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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猛獸,卻不得不按捺住。既無奈,卻又懷著說不出的幸福。畢竟他的懷抱,總算不再空落,光是這么抱著韓衡,他已經(jīng)很滿足。窗外雨勢越來越大,韓衡迷糊中把被子往上提了提,眼都沒睜開,把兩個人的肩膀都蓋好,又貼著莊靈的脖子睡了。莊靈清醒到后半夜,才有了困意,醒來時半條胳膊都被韓衡壓得麻了。他低頭,在還沒醒來的韓衡腦門上輕印了一下,然后閉目養(yǎng)神。耳朵里聽著窗外隱約的鳥叫聲,這個早晨令莊靈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和愜意。腳踝貼著韓衡的小腿蹭了兩下,皮膚接觸的感覺舒服又勾人。就在這時,韓衡睜開了眼,神色自如地在莊靈嘴唇上極輕地碰了一下,沒等他回過神,就爬起來穿衣服。而莊靈因為手麻,完全喪失把人抓回來親一頓的本錢,只能無奈地等那股勁緩過去,才慢吞吞起床。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就高考了,祝云淺默_高考加油肝!考試順利。不知道有沒有今天還在追文的考生。參加高考的小可愛都要以平常心,沉著應(yīng)對。考完以后,吃個大餐,好好享受最長最爽的一個暑假,然后邁向一個新階段。加油,加油!第226章二二六“我?guī)子兹?,還有……”韓衡眼神順著眾人逡巡一轉(zhuǎn),略過了莊靈充滿期待的表情,“貢克,你跟我們?nèi)?。陸兄,這兩位兄弟都很能打,不用怕,你是以上齊國主的身份,去同明帝談判?!倍乙皂n衡對君明焱的了解,他不會在這種小事上故意為難,遲早上齊都是大梁的,走個過場。人散了之后,回房收拾東西時,莊靈坐在榻邊,一把抓住韓衡的衣袍。薄薄日光投在他的臉上,他坐的位置比韓衡站著要低。韓衡一看他就笑了,輕輕拿手背碰他的額頭,隨口道:“不用擔(dān)心,我去去就回?!?/br>“為什么不讓我去?”莊靈不滿道。“你說你能不能去?要是你惹事,我怎么收拾?米幼早就被你收買了……我就奇怪了,你到底拿什么收買的他?”莊靈道:“不知道,他可能看我可憐。”“你還可憐?我才可憐呢……”“我以后不會了……”聽到發(fā)澀的嗓音,韓衡低下頭看了一眼,莊靈抱著他的腰,賴在他腰上不肯起身。韓衡嘴角彎了彎,手掌落在莊靈的頭發(fā)上。“行了,起來,我得走了?!?/br>“中午能回來嗎?”莊靈急迫地問,眼神追著韓衡。韓衡笑道:“我盡量。”然后低下頭,以唇碰了碰莊靈的額頭。莊靈整個人都愣了,臉一下子通紅。“兒子都生了,害羞什么?”韓衡捏捏他的臉,感覺總算找回身為男人的尊嚴(yán)。“你……”要說的話凝滯在嗓子里,說不出口。莊靈掌心冒汗,只不過一個輕描淡寫的吻,不,連吻都算不上,可他心臟要從胸腔里蹦出來了。從前他們有過更纏綿更深入的吻,都不及這幾日淺嘗輒止的撩撥。他空寂了太久的心一天比一天充盈起來,竟有些難以適應(yīng)。他的韓衡,回來了嗎?好像跟從前不大一樣了,不再是那個可以隨便拿捏的男人,更讓他的目光難以從他身上移開。韓衡斜乜莊靈的表情,既溫暖又忍不住有些感慨。在這段關(guān)系里,他一直是比較弱勢的那一個,見到莊靈這樣一個在外冷若冰霜叱咤疆場的王爺,到了他的床上,小心翼翼,偷偷歡喜,他莫名地……有一些感動。韓衡拿手指按住有些異樣的鼻梁,拍拍莊靈的頭:“走了,傍晚沒回來你就來找我。”在莊靈的視線里,韓衡走到門口,輕巧地回頭說了句:“不要送了,又不是大事,待會兒他們看你笑話?!痹趺茨茏寗e人看他男人的笑話,笑話!四人騎馬走后。莊靈步出房間,從二樓向下看,院子里坐著祁元青和郎東,他不太喜歡祁元青看韓衡的眼神,身為柳七的時候就不喜歡。郎東若有所覺,抬起頭,看到莊靈,對他揮了一下手。祁元青在幫郎東把草藥切片,他刀工好,切出的藥片均勻又薄。“郎叔?!鼻f靈在郎東右邊坐下。“嗯。”郎東挑揀著草藥,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昨夜睡得不好?”莊靈到后半夜才睡著,前半夜總有些按捺不住沖動,現(xiàn)在想起來,韓衡完全是故意對著他不設(shè)防,不知道是不是在考驗他。還好今天看起來,韓衡應(yīng)該對他還挺滿意的。“在想什么?回味昨晚?”郎東嚴(yán)肅的臉上也難得露出了一絲笑。他一直把莊靈看做兒子,這一路走下來,他早在盼著這一天,跟著韓衡一半出于大局,一半也是為幫莊靈把媳婦兒看著。莊靈干咳一聲,耳朵的紅一直沒下去。“什么時候回朝中?”莊靈襲了他爹的王位,三皇子登基后,莊靈是他最信任的權(quán)臣,北朔一多半的兵力都在他的手里,自然不可能長期在外。何況如今戰(zhàn)事一觸即發(fā),大梁對上齊緩戰(zhàn),那就要對北朔、金水下手。掉頭攻北朔的可能更大,畢竟金水對于其余諸國都是險地,國小卻不好打。“聽韓衡的?!?/br>聽見這話,郎東眉毛忍不住一抬,旋即露出一個意料之中的笑容,語氣緩和耐心道:“對他好點?!崩蓶|抬起頭,視線投向天際,天氣好,湛藍(lán)的天空中,浮云如過眼云煙。“人這一生,短短數(shù)十載,能覓得一個中意的人不容易,更當(dāng)惜時?!崩蓶|垂下頭,看著莊靈,“你說是不是?”“郎叔說得對?!鼻f靈道,“從前是我太混賬了?!?/br>“不好說啊,混賬的本性往往是很難扭轉(zhuǎn)的?!逼钤嘁呀?jīng)切完要切的藥片,把刀放在簸箕里,兩手搭在膝蓋上,一邊嘴角掛著邪性的笑,歪著頭臉瞧莊靈,“若是王爺做不到,就不要撩撥小國師了,本來人生苦短,耽誤人可不好?!?/br>“你對韓衡也有那個意思?”祁元青完全沒有料到,莊靈會來這么一句,他就是嘴賤一下,登時愣住了,難以回話。“如果沒有,這些事與你何干,你可以閉嘴了?!?/br>“要是有呢?”祁元青梗著脖子道。“有?”莊靈嗤笑道,“那就早點死心,你沒這個機(jī)會了?!?/br>“……”看著祁元青起身離去的背影,郎東收回視線,拿起一根參處理,淡道:“朝中現(xiàn)在怎樣了?”從扶持三皇子登基開始,莊靈將這大半年來北朔的局勢事無巨細(xì)朝郎東說了,郎東聽得眉頭略略皺起。等到莊靈說完,郎東道:“太上皇被幽禁在宮中?”“是這么說,不過我還沒有見到過他。在與不在,也沒有太大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