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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節(jié)制,別虧待了人家?!?/br>莫靜和在太后面前要裝紈绔,沒臉沒皮的那種,涎笑道:“有了她在身邊,才知道什么叫快活,以前如桐哥哥帶臣去那種地方,竟都是在戲耍臣呢?!?/br>太后笑著打他的手:“都成親了,說話也沒個正形。”莫靜和便對著太后笑,沒心沒肺的笑。兩人又去了莫家老宅,給一眾長輩磕頭敬茶。莫靜仁那頭走不開,便備了厚禮差人送回來給他,囑咐他好好過日子,別虧待了楊姑娘云云。莫靜和心里苦悶,虧待是虧待定了……這樣的日子過了十日,夜里,莫靜和又要去書房,楊靈玉突然叫住他,羞羞答答的說了一句:“相公,你是否有所隱疾?”“咳咳……”莫靜和面露尷尬道,“近來確實不太舒服,怕病氣傳了楊姑娘,我先去書房睡幾日?!?/br>楊靈玉走上去,從后面拉住他的手:“相公,你不必去別處,我們已是夫妻,有什么該共同擔當?shù)?,你若是……哪里不好,我們可以延了大夫來醫(yī)治,總會好的,再不濟,我們可以領(lǐng)個孩子來……”莫靜和長嘆一口氣,轉(zhuǎn)過身來,想撫摸她臉頰的手懸在半空,多好的姑娘啊……“你先睡吧。”他出屋子的時候,正巧碰上小寒閣的人,弄得小寒閣的暗探驚了一下,這樣當面碰到正主還是頭一回。“會喝酒嗎?”暗探皺起眉:“卑職在當差?!?/br>莫靜和拍拍他的后背,揚眉道:“你的差事不就是監(jiān)視我嗎?我們?nèi)ズ葌€小酒,也方便你當差?!?/br>暗探眉頭皺的更緊了。聽那頭莫靜和沒心沒肺,又有些陰測測的含笑道:“你打得過我嗎?”暗探低頭估摸了一下,然后很認真的搖頭,實力懸殊實在太大了,眼前這人輕功點xue具得顧青竹真?zhèn)鳎蚣軐L籼杧ue、膻中xue、命門xue這種地方招呼,自己在他手下恐是一招斃命的。“那就一起喝酒唄。”莫靜和勾上他的肩,“出門沒帶錢,找一處大寒閣產(chǎn)業(yè)的酒樓,那里安全。”到了酒樓,暗探揭開蒙面黑布,竟是個十分靈秀的半大孩子,模樣甚為乖巧可愛。“去喚些酒來?!?/br>“諾?!?/br>暗探回來的時候拿了好些酒,還帶了魚干、花生一類干果,他去的有些久,大概是給大寒閣傳消息去了。莫靜和給了他一壇,自己拿著一壇,對著暗探說:“干!”他以前頂不喜歡喝酒,一喝酒就會想起小寒莊院子里的那把椅子,束在身上的麻繩,喝不完的酒和一桶桶往身上招呼的冰塊,然后是無窮無盡的干嘔,頭痛欲裂和胃里的翻江倒海,剛開始連意識都沒有,后來漸漸的回了籠,又漸漸的清晰,最后他就再也沒醉過。第五壇下肚,還是很清醒,看著對面的趴在案上的小暗探,對著門外道:“陸掌事,派人送他回去吧?!?/br>陸疏華推門進來的時候,眼里不是一貫的玩笑,而是有一種悲憫。“要活成你這樣也是不易啊?!?/br>莫靜和對著他笑:“你這里的酒不夠烈,喝不醉?!?/br>陸疏華隨手拿了一壇,打開喝,并不接話。莫靜和側(cè)頭,想了想道:“你告訴陛下了吧?!?/br>聽到他說:“職責所在?!蹦o和還是在笑,有些耍無賴:“他賞了我十日休沐,今日還在休沐中,恕不見駕。”陸疏華笑他孩子氣:“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br>莫靜和笑,拿起桌上的筷子,就著酒壇,擊打著節(jié)奏,唱道:“陟彼北山,言采其杞;偕偕士子,朝夕從事;王事靡盬,憂我父母。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大夫不均,我從事獨賢。四牡彭彭,王事傍傍;嘉我未老,鮮我方將;旅力方剛,經(jīng)營四方?;蜓嘌嗑酉?,或盡瘁事國;或息偃在床,或不已于行?;虿恢刑?,或慘慘劬勞;或棲遲偃仰,或王事鞅掌。或湛樂飲酒,或慘慘畏咎;或出入風議,或靡事不為?!?/br>唱完,抬起頭,正好對上門口站著的木東初。“你還發(fā)起牢sao來了?”莫靜和只以為陸疏華大致是要押著自己去見木東初,沒成想木東初親來了。一時有些惶恐,他不知什么時候染上的毛病,看到木東初就犯慫。剛剛還口口聲聲說“恕不見駕”的莫靜和,跟著陸疏華一同跪下磕頭。木東初讓他們起來,挑個了莫靜和對面的位置坐,看了看一地的空酒壇,沒有開封的竟還有十幾壇。莫靜和這不是求醉,而是作死啊!“朕陪你喝?!?/br>☆、第29章陸疏華看著那一壇壇的酒往他們肚子里灌很有些心疼,這兩位主沒有一位會付他酒錢。他又看莫靜和,若說醉了,他動作沉穩(wěn),臉色平靜一如往常;若說他沒醉,他沒醉的時候斷不敢和皇上這樣喝酒。兩人均不說話,只是喝酒,木東初看著莫靜和,莫靜和看都不看他。“陛下,我去外面看著。”陸疏華看著里面詭異的氣氛,也是實在待不下去了。從木東初嘴里得了一句“嗯”后,便如獲大赦般的遁了。只剩下木東初和莫靜和的屋子更是尷尬。“你怨朕?”木東初拉過他的手腕,他這個動作很有些突兀,莫靜和掙了一掙,沒敢真用力,木東初又一使勁將他拉到近前,又問了一遍,“你怨朕?”莫靜和抬眼看了他,眼神有些朦朧,硬是扯了個笑容給他看:“臣不敢?!?/br>木東初一把將他拉過,親吻了下去,這一吻時間頗長,待兩人分開時,都有些氣喘。莫靜和抹了抹嘴唇,道:“你說你喜歡我?你從一開始就知道我是太后的侄子,是莫家的人,我是替太后做事,可我對你做過什么?你就憑這個發(fā)落了我到小寒莊去?你還問我在那里過得怎么樣?能怎么樣,不過是斷斷骨頭挨挨鞭子,每到冬天,兩條腿就疼得厲害,好不容易熬過了冬天,到了春天又老咳嗽;殺人?我確實殺了人,還不止一兩個,他們來殺我的時候,我就想若是死了,就再也見不到你了,挺好,可是后來還是把他們都殺了,只因為想你,想見你,一面也好,就算死也想死在你的手里;可是回來后,見了你,也不見你要殺我,我就覺得累了,你問我要些什么,我不想再夾在你和太后之間,好累,你是高高在上的圣上,我喜歡你也喜歡的好累,我求你放我自由,你卻打我,你說你喜歡我?”木東初聽他說著,他這是在和我剖白心跡?雖然知道他在小寒莊必是受了不少苦,卻沒想到到了這種程度;他說他喜歡我,原來他也是喜歡我的?莫靜和說完這些又開始犯慫,低下頭,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