶都快灑了?!?/br>來完一發(fā)醒神炮,賀相堯渾身舒坦,抱著家里的小寶貝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趙羽豐跨坐在男人身上,扒著賀老板的頭發(fā)看那塊兒斑禿:“我怎么感覺面積又大了?”小模特失蹤那幾天賀相堯差點(diǎn)沒急死,頭發(fā)一大把一大把的掉,沒全禿就是好事兒,但他死鴨子嘴硬:“看錯了吧?!?/br>趙羽豐拿著自己的指甲蓋對比,以前只有兩塊兒指甲蓋那么大,現(xiàn)在起碼有四塊兒指甲蓋那么大,翻了一番,憂心忡忡道:“沒錯,確實(shí)大了,再這樣下去別禿了?!?/br>賀相堯受到暴擊,高興不起來了,趙羽豐看他垂頭喪氣的,趕忙安慰:“禿了剛好和我配個情侶頭,我現(xiàn)在不也是禿瓢嗎?”趙羽豐頭皮被扯傷,上面全是淤青,剃光了看起來更加觸目驚心。賀相堯心疼,昨個兒就逮著嫩生生的頭皮親了好幾個小時,眼下像是被提醒,轉(zhuǎn)身就出門剃了個禿瓢回來。趙羽豐驚了,沒憋住,噗呲一聲笑出來:“好像個大鴨蛋。”賀相堯皮笑rou不笑:“高興?”趙羽豐有種不詳?shù)念A(yù)感:“沒。”接下來的幾個小時都在混亂中渡過,趙羽豐有氣無力的趴著,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發(fā)茬可真扎啊。趙羽豐皮薄rou嫩,屁股被扎紅了一大片,大腿內(nèi)側(cè)也是紅的。賀相堯不知道該怎么處理,問了下度娘,打發(fā)保鏢丙去超市買了兩罐痱子粉回來。趙羽豐差點(diǎn)氣笑:“傻不傻,大冬天的買痱子粉。”“這不怕你出汗不舒服嗎?!?/br>“你tm非得在我屁股上亂拱的就沒想到我會不舒服?”想是想到了,但小模特叫得太好聽,賀相堯沒忍住又多拱了幾下,他哪里知道發(fā)茬扎出來的印子這么久都不會消。好不容易又?jǐn)R一塊兒了,趙羽豐也不想找不自在:“行了,行了,晾晾就好了?!?/br>大白屁股晾在外面,賀相堯怎么可能忍住誘惑不去摸,東摸一下,西擰一下,沒一會兒就紅透了。趙羽豐一腳踹賀老板腰上:“滾去走廊掛水。”賀相堯繼續(xù)捏:“前幾天就掛完了。”趙羽豐:“……”如果說趙羽豐這還是皮rou傷,鄭鈞鋒可是確確實(shí)的下不了床了,鄭揮手勁大,下手時又是真存著教訓(xùn)的念頭,一點(diǎn)沒留情面。鄭鈞鋒趴著哭都沒力氣哭,屁股腫得像紅彤彤的大桃子,掙扎著拿手機(jī)打出一行字:你是不是人,我可是你弟弟啊。鄭揮理虧,摸摸鼻子,尷尬道:“咱倆又沒血緣關(guān)系?!?/br>叫了二十多年哥哥,鄭鈞鋒從沒想過會和鄭揮發(fā)生點(diǎn)什么事兒,感覺受到欺騙,接著打字:畜生。鄭揮脾氣大,也不慣他,剛好看那屁股紅得挺好看的,又一巴掌下去:“會不會說人話?”鄭鈞鋒接著打:禽獸。鄭揮今個兒還就禽獸了,一指頭戳進(jìn)去,鄭鈞鋒聲音就變了調(diào),啞著嗓子像小時候一樣求饒:“哥,我錯了,再也不敢了?!?/br>鄭揮努力耕耘,汗水一滴滴落到鄭鈞鋒脊背上,再順著脊背的凹陷,匯入臀溝,他看得嗓子發(fā)緊,又大了一圈,更舒服了,心想:鋒鋒是他看著長大的,花是花了點(diǎn),但從小就杵他,聽管教,湊合湊合也行:“咱倆在一起試試吧?!?/br>鄭鈞鋒不想和他湊合,付南以前和他玩小游戲從沒下過狠手,大小也合適,不至于像現(xiàn)在這樣像是要撐裂,多來幾次還得了,走路都得灌風(fēng)了:“哥,你別害我?!?/br>小兔崽子沒一句人話,鄭揮不想聽,干脆捂住他的嘴,埋頭用力,鄭鈞鋒又哭又叫,暫時沒空想付南了。保鏢甲回家想了一整晚,琢磨著先從朋友做起也不錯,近水樓臺先得月,早晚有機(jī)會下手,猶豫再三終于撥通鄭鈞鋒電話。鄭揮壞心眼的接通,也不捂鄭鈞鋒的嘴了,還故意大力沖撞了幾下。鄭鈞鋒眼神渙散,看都沒看清電話對面是誰,聲調(diào)拉長成一條九曲十八彎的線,骨子里透出浪勁兒。保鏢甲快要?dú)饪蓿簨尩?,是誰又早一步下手了。第72章下雨在床上躺了一上午,趙羽豐呆不住了,偷偷摸摸的穿上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