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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沒想到會這么快,結(jié)巴道:“不是說等秋……秋秋秋秋天嗎?”“早點做,早點恢復(fù),你不想快點丟開面具,堂堂正正做人嗎?”“想是想……但是會疼吧?”韓衡露出膽怯的神色。“有麻沸散,做的時候不會太疼,做完以后也就是那兩三天會疼得厲害些,吃了我給你開的藥,不會特別疼?!?/br>“不會特別疼是多疼?”“不管有多疼!”郎大夫不耐煩地一豎眉毛,“早晚也要挨這一刀,躲不過去的?!?/br>這么想也是,什么時候做,都是一樣的疼?,F(xiàn)在還沒做,韓衡總覺得自己腮幫子都有點發(fā)酸,支支吾吾道:“讓我考慮一下?!?/br>“那你快點,別過幾天我出了門,你再后悔?!崩纱蠓驌u搖頭出去了。人一走,韓衡就有點后悔,還不如當即答應(yīng)下來,總也要答應(yīng)的。他呆坐了一會,騰地起身,站到鏡子面前,轉(zhuǎn)過身,把袍子向后褪下。他眼神一瞬不瞬地直勾勾盯著鏡子里這具身體的裸背,背上還帶著莊靈啃出來的紅印。韓衡神思不屬地恍惚片刻,重新穿好衣服,哆嗦了一下。第38章三十八當天晚上,韓衡睡熟以后,莊靈才風塵仆仆地趕回來,邊走邊扯開外袍,小跑著跟在一邊的乙未接住他拋過去那件帶著濃重血腥味的袍子。莊靈先進房間,走到床邊就已經(jīng)能透過薄薄月光,看清床上睡得四仰八叉,嘴角還掛著點晶瑩口水,毫無防備的韓衡。莊靈冷硬的面部線條和緩下來,掌心貼著他凹凸不平的臉,彎下腰親了親韓衡的額頭,起身走了出去。深夜,角房里亮起朦朧的燈光,房中很靜,能清晰聽見水珠從濕透的長發(fā)滴落到水里的聲音。腳步聲漸近,泡在水里的莊靈陡然睜開雙目,修長筆直的雙腿邁出浴桶,他扯過一襲大袍,隨手籠在身上,朝門外走去。“已經(jīng)能夠確信,韓公子有了身孕?!崩纱蠓虻痛寡鄄€,不敢看莊靈的神色。莊靈動作一僵,旋即自然而然勾起唇角,眼尾掛著輕蔑,心臟卻激劇跳動個不休。他深吸了口氣,感覺那股莫名的興奮從嗓子眼里被壓制下去,才盡量平靜地開口,“郎叔叔,你曾為天裔族的男子接過生,應(yīng)當有十足的把握吧?”冷汗順著脖頸滑下,打濕了郎大夫的里衣。他飛快瞥莊靈一眼,為難道:“沒有一個醫(yī)者敢說對這件事有十足把握?!?/br>“怎么說?”莊靈聲線驟然緊繃。郎大夫舉袖匆匆擦拭一下汗涔涔的脖子,略有失神地回憶道:“男子受孕生養(yǎng)本就有違天道倫常,即使是天裔族的男人,生產(chǎn)也不能像女人那樣順利……”“但他們的身體,跟一般正常男人,還是有不同之處?!鼻f靈肯定道。在生米煮成熟飯前,他讓人找來小倌,就是想破除心里那股別扭的排斥感,結(jié)果不僅沒成,看著那些油頭粉面的倌兒,他更不想做了。但那天在聽鴻樓,光是碰到韓衡溫熱的皮膚,他就像中了蠱一樣難以克制,欲望如同出閘的野獸,他自己想一下都覺得可怕,也許天裔族人能蠱惑人心。他永遠無法忘記在大梁觀禮時,韓衡一步一步走上高臺,在場所有人都為那個背影流露出瘋狂。但那時,他不想也不敢去親吻這個男人,更不要說把他壓在身下肆意占有。失憶之后的韓衡,變得像一只容易親近的小動物,即使炸毛也不過抓破人的皮膚,不致命,卻可愛。莊靈晦暗的眼睛漸漸被點亮。“與男人行事,至少要借助外物?!鼻f靈臉龐微微泛紅,說得很隱晦。郎大夫立刻就聽懂了,“是,天裔族的男子不需如此,這正是這個族群的獨特之處。不過……”頓了頓,郎大夫又道,“即便如此,還是比不上女子天生就肩負孕育哺養(yǎng)下一代的職責。天裔族的男子雖能懷孕,懷孕的過程中,卻比女子更加虛弱。女子受孕后八到十天方能查出,他們所需的時間更短,胎兒五到六個月就能生下來?!?/br>“你之前怎么沒說?”莊靈寒聲道,他只知道天裔族的男人能生孩子,也知道那個全天下流傳著的預(yù)言。卻壓根不了解其中細節(jié)。“少主不知道?”郎大夫詫道。莊靈面部抽搐了一下,顯出些不自在,別開目光,“我怎么會知道?六國之中也沒誰會知道吧?陛下已經(jīng)心生懷疑,屢次催促。此次領(lǐng)兵出征,少則三個月,長則半年才能回來,郎叔,這個時候,任何變局對我都十分不利。”郎大夫嘆了口氣,“要不是那個預(yù)言,誰會留意到天裔族這樣毫不起眼的小族呢?”莊靈冷哼了一聲,搖搖手,“這跟預(yù)言沒關(guān)系,郎叔叔不會忘了吧?前年明帝為他的寶貝國師行加冕儀式,邀請五國使臣前去觀禮,正是這個舉動,才把天裔族推到風口浪尖。預(yù)言流傳出來,是三個月前的事,我想明帝自己根本不愿意讓人知道韓衡身上的秘密。把消息漏出來的,絕不是明帝自己。不過水越渾,對我就越有好處。”“行事招搖,必遭橫禍?!崩纱蠓蛞徽Z雙關(guān),既是評價明帝的作為,也是警告莊靈。“未必?!鼻f靈勾起一邊嘴角,摸索著沐浴后干凈清爽的手背皮膚,“他有這個能力?!?/br>郎大夫突然看了莊靈一眼,這一眼讓他忍不住一陣心驚膽戰(zhàn),在莊靈的神色里,他捕捉到了一絲于晦暗處燃起的野心,縱然現(xiàn)在還是星星之火,卻難保不在將來成為燎原之勢。“女子懷胎十月,天裔族的男人生孩子只用五六個月就能降生,又是何道理?”莊靈又問。郎大夫咽了咽口水,有些難以啟齒,最后硬著頭皮道:“不管怎么樣,男人的身體底子比柔弱的女人要好些,天裔族男人雖然能夠懷孕,但幾乎沒有幾個男人愿意真的懷孕生孩子。天裔族男人所懷的子嗣,被稱為‘掠奪者’。”莊靈眉頭緊緊蹙起,自己都沒發(fā)覺手掌已緊張地捏成了拳頭。“他們還在母父腹中時,就會不知節(jié)制地掠奪父體血rou精氣,以為己用。生下的孩子比尋常孩子早慧,體能也能較早發(fā)育完全。但這是以父體衰弱換來的,而且因為身體構(gòu)造不同,產(chǎn)子時父體會承受難以想象的痛苦,要是孩子生不下來……”郎大夫蒼白的嘴唇哆嗦了一下。“生不下來怎樣?”“生不下來,就只有剖開肚腹,將嬰兒取出?!闭f出這句話,郎大夫輕松下來,他抿了抿干燥的嘴唇,定定神,道:“當年我接生的那位天裔族男子,就是通過剖腹產(chǎn)下的孩子,嬰兒個頭太大,要從那樣狹窄的甬道產(chǎn)出,非常困難。即便他們天生就能分泌體|液幫助生育,也很難順利自然生產(chǎn)?!?/br>初時的震驚已經(jīng)悄然淡去,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