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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聲線冷冷道:【這就是所謂的糖衣炮彈?】【是。】沈沐捧起雪豹的臉,直視著那雙琥珀色的眸子:【很甜的糖衣呢,你總有一天會吃下去的?!?/br>第66章行蹤“所以這是什么?”幾個人圍坐在一起,目光停留在桌面上一顆透明的晶核上。晶瑩剔透、形狀不規(guī)則,如果有位女性在這里,恐怕是立刻就要為它傾心了,因著這堪比鉆石般璀璨的華光?!l又能想到,這東西是從喪尸腦袋里找出來的呢?更可怕的是,當初還陷在一堆腦漿之中。齊悅現(xiàn)在想起來,還有點想吐。清理完農(nóng)家樂后,為了避免后人路過時發(fā)生什么意外,五一隊把該清理的都清理了,沈浩在小女孩的尸體前蹲了半天,慎重地提出了自己的想法:“三級喪尸腦袋里會不會有晶核?”毫無疑問,這是被網(wǎng)絡(luò)荼毒的后遺癥,但眾人不得不承認,挺有道理的。作為隊伍里唯一的醫(yī)生,徐晟被賦予了解剖的重任。天知道他有多不愿意:“我不是法醫(yī)。”“所有醫(yī)學院畢業(yè)的都會解剖吧?”李和光是這么說的。在大伙好奇的圍觀下,徐晟秉著“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的美好品德,刻意讓剖開腦袋的那一幕顯得血腥而漫長,看到隊友們幾乎要吐的表情后,他開心了不少。沈浩和齊悅都捂著嘴巴,努力不嘔吐出來,畢竟食物珍貴;而李和光沈沐則是一臉淡定,前者按住了一只想過去嗅嗅的大狗,后者抱著一只不安分動來動去的大貓?!宋楸簿退懔耍£犻L的心理素質(zhì)從何而來?明明沈沐沈浩兩兄弟的成長歷程差不多的。徐晟又想到了這個問題。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得天獨厚?醫(yī)生的思緒很快轉(zhuǎn)了回來,專心地將腦部分開,繞開血rou,最終找到了內(nèi)部的中心。用鑷子把形似石子的某物拿出來,徐晟拒絕用手去接觸這玩意,匆匆忙忙地去洗手術(shù)工具了,這顆晶核還是沈浩和將軍一起浪費了挺多水才洗干凈,然后被隔著衣服拿著,放在桌上的。“一二級喪尸的腦袋里沒有這東西,”李和光道:“很可能三級和三級以上的喪尸腦袋里才會有?!?/br>徐晟整理著手術(shù)刀:“這應該是所謂的喪尸精華了,不過這東西對人類有用?”他表示很懷疑。二次元黨一號齊悅發(fā)言:“在末世里,這東西的設(shè)定一般是異能修行工具,相當于游戲經(jīng)驗,夠了就可以升級的?!?/br>二次元黨二號沈浩接上:“當然也有相反的說法,傷口碰到了會感染喪尸病毒之類的,要用特殊的方法才能吸收里面的能量。”“看樣子,我們只能先帶著了?!鄙蜚蹇偨Y(jié):“實在沒用就把它當鉆石處理吧。”“汪!”沈浩看齊悅。“干嘛?”“快預言一下這東西怎么用!”齊悅哭笑不得:“我又不是百科全書!”按照他的說法,預言這種能力由于太過逆天因而有很大的局限性,每次夢見的都是片段的畫面,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事要自己根據(jù)夢境去猜,最坑爹的是,什么時候會做預知夢都不確定,完全隨機。齊悅深沉臉:“我覺得有一種方法能夠提升我預言的幾率。”“什么?”“讓我多睡覺?!?/br>隊友:呵呵。徐晟毒舌道:“同樣是預言者,榕城基地里的那個比你強太多了吧?”直到現(xiàn)在,他們也不知道對方有沒有預言出齊悅所說的、喪尸圍城的災難,當然,打擊人的時候,醫(yī)生不會引用這條。某種方面上來說有了些專家架勢的齊悅疑惑道:“我懷疑那不是預言者?!?/br>他說道:“小冊子上的東西太詳細了,而且全都是人人都用得上的基礎(chǔ)知識,簡直像是個已經(jīng)在末世生活了很多年的老人才知道的……預言應該不是這樣的才對,即使我夢見了一些場景,也不會貿(mào)然總結(jié)規(guī)律。”親,你真相了。隊伍里唯一知情人沈沐托腮。哦,還要加上一只唯一知情豹。沈浩不遺余力地給基友潑冷水:“沒準人什么都預言到了,只是沒告訴你而已?!?/br>徐晟補刀:“是啊,我們只是基地里最普通的一群人,誰會把重要的消息弄得天下皆知呢?!?/br>齊悅說不過了,于是果斷耍賴:“哼!現(xiàn)在說再多也沒用,等我們下回路過,看看基地里有沒有針對喪尸潮的準備,就知道那個預言者的本事了?!?/br>沈沐:“……”這種不經(jīng)意間坑了隊友一把的感覺,似乎有點爽?空間這種東西,擠擠總會有的。農(nóng)家樂里除了活蹦亂跳的鵝,還有些雞蛋米面飲料之類的,車里增加了一波食物,剩下的位置就更少了。駕駛座和副駕駛座很重要,也沒多大位子放東西,于是后備箱塞不下的就全都到了后排。雪豹和狗子都被擠得很慘,和一門心思想要接近大貓,因而痛并快樂著的大狗不同,豹子是很排斥和狗子親近的——畢竟它不是一只真的豹子——即使是真的,也不會喜歡上狗吧?貓狗這兩種動物,天生就不太對盤。選擇性地忽略了還有相親相愛的類型,豹子更緊密偎依在沈沐身上,它先是把頭埋進少年懷里,但這樣沒法藏起腹部和尾巴,于是又換了姿勢,蜷縮在少年胸前,長長的尾巴繞在少年小腿上……被毛茸茸的萌物這樣不安分地蹭來蹭去,再想到這皮囊里如今裝著的靈魂,沈沐覺得刺激有點過頭。【你掉毛了?!?/br>豹子僵住,而后反駁:【反正你要洗澡?!?/br>【別亂動,我來調(diào)整姿勢?!?/br>沈沐握住豹子的兩只前爪,捏了一會兒rou墊,擺明了是在玩,直到休伊斯開始抗議才擁著大貓的后背把它抱了起來,擺成了一個像是人類擁抱時的姿態(tài)——前爪搭在少年的肩膀上,頭挨著,坐在他的大腿上。少年稍稍轉(zhuǎn)了身,盡量以背部對著狗子,接著將寶石花遞給了坐在后排中間位置的沈浩。哈士奇頓時萎了。它還記得上次、上上次、上上上次,在不小心碰到了這盆看起來很脆弱的植物時,看到的殘忍景象——整整一個月,每天都吃白!米!飯!而且是在旁邊的狗都大魚大rou的情況下。簡直萬念俱灰。狗生無望。華國的人口一向是被其他國家所仰望的,即使發(fā)生了巨大的災難,車子在行駛了兩天之后,還是見到了人煙。這次他們走的是沈揚的必經(jīng)之路,秉著打探消息的目的,停了下來。在走廊上揮舞著白床單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