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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黑它!然而讓人難為情的是,徐晟的確認(rèn)出來了,而其他的隊友看過之后紛紛表示這是鬼畫符,非凡人能懂。意思是我成仙了?徐晟放棄爭論,正色道:“信是斷流隊遞來的?!?/br>“喬延?”“沒錯,他是個很危險的人物,這封信就是他寫的。”沈浩的思維一秒跑偏:“他是個醫(yī)生?”“不清楚,在末世之前我完全不知道有這個人,他就像是突然冒出來的,也許是圈子不同吧,華國那么多人?!毙礻衫^續(xù)道:“這段話的意思是,昨天人間蒸發(fā)的那三個是他表弟,這次死的是他姑姑……”大麻煩!眾人心中哀嘆。“他很欣慰,明天中午要來做客?!?/br>“……”良久,沈浩弱弱道:“會帶菜來嗎?”好問題。斷流隊,是個十人小隊,曾經(jīng)完成基地里的一項S級任務(wù),里面的每個人拿到外面都是獨當(dāng)一面的強(qiáng)者,聚集在一起更是發(fā)揮出了一加一大于二的作用,或者說,在喬延的領(lǐng)導(dǎo)下發(fā)揮出了這樣的作用。雖說斷流和怒濤并駕齊驅(qū),但單獨將兩方的隊長拿出來比較,喬延是更勝一籌的,他看起來是個三十歲的男人,臉上有一道長長的傷疤,煙不離手,喜歡穿黑色的衣服,即使是夏天,也把手腳脖子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好像很怕冷一樣。“只有這些情報嗎?”在徐晟介紹過后,沈沐這樣問道。“我知道的都是公開的情況,平時沒有刻意去打聽?!?/br>黃昏了。晚霞把天空暈染成美妙的橙紅色,沈沐拆了一包餅干:“下一個問題,那個大媽怎么死的?”李和光停下吃咪咪蝦條的動作,道:“我在門外停了一會兒,聽到的議論都差不多,尸體是在我們回來的前一個小時被發(fā)現(xiàn)的,法醫(yī)來驗過,尸體上有摔傷,但真正的致死原因是嚇破了膽?!?/br>“她看到了什么恐怖的東西?”沈浩一把抱住毛皮暖烘烘的大狗:“不會有鬼吧?”“什么鬼大白天出來?”齊悅對此嗤之以鼻,而后就像是忘了前一句話般:“不過有可能是她的兒子太不想和她分開,才白日現(xiàn)形特地來拉她下去的,誰知道呢。”“死了表弟和姑姑反而很欣慰……”徐晟思索著道:“所以這幾個就是那種極品親戚?”沈沐沉吟:“你的意思是說,是喬延下的手?”“沒錯,我們完全是躺槍而已,”徐晟精神一振,覺得自己推測得很有道理:“喬延早就想甩掉這幾個糟心的親戚了,末世前要錢,末世了要食物,可現(xiàn)在,食物就是命,他還帶著隊,怎么可能愿意?”“依我看,喬延用了某種方法,可能和異能有關(guān),先后把表弟和姑姑陷在這里,給自己洗脫嫌疑的同時還給我們送了口黑鍋,就可以順理成章地上門了?!?/br>洗脫嫌疑,懂。雖說末世力量最大,但道德還是有用的,得道多助失道寡助,這句話不僅是說說而已,很多時候會化為足以左右局勢的力量。送口黑鍋,不懂。沈浩努力思考著,問了出來:“為什么是我們?這種剛來的不起眼的……”他忽然反應(yīng)過來:“因為秦哥和習(xí)姐?”“沒錯?!?/br>沈沐贊賞地看著弟弟:“作為民間最強(qiáng)的小隊之一,喬延或許正在尋求和官方的接觸,至于具體是什么,我們就不知道了?!鄙倌昱牧伺氖?,道:“想再多也沒用,吃點東西整理一下今天的收獲吧?!?/br>“明天中午,兵來將擋,水來土掩?!?/br>這句話標(biāo)志著會議結(jié)束。“汪!”狗狗發(fā)言了。“有什么事嗎,將軍?”“汪!”人和狗語言不通,沈浩和大狗面面相覷半晌,李和光悠然道:“狗今晚睡哪?”“汪嗚~”是啊,它還沒有窩。沈沐用今天搜刮來的紙箱子搭了個勉強(qiáng)能看的狗窩,再找了幾件不怎么用得上的衣服墊進(jìn)去,完工!將軍不怎么開心。沈沐仔細(xì)回憶,哈士奇原主人家里并沒有類似狗窩的存在,那么有兩種可能性,要么大狗平時是在地上趴著睡的,要么是和主人一起睡床的……雪見沒準(zhǔn)順口吃了,排除;小浩睡姿太豪邁,排除;醫(yī)生有潔癖,排除;李哥一點風(fēng)吹草動就會醒,排除;齊悅那張床最小,睡一人一狗太勉強(qiáng),排除。所以還是算了吧。裝作沒看見狗狗委屈的小表情,沈沐將它挪到到紙箱里,把紙箱推到了沙發(fā)邊上,靠著枕頭的位置。齊悅湊過來瞧了瞧:“它好像不高興?”沈沐一派鎮(zhèn)定:“狗臉上全是毛,你怎么看出表情的?”“也對?!?/br>月如鉤。將收獲整理完,討論了要兌換哪些東西后,沈沐回房。徐晟的推測很有道理,在他沒有木系異能的情況下。李哥應(yīng)該能猜到一些吧?昨天的那三個男人,死在雪見的反擊之下,而今日這大媽死亡的位置,就在他的窗子正下方不遠(yuǎn)處。雪見和晶蘭都不在,那么還有什么能造成這一切?沈沐的目光落在窗臺的寶石花上。囡囡的新能力?少年走到窗邊,以手撫觸那黯淡了些的葉片,似乎從中得到了某種訊息。他微笑起來,輕輕道:“發(fā)生的事情真多……你說,這個世界是不是還在排斥我們呢,休伊斯?”眼前一片白霧,而后便浮現(xiàn)出了熟悉的景象。第48章吞噬這一次相見,和以往每一次都不同。以往,都是休伊斯主動見沈沐,不管后者同意與否;而這一次,是沈沐主動見休伊斯,亦不管后者同意與否。主動和被動,是很重要的,在心理上,便可以形成“勢”,而且,由自己來挑選時間,就有可能會見到平常見不到的景象。——比如說,虛弱無力的休伊斯。白霧茫茫,不知從何而起,不知從何而散,放眼望去,整個空間都被這白霧占據(jù)了,而自稱為沈沐半身的白袍少年,便在霧氣中央。是的,即便這霧沒有邊際,但在沈沐看到休伊斯的第一眼,便知道,那兒便是霧氣的中心。和沈沐是黃種人不同,休伊斯應(yīng)當(dāng)是白種人,可以前相見的時候,他的皮膚是種健康的白皙,但現(xiàn)在,卻是種病態(tài)的蒼白,仿佛比過了身上的白袍。休伊斯嘴唇干燥,眼神渙散,仿佛已經(jīng)在狂風(fēng)中堅持了許久的紙片般,有種一碰即碎的脆弱。他似乎連支撐身體站立的力量也沒有了,倒在霧氣之上,瞧上去似乎是被虛無縹緲的霧氣托著不斷沉浮,整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