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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生育機器,就為了個荒謬的預(yù)言。這他媽的太慘了,跟欺騙自己的人朝夕相對,不知道將來還會遭到多少次欺騙和利用。政局對他而言太高深莫測,他不要卷進這樣的生活。絕對不要。作者有話要說: 烏翠:大胸長腿翹臀米幼:消瘦,存在感比較弱,氣質(zhì)人畜無害二更總算寫完辣啦啦啦啦啦!明天會晚更,白天有事情,后天再來看,要是太晚了可能就。。明天就更不了。。。群!么!這次的沙發(fā)會是誰……畢竟如此晚第80章捌拾腳步聲幾度來回,最后一次,那聲音輕快得像一曲小調(diào)。米幼單膝跪在坑邊,溫順如食草動物的眼抬起看了一下韓衡,道:“大人,東西拿來了?!?/br>“先把樹枝架在我頭上,然后把樹葉什么的,草和泥土均勻地蓋在上面,自然一點?!?/br>“大人想藏在這里?”米幼歪了歪頭。“對,來不及解釋了,照我說的做,安全以后再說。”韓衡使勁吸了一口氣,畢竟待會就沒這么新鮮的空氣了,他語速極快地說:“弄好以后你就繼續(xù)往前跑,一直跑,用最快的速度跑,一直到把追兵甩開,再繞回來接我?;貋淼臅r候小心一點,要是有人追你,你就先不要回來。我會一直等你,反正我也跑不動。”如果一切都和噩夢里一樣,米幼背著他的速度會比一個人時慢,等到同樣的時間點,足夠他把追兵甩開。但要是那只是一場夢而已,也沒有害處,這樣更安全。“大人,我的兵器給你一把?!弊鐾觏n衡吩咐的事,縫隙里穿過去一把短劍。韓衡一把抽到手里,悶悶的聲音傳出:“你走吧,記住,用你最快的速度跑。確認(rèn)沒有人追你了,再回來?!?/br>聽見腳步聲跑遠(yuǎn),韓衡緊緊抓住那把劍,那是一把樸實無華劍鞘通體溜黑的短劍,只有韓衡的小臂那么長,不過夠了。衣襟里全都窩著汗,韓衡扯開衣襟稍微喘了口氣,空氣潮濕沉悶。他一只手抓著劍,另一只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摸肚子,孕肚摸上去絕不是發(fā)福軟綿綿的手感,那硬邦邦的觸感透過自己的肚皮傳出來,讓他心里騰起一股詭異的踏實感。韓衡抬頭看了看頭頂,月光已經(jīng)看不見了,唯余黑暗。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昏昏欲睡的韓衡被馬蹄聲驚醒,先于意識之前,他的手緊緊抓住劍柄。雜亂的火把投進坑洞,說話聲隱隱傳來。“少帥,放出去的螢蟲不見了!”一道屬于年輕士兵的聲音從外面?zhèn)鱽怼?/br>韓衡墊著腳,試圖聽得清楚一些。“再放一只?!?/br>乍然聽見莊靈的聲音,韓衡忍不住渾身發(fā)抖起來,他怎么沒走?按照他的計劃,十天以后莊靈早已經(jīng)走得沒影了,而別院守衛(wèi)松懈,只要騙得過甲初、乙未,跑出來以后,就算他們要追,也追不上了。一個模糊的念頭漸漸清晰起來。夢里他沒有看見箭射過來的方向,但那支破風(fēng)的長箭是從身后追擊而來。說明射箭的人離得很遠(yuǎn),遠(yuǎn)到他根本沒法發(fā)現(xiàn)。有這個能力的人,除了莊靈不作他想。韓衡呼吸頓時一窒,他用一只手捂住口鼻,盡量不讓自己發(fā)出呼吸聲。女人沉悶的慘叫聲陡然刺破韓衡的耳膜,那嗓音讓韓衡不寒而栗,那分明就是烏翠的聲音,女子驕傲的神情清晰地被她急促痛苦的喘息死死按在韓衡的視網(wǎng)膜上,本應(yīng)一片漆黑的視線里是烏翠殷紅俏麗的嘴唇。“再問你一遍,他會走哪條路?”莊靈陰沉地問。烏翠吐出一口血沫,兩個士兵架著她,她一邊膝蓋被血浸透,不自然地曲著。本來紅潤健康的臉龐此刻虛弱蒼白。烏翠用力深吸一口氣,一個心無城府的天真笑容從顫抖不已的嘴角拉扯出來。“你不是,北朔人的戰(zhàn)神嗎?怎么,沒了螢蟲帶路,你就找不到人啦?有可能,他們發(fā)現(xiàn)你在大人身上放了什么?!?/br>莊靈緩步走到她的面前。烏翠瞳孔急促緊縮,她的耳朵通紅,對疼痛的恐懼讓她渾身發(fā)抖,眼神卻倔強如同一頭雌虎,冷漠而危險。這一口呼吸如同淬冰。韓衡低頭看了一眼,他身上有什么東西?一聲帶著顫抖的痛哼如同一柄利劍,擊碎了韓衡的神經(jīng)。他突然握緊短劍,有一股沖動想沖出去。“啊——”女子的尖叫讓人毛骨悚然,后半截被烏翠咬在牙關(guān)里,她牙根都咬出了血。“沒事,拔,她能長出來?!鼻f靈冷冷道。第二枚指甲被緩慢地從rou里連根拔出,烏翠終于忍不住崩潰大叫起來。“那邊,走……走那邊……他們要去淮口。”烏翠說話的聲音很小,但在鴉雀無聲的四下里,韓衡還是聽得一清二楚。如果莊靈帶人追去淮口,那么,很多人都會遭殃,他們最終的目的地在那兒,那兒一定有更多身懷異能的人……“繼續(xù)嗎少帥?”一人問。韓衡一顆心提了起來。莊靈斜乜一眼奄奄一息的女人,烏翠已經(jīng)暈了過去,兩條腿垂拖在地上。“她說的是真話?!鼻f靈淡道,抓住垂在半空的枝條,把手指尖的血在樹葉上蹭干凈。“少帥,螢蟲沒有了,另外一只剛剛死了?!笔窒氯藖韴?。莊靈看也沒看他一眼,下令道:“去淮口?!?/br>等到外面一點聲音也沒有了,韓衡才用短劍掃去頭頂?shù)恼诒挝?,在坑壁上鑿出幾個能夠讓腳蹬上去的小凹陷,韓衡使出吃奶的勁才爬了上去。空氣里還殘留著淡淡的血味。地上留下了一群人踩踏得凌亂的痕跡,一個人也沒有,莊靈還是把烏翠帶走了。韓衡渾身發(fā)抖地靠著一棵粗壯的大樹坐下,天空已經(jīng)一絲月光也看不見了,他長長吁出一口氣,煩躁得直撓頭,幾乎想把頭皮抓破,只要能想出自投羅網(wǎng)以外的辦法來。然而,手拿到面前來時,一絲微弱的綠光吸引了韓衡的注意,他攤開手掌,才看見抖動的掌心里,無數(shù)綠色碎光跳動著,就像沾了磷粉。頭發(fā)。梳頭。韓衡眉毛難以置信地抖了抖,轉(zhuǎn)瞬臉扭曲得近乎猙獰。是碧根,螢蟲應(yīng)該是一種能追擊這種東西的蟲子,而且這么弱的光,藏在頭發(fā)里,人很難注意,那蟲子究竟是因為光還是因為味道,韓衡也想不明白。窸窣的腳步和碎葉聲讓韓衡警惕地抬頭,握緊了劍。很快,那人奔至面前。“是你。”韓衡松了口氣,他把手遞給米幼,“這是什么?”米幼拈起一些,放在鼻尖細(xì)細(xì)嗅聞,看向韓衡,“螢蟲的尸體,這種蟲子吃同類的尸體,一般養(yǎng)蟲人會留起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