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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的絕對心機狗,故意告訴敵人那個是首領(lǐng),看,盼盼小可憐撲街了。”沈浩呵呵:“我覺得他純粹是蠢。”“找到智商上的優(yōu)越感了?”偶爾以打擊弟弟為己任的沈沐發(fā)出了嘲諷:“剛才的槍聲,你們就不覺得哪里不對勁嗎?”不等他們思考,李和光便帶笑道:“沒有消音?!?/br>“臥槽!”*2齊悅和沈浩都反應(yīng)了過來。哪位高手渾水摸魚?周霖絕逼是第一嫌疑人。Z市是個小城市,在高速旁邊的監(jiān)獄也不大,再加上沒有來研究院的、死了的、跑了的,如今還在這里的有八十來號人。八十比三,很夸張的數(shù)據(jù),但心不齊的時候,人多也未必能起到什么作用。秦歌在黑暗中不斷變換方位,高聲道:“楊盼,你個畜生過得很舒服啊,沒想到有今天吧?誰要給他報仇的,給老子站出來!”這話一出,猶豫不前的反而變多了。來人明說了是私人恩怨,又不是有生死大仇,也沒人攔著逃跑,誰樂意殉死?有的時候,不是死不死的問題,而是值不值得。說實話,在發(fā)現(xiàn)來的不是想象中會隱身的恐怖喪尸,而是看得見摸得著的人類之后,很多人都松了口氣。如今回過神來,他們更多想的是:接下來我怎么辦?一道火光亮起,伴隨著轟響,驚起一片慘嚎。“手雷!”喊叫聲已經(jīng)變形,那人好似崩潰了,抱著頭往食堂外沖去……沒有任何防護,但平安無事。逃!幾乎每個人都堅定了這個信念,一齊往出口奔去,仿佛那兒便是天堂的大門。然后,同樣的火光,和更多的慘嚎——地獄重現(xiàn)。“周哥,你沒事吧?”借著火光,梁燦看見了周霖的位置,摸了過來。蒼白的男人將已經(jīng)碎裂的眼鏡摘下扔掉,聲音有些顫抖:“啊,沒事?!彼従彽溃骸罢娴摹秒U吶?!?/br>黑暗中,沒有誰注意到他在流淚。淚水混著碎裂的鏡片扎出的血,殷紅蜿蜒,順著臉頰而下。“混蛋!他詐我們!”然而即使知道了這點,被激起了兇性,罪犯一方依然落下下風(fēng)。沈沐的視線一直追著秦歌的身影,察覺到他灼熱的注視,這位花花公子竟然在戰(zhàn)斗之中回首一笑,神采飛揚,燦爛得足以閃瞎N雙鈦合金狗眼的神情,就這樣被這個方向唯一能看清的沈沐收入眼底。不。完全不想要這種殊榮呢。沈沐面無表情地移開視線。既然知道了同伴的方位,就更不需要顧忌了。現(xiàn)代戰(zhàn)爭,人數(shù)不是關(guān)鍵,武器才是。秦歌用他的勝利再次證明了這點。俊美的青年朝沈沐微笑,連續(xù)的廝殺似乎沒有耗光他的精力,秦歌看起來依然很好,他朝習(xí)娜打了個手勢,過了會兒,燈光亮了起來。很明顯,電閘之前被控制了。光明來到的一瞬間,沈浩閉了閉眼,再次睜開的時候,呈現(xiàn)的便是一片血腥。“嘔!”他吐了。齊悅同病相憐。才怪。別人有哥哥給拍背,他沒有??!看著自己嘔出來的東西,齊悅感受到了一陣強烈的心酸——末世吃的辣么少,他居然還吐掉了!超級浪費啊。“我們是G市基地的人,這次出門的任務(wù)是奪回研究院,將蔡教授接過去。”秦歌站在殘肢斷臂中,微笑著道:“只要配合,我們可以保證你們的平安?,F(xiàn)在,誰可以帶我去見蔡教授?”“他死了?!币粋€差點被炸傷的研究員冷冷道。“什么?!”第29章行動秦歌這些天過得很不好。“我說,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坐立不安的?!绷?xí)娜將食物擱在他面前,道:“不是早就知道這個任務(wù)沒那么好做了嗎?”“可是牽扯普通百姓進(jìn)去也太……”習(xí)娜打斷了他:“這是人類生死存亡的時刻,沒有誰能置身事外!”覺悟高成這樣,能說什么呢?秦歌摸了摸鼻子,無奈了:“你讓我想起了新聞聯(lián)播?!?/br>“你怎么不說思想政治課?”“那當(dāng)然是因為……”秦歌揚起唇角:“女主播比政治老師漂亮啊?!?/br>“渣男!”習(xí)娜扔下這兩個字,走了。秦歌見此,趕緊給沈沐的多rou喂了點水。“這樣好嗎,少爺?”王武誠懇道:“司令希望你能和習(xí)小姐好好相處,他期盼兩家聯(lián)合很久了?!?/br>秦歌哭笑不得:“這都什么時候了,還想著聯(lián)姻呢?”“正因為末世來了,才需要沖喜?!?/br>“……這個詞不是這樣用的?!?/br>“哦?!蓖跷淦降貞?yīng)了一聲,道:“其實少爺只要有足夠的時間和習(xí)小姐相處就行了,對于異性,你的魅力一向值得信任?!北gS舉例道:“剛才習(xí)小姐走的時候,臉紅了?!?/br>“那同性呢?”王武怔了一下,就聽秦歌苦笑著道:“同性是不是都很討厭我?”“我不討厭?!?/br>“好兄弟?!鼻馗璐钌纤募绨?,又道:“嗯,我是說,除了你這樣的,普通百姓那樣的呢?”“直說吧,你看上誰了?”秦歌沉吟:“你會幫我瞞著老爸的,對吧?”在王武反對之前,他微笑著道:“否則我就告訴他我喜歡上你了?!?/br>忠心的保鏢沉默半晌,反駁:“司令不會信的。這么多年,要喜歡早喜歡了?!?/br>“別這么說,”秦歌用那雙含笑的眸子瞧著他,認(rèn)真道:“你是很好的人。認(rèn)識這么多年,我清楚這一點。既然如此,假設(shè)我受了情傷,在你的悉心照顧下醒悟過來幸福就在身邊,也是很合理的?!?/br>“……”王武竟然無言以對。良久,他投降了:“好吧,我保密。”秦歌靠在車窗上:“你覺得沈沐怎么樣?”王武不假思索:“不能打?!闭f完他才反應(yīng)過來,又想了想,評價道:“沒練過。”其實這意思差不多啊。秦歌放棄糾正,問:“根據(jù)你的觀察,他對我的感官如何?”王武想了又想,最終道:“我一般不關(guān)注不能打的人?!?/br>“……我不想跟你說話?!?/br>秦歌拿起食物,決定單獨遁走靜靜。這樣平靜的日子過了兩天以后,不只是秦歌,習(xí)娜也坐立不安,覺得沈沐他們的處境恐怕不太好。理智上他們知道幾天的時間根本不夠打入敵人內(nèi)部,更別說行動自由了,可卻抑制不了焦躁的情緒,于是在秦歌的帶領(lǐng)下,紛紛開始找起研究院可能存在的入口來。然而建在地下的研究院本就隱秘,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