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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前走去。然而,密道盡頭竟有強(qiáng)光,從遠(yuǎn)處只看得見一團(tuán)白。韓衡看了一眼米幼、柳七,微皺起眉,“有人搶先了?!?/br>柳七微微瞇起眼,“門沒關(guān),光是從里面發(fā)出來的?!?/br>韓衡緊張地咽了咽口水,“現(xiàn)在怎么辦?”柳七扯開衣袍,把君曄灝抱起來,君曄灝軟趴趴地從柳七胸懷里抬頭,小嘴兒一癟,要哭。“乖啊,別哭,爸爸抱你?!表n衡抱過君曄灝,令他貼在自己懷里,重新把腰帶扎好,輕輕拍了兩下君曄灝的背,感到懷里暖烘烘的,低頭看見君曄灝順從地挨著他,聳起屁股,扭動兩下身子又睡了。接著柳七拔出了劍,示意米幼跟上。兩人高度警惕地朝盡頭走去,韓衡跟著他們。白光漸盛,盛到極處,又淡下去,漸漸能辨認(rèn)出那里是一扇降下去的方形石門,石門里面有什么東西發(fā)光,才把出口附近近百米的密道照得如白晝般通徹明亮。“誰?”韓衡問,“誰在里面?”柳七跟著叫道:“滾出來,爺爺饒你一命?!闭Z氣更是傲慢得不可一世。米幼看他二人一眼,苦笑道:“國師,讓我先去看看?!?/br>“哦?!表n衡要把火把給米幼,米幼搖了搖手示意不用。米幼前去探看,韓衡跟柳七就站在原地面面相覷。“你說里面的是誰?”韓衡問。“猜不到,也許根本沒人?!?/br>這也是有可能的,譬如說里面只有光,沒有人。韓衡一只腳無聊地在地上畫圈圈,有一眼沒一眼地瞥向大門,“你什么時候摘下面具讓我看看?!?/br>“怎么又想起來了……”“我覺得,你是我認(rèn)識的人。”韓衡說這話時沒看柳七,卻明顯感到空氣凝滯了片刻。“你真是我認(rèn)識的人?”韓衡眉頭一皺。已婚、自大、有孩子、長得很丑、武功極高,一股悍匪之氣,至少應(yīng)該是個統(tǒng)帥。捋了捋,韓衡又覺不認(rèn)識柳七。“就算不跟大哥套近乎,大哥也會豁出命護(hù)著你們父子。”柳七嗓音含著笑。腳步聲靠近,米幼站在那團(tuán)白光中,宛如天神一般,帥得韓衡都愣了愣。“國師,有一個人在里面,國師一定想見他?!?/br>韓衡奇怪地?fù)P眉,不過米幼決計不會害他,便要上去,被柳七一臂往身后攔,韓衡只能盯著柳七的后腦勺,隨在他后面。大門后面,天寬地闊,豁然開朗,抬頭只見漫天星河,宛如迢迢銀漢掛在頭頂,綴在無窮無盡的天幕上。韓衡微微張著嘴,閉上,吞了吞口水,低下頭來,面前是青玉做地,通向水中。萬千星辰隱耀,貫匯在飄然若仙的銀帶上。天圓地方又互相輝映,水面無半點波紋,死寂一般沉靜。幽幽涼意之中,與大門對應(yīng)的是兩面方形巨鏡,光柱自夾角里投射而來,一柱光將水面一分為二徹底斬斷。伸入水中的石臺上,站著一個人。韓衡疑惑地看了眼米幼,他不認(rèn)識這個人。那人衣飾相當(dāng)花哨風(fēng)sao,月白長衫上嵌滿水墨色彩的桃花,連束發(fā)的布帶也是少女粉,面如冠玉,唇如紅櫻,男生女相,但不可謂不美。啊,居然有人在美這件事上隨隨便便就壓了他一頭,不甘心……“大人,他就是藏寶閣主人?!?/br>韓衡怔了怔。少女粉負(fù)在身后的一只手拿著把扇子,此時在身前格外sao包地慢搖兩下,嘴角略翹,“omeetU。”韓衡條件反射地回:“omeetU兔!”“MynameisYaoXu,whatisyourname?”這宛如英文教科書般生硬的對答讓韓衡尷尬得一頭黑線,上去略一拱手,就算見過了禮。“言午許?”“微風(fēng)徐徐之徐,堯舜禹之堯。幸會。”徐堯伸出手來。韓衡只得上去握了,二人以兩國元首見面的姿態(tài)握了一回手。柳七走來把韓衡的手腕握住,拽了回來。“……”韓衡微有點震驚,徐堯會英語,發(fā)音還很純正,多半是現(xiàn)代人。當(dāng)然不排除其他平行世界存在的可能。他為什么在這里?細(xì)看之下,徐堯方才站的地方,很像科幻大片里的宇宙飛船cao作臺,當(dāng)然,沒有電子板。屏幕漆黑,有很多cao縱桿和按鍵,但沒有電光。在這個地方看見如此現(xiàn)代的東西,就像突然被裴加的靈魂重撞了一記。他是裴加,他不是生在天裔族長在大梁皇宮的這個世界的大梁國師。他的童年是在無數(shù)語文數(shù)學(xué)課本以及放學(xué)回家的冷鍋冷灶和寫不完的作業(yè)里度過的。韓衡呼吸緊促地問:“你為什么在這里?”徐堯天生一副笑容顏,眉眼一彎,淡道:“信步游歷這片大地,不經(jīng)意就到了這兒。國師呢?”韓衡朝米幼看了一眼,知道是他自報的家門,想必徐堯本來也沒有隱藏身份。大家開誠布公,很好。“我也是隨便走走?!笨偛缓谜f是沒看清楚掉坑里的。“哦?”徐堯露出有趣的笑,“從大梁都城要隨便走到這里,也不是很遠(yuǎn),也就是兩三千里罷了。”韓衡干咳了一聲。“既然你先到這里,應(yīng)該已經(jīng)弄清楚這是哪了?知道怎么出去嗎?”柳七說話直接,且有點下命令的意思。徐堯倒是沒介意,揮手一指韓衡他們進(jìn)來的那扇門,“從那兒可以出去。”他又指向相對的另一邊,也就是鏡子的方向,“沿著水邊,走那條玉石造成的路繞到鏡子后面,也可以出去。你們現(xiàn)在要走嗎?”“我們來之前,你在看什么?”韓衡沒打算現(xiàn)在走。“看這個cao縱臺?!毙靾蜓蹘б馕渡铋L地看了看韓衡,“你不覺得這個東西很眼熟嗎?這不是這個世界該有的東西,甚至,這個洞天之中,所有的東西,都不應(yīng)該存在于世,連我們那個世界也不該有?;蛘哒f,只有在我們那個世界的幻想世界當(dāng)中才會有?!?/br>“是很奇怪,所以我覺得,我們應(yīng)該找個地方,好好喝兩杯,順便談?wù)??!?/br>“我也正有這個意思,不如同行?”徐堯發(fā)出了邀請。旁邊柳七的黑臉透著一張面具都要露出來了,韓衡阻止了他要說的話,“之前我就想找他談,只不過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時機(jī),能在此地相逢,是緣分?!?/br>“緣分”兩個字令柳七眸色更加冷漠,仇恨地看著徐堯。這個地方景色綺麗,處處透著神秘,真的和科幻片一毛一樣……韓衡一肚子亂七八糟的想法,邊走邊問徐堯:“你來多久了?什么人也沒帶嗎?”徐堯搖搖手中扇,“在外面等,我已經(jīng)來過好幾次了。會在這里碰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