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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束?!表n衡喜歡姜花的氣味,從前就愛買。以他有限的知識量,發(fā)現(xiàn)這個世界其實五臟俱全,跟他那個世界最大的差別,大概就是沒有進入電力時代,沒有電,就沒有電帶來的一切。但吃的、用的,反而更多更精細。街上也隨處可見杏腮桃面的小姑娘,不像個特別封閉的年代。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道怎么回事。。。第一次榜單輪空。。。。本來這張是五千多,但是國慶期間是不換榜的,等于說就有十多天,這文沒有曝光度,字數(shù)也會太多。所以考慮到之后爬榜一系列問題,我把這張以及后面的字數(shù)削到三千。否則第一次上榜就會字數(shù)太多然后也沒點擊,因為沒上過榜沒流量和曝光。。。。所以只能削字數(shù),然后下周我看看是隔日更還是削字數(shù),等有榜就會不上來。。?,F(xiàn)在這個字數(shù)已經(jīng)過多,很吃虧,大大們理解一下啊,么么噠~然后因為字數(shù)調(diào)整過,可能沒有原來那么順溜,養(yǎng)肥著看吧?第13章十三“謝謝?!表n衡花了五個銅板,滿意地走出鋪子。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正站在夾道的花草中間,韓衡走不過去了,這才拿正眼看他。那人眉頭疑惑地皺了起來。“不好意思,請讓我過一下?!表n衡沖著他客氣地笑了一下。“是我不好意思,認錯人了?!蹦侨艘贿樱瑐?cè)身讓開路。韓衡低頭走過去。身后響起一個聲音:“韓衡。”他下意識回過頭。剛才的男人迎面大步走了過來,他比韓衡要高一點,異常疑惑地盯著韓衡看了半天。韓衡確信剛才聽見他喊的那一聲,歪了歪頭,道:“你認識我?”那人仿佛夢中驚醒一般,回過神,抿了抿唇,“你也叫韓衡?”“是啊。”韓衡莫名其妙,眼前這人標準的古人做派,一手負在身后,一手橫在身前,發(fā)髻梳得很高,以碧玉冠束之,嘴唇溫厚,大眼寬額,自然而然流露出一股貴氣,氣質(zhì)不似莊靈咄咄逼人,看著像是好脾氣的。“我有一位故人,也叫韓衡,真是巧了。你的背影也同我那位同名同姓的兄弟極為相似,所以,我認錯了?!彼凵裣蝽n衡身后溜去,提議道:“那邊有一間酒樓,是我一位發(fā)小開的,雖然有些冒昧,不知道能不能請你過去喝兩杯,交個朋友。”戴上莊靈給的面具,韓衡現(xiàn)在就是個路人,想不到啊,憑這身子的背影都能惹上“交朋友”的人?韓衡還真想多認識幾個人,畢竟他現(xiàn)在只認識莊靈。短暫的猶豫過后,韓衡勾唇一笑,桃花眼中滿是春風(fēng)拂面的溫情。“行啊,同名同姓確實是天大的緣分,還未請教兄臺姓名?!?/br>那人露出真心驚喜的一個笑容,一面為韓衡引路,一面答:“莊硯,筆耕硯田的硯。這邊請,我那個發(fā)小,是個釀酒高手,祖上三代傳下來的方子,沒有我的面子,一兩酒就要收一兩金子?!?/br>厲害了,韓衡在外面喝了半天茶,買了花,也沒花到五兩銀子,而十兩銀子,也才合一兩金子。莊硯顯然是此處???,他那位發(fā)小是個書生氣很重的男人,直接帶他們上二樓,臨窗的一間雅室,以竹簾隔成門,門內(nèi)又設(shè)屏風(fēng)。座位是席地的,韓衡推讓莊硯先入座,實則是想看看她的動作。之后學(xué)莊硯那樣盤著腿坐下,這動作他也不陌生,演戲時候練過的。“有時能得一整日無事,我就愛來這里,獨酌也好,飲茶也罷,從這里能看見匆促忙碌的人們,他們卻看不見你。”窗戶上也掛著竹簾,風(fēng)過時一陣清脆而不吵嚷的響聲。韓衡笑了起來,“想不到莊兄這么有雅興,想必琴棋書畫也無一不通了。”“那都是些旁門左道的雜技,我父……我父親最愛數(shù)落我不務(wù)正業(yè)?!鼻f硯苦笑起來。“我爸……我父親以前也愛這么說我。”裴加去上影視學(xué)院,都報到快三個月了,他爸才弄明白他在讀什么學(xué)校,說他連大學(xué)都沒考上,直接斷了他的經(jīng)濟來源。“父母無不是望子成龍的,是我辜負了父親的期望。不過家中還有一個弟弟,一個meimei,弟弟又聰穎能干,辦事果決又有手段,我這個沒用的兄長,才能常常偷得一日閑情。”莊硯說話態(tài)度謙遜,舉手投足無一不大方優(yōu)雅。以前韓衡遇見的人,要么就是小老板小明星,跟他層次差不多,要么是大老板大明星,又不把他放在眼里,不然就是懷著目的接觸他。跟莊硯推杯換盞沒多久,他就看出來,面前這個是真貴族,那種張弛有度的禮儀和貴氣,不是養(yǎng)尊處優(yōu)出來的,根本做不來。“嘗嘗這個,是他們這里的拿手菜。”莊硯以筷子示意,沒有幫韓衡夾。整個吃飯的過程中,莊硯不勸酒也不勸菜,至多為韓衡介紹。這道菜叫醉蝦,跟韓衡吃過的卻不一樣,不是生的,而是煨煮過,蝦殼完全被醋燜得酥軟,醬汁味道獨特,別有一股鮮甜。韓衡是不吃生蝦的,這道菜卻吃了不少。又聽莊硯講了不少北朔京城的風(fēng)土人情,臨了,肚子吃得溜圓,酒到酣處,莊硯臉孔微微發(fā)紅,韓衡也覺得面具悶著有點不適了。不過兩人心情都好。“已經(jīng)很久沒有人肯耐心聽我講這些閑事了,可我這個閑人,也只有點閑事來話?!鼻f硯半是惆悵,半是欣喜,舉起酒杯,向韓衡敬了去,“再飲一杯,最后一杯,賢弟隨意。”要是放在從前,裴加可是海量,這個韓衡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也許身體不大適宜飲酒,其實沒喝多少,視線卻已有些模糊起來,腦袋也沉。韓衡從善如流地喝了,笑道:“這酒真不錯,不能讓你一個人干喝,最后一杯,算弟弟敬你?!?/br>莊硯笑了,眼睛發(fā)亮,猶如一雙星辰般,高遠又清澈。這樣的氣度優(yōu)雅的謙謙君子,誰不愿意結(jié)交?走出酒樓,韓衡暗自慶幸自己運氣好,出一趟門就能交到一個身份不俗的好朋友,起碼在京城以后能找個人喝酒也不錯。正好他也有點醉,不太走得動路。“今天太高興了,多喝了幾杯。莊兄要是不嫌棄,不妨到我家小坐,就在前面不遠?!?/br>醉醺醺的眼睛向著莊硯一掃,莊硯臉上本就發(fā)紅,更紅得仿佛要燒起來。他有一件事沒說清楚,之所以他不討家里歡心,固然是因為他沒有弟弟能干,更因為現(xiàn)在還沒有娶妻。打小莊硯就跟長相秀美身段纖細的男子混在一起,對女人他一直就不感興趣,只是到了這年紀,還沒有娶妻,就不如年少時自在了。好在他上面還有個嫡子,怎么也還有一二年獨身的機會。“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