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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頭好像都沒切得那么歸整。宴之錦默默吐槽著。話說這種奇葩的設定到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衽逡怀鰣?,絕逼不是一整塊就是一半一半,傻不拉幾得。“你……”王初音眼神有些震驚。——難怪,他那年會問我玉佩!“哥哥原來一直都有隨身送玉佩的習慣啊”瞳燃語氣十分輕描淡寫。宴之錦只覺得背后有些涼。這瞳燃自從王初音來了,就笑得越發(fā)溫柔可親,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宴之錦總是心里發(fā)毛。天道:“呵呵噠”“我不記得了”宴之錦想了想,還是選擇這么一個回答。果然,人不能失憶,一失憶就慫。“錦哥哥,伯父找我有點事,我先過去了”王初音點了點頭,就離開了。“哥哥,你還送了哪些人玉佩?”宴之錦微不可見的皺了皺眉,拉開了與瞳燃的距離。“這玉佩,是昆侖玉,產(chǎn)自昆侖虛,十分珍貴,我應該沒再送了?!毖缰\腦海里很自然的附小這么一句話,他便一字不漏的說給了瞳燃聽。“是么?”瞳燃無所謂的玩了一會手中的半塊玉佩。“明日即將去凌絕頂,你可有什么要準備的?”宴之錦岔開了話題。“收拾好了”瞳燃不由得正了正臉色。——凌絕頂,我此次定要讓它消失于此世間!宴之錦此次出門,沒有帶上小七小八,不知道為什么,他對小七小八總是有一種愧疚,特別是看到他們的斷指。他其實也沒想帶瞳燃的,但是瞳燃這廝太聰明了。他又怕他還沒出門,瞳燃就給他爹說了。反正,瞳燃這人,目前似乎也沒做什么傷害他的事。此番去凌絕頂,宴之錦是一路御劍而行。本來他是說讓瞳燃自己也御劍的,但是瞳燃望著他,一副自己并沒有劍的樣子。宴之錦沒法,只得讓他跟他同坐一劍。問題是,這廝是真的恐高還是假的恐高!要不要抱他那么緊??!“小瞳”宴之錦咳了一聲,示意他松手。“哥哥,我恐高”瞳燃回答得極為迅速。“你要相信我的劍術”宴之錦很想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哥哥,你是不是很嫌棄我?!蓖嫉兔缘穆曇魪谋澈髠鱽怼?/br>宴之錦咬了咬牙,算了,麻蛋!到底該誰委屈!!“有陣法?!毖缰\在凌絕頂?shù)纳较拢b遙的望上去。只見上面一團漆黑,仿佛是個無底深淵。“哥哥,跟在我身后”瞳燃此時走到了宴之錦前面。“不用……”宴之錦話還沒說完,卻感覺瞳燃拉起了他的手。“這是迷霧森林,哥哥別放開我的手。”瞳燃望著前方,沒有回頭。“……嗯”宴之錦看了下眼下的情況,確實,如果不手牽手,很容易走丟。一但走丟,恐怕不是那么輕易找得到對方。“你來過?”宴之錦問完就覺得自己有些白癡。那么多畫本子都傳了的,他怎么還會問這個愚蠢的問題。宴之錦聽著瞳燃細細的笑聲,不由得覺得面紅耳赤。“喂……”宴之錦話還沒說完。只覺得前面多了一些黑影。“哥哥,閉上眼”瞳燃的話似乎近在眼前。宴之錦只覺得自己雙目覆上了什么東西,便看不見了,只能聽到一陣一陣“噗嗤”的聲音。那是劍入人體的聲音。“哥哥,好了?!蓖荚捯粢宦?,宴之錦就能看見了。沒有尸體……宴之錦不由得有些頭皮發(fā)麻。剛才應該是死了很多人的,可是,他為什么看不到一具尸體呢?“哥哥?怎么了?”瞳燃看著宴之錦發(fā)呆,回過頭,安靜的望著宴之錦。“沒事”宴之錦抿了抿嘴。“終于,來了呢……”凌絕頂最高峰的宮殿里,穿著白色衣服的男子,輕輕地笑著。“團團,怎么了?”宴之錦抱緊了團團。“有熟悉的味道”團團有些疑惑的說。“是唧唧?”“不……不是……”團團皺著眉頭,十分困惑,那股味道,很熟悉啊……瞳燃拉著宴之錦的手,沒說話。“小瞳,這迷霧森林,需要多久才能走出?”宴之錦覺著,仿佛自己和瞳燃是在原地打轉(zhuǎn)一般。“哥哥,相信我”瞳燃回過頭,微微一笑。這話一落,這森林里的迷霧竟然是漸漸散開來了。宴之錦突然就覺得瞳燃此人,深不可測。“不是我,哥哥”瞳燃仿佛知道宴之錦心里想著什么,轉(zhuǎn)過頭,陳懇的說。“嗯”宴之錦點點頭。——這廝,有讀心術?——麻蛋,真可怕!——出去后,遠離才是真道理!瞳燃越往前,越發(fā)慎重了。這凌絕頂,似乎有意讓他們進去……不但沒有任何阻攔,反而像是大張旗鼓的歡迎。但是……凌絕頂并沒有剩下幾個人了……到底,這凌絕頂上的,是人,還是鬼?瞳燃心里心思百轉(zhuǎn)。“小瞳,我們此次只是為了找到唧唧”宴之錦想了很久,“如果遇到危險,別管我,知道嗎?”宴之錦覺得,找唧唧其實是他一個人的事。真的沒必要連累瞳燃。這些日子的相處,他雖然面上不顯,但是確確實實是從心里接受了這個弟弟。“哥哥,不要再拋棄我,好不好”瞳燃的語氣透著悲傷。宴之錦卻假裝沒聽到,沒有回答。“夢魘,夢魘”團團在宴之錦懷里,沖著誅仙洞喚了好幾聲。沒有任何反應。團團心下十分不安寧。夢魘陪了他很多年,也算的是他的朋友了。一般只要團團喚,她都會出來的,可是如今,毫無動靜。他不由得擔心起了唧唧。從這一刻起,他才真正的擔心起了唧唧。因為唧唧和他的特殊身份,所以之前他倒是也不是很擔心唧唧。可是如今看來,卻不知道唧唧有沒有遇到危險了。“團團,我們會找到唧唧的?!毖缰\摸了摸團團的頭頂,語氣嚴肅。第28章道是故人來瞳燃此次沒有進洞,而是捏了滴水珠,飄進洞中。“哥哥,稍安勿躁”瞳燃轉(zhuǎn)頭,對宴之錦說道。“嗯”宴之錦點點頭,這凌絕頂他從未上來過,還是小心行事比較好。不多一會兒,那水滴又飄了回來。宴之錦看著瞳燃定定的望著那水滴,也不由得望著那水滴。好大一滴水滴??!清澈透明!但是!它確實是水滴吧!“哥哥,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