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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聽到了,看向傅東離:“你有客人?我先回避吧?!?/br> 傅東離這才放下書卷,皺著眉,“你是殿下,是一方親王,誰人能讓你回避?” 不愿提的事情,乍然就要掀開了一尾。 已經(jīng)起身的秦孟川聞言表情一頓,寬大的手掌稍稍一握,“五年前若不是因為我,你本該是這邯煬最耀眼奪目的風云人物,前途無限,可發(fā)揮你的才能,為這世上多少冤獄之人沉冤昭雪,可一朝災禍,就因為你力保我清白,你轉眼被褫了一切,連你本就該有的...” 傅東離斷了他的話,聲音淺淡,“我自己辭的官,自己背離的宗族,若非我自己愿意,這邯煬無人能叫我狼狽。” “可你叫我狼狽了?!鼻孛洗▏@息一聲?!拔胰羰遣蛔撸@來的人還見你跟我這個戴罪之身不得解清白的人一起,傳出消息去,你可怎么辦?” 頓了下,秦孟川猜測:“除非此人是你絕對可信的?!?/br> “談不上可信,只是他就算見到你也不敢多說,已經(jīng)定了的案子,該滿意的人都已經(jīng)滿意了,除非有更多利益,否則誰愿意去掀開這破爛蓋子?” 傅東離端起茶杯,輕嗅茶香,淡淡一笑:“現(xiàn)在的我,可沒有價值讓那些人動手了。” ———————— 林言塵見到了秦孟川,雖一時驚訝,但也馬上行禮,之后并不多對秦孟川猜疑什么,因為官場之人最知道禍從口出。 “倒是來得剛剛好,能喝上一口熱茶,這天可有些冷了?!?/br> 林言塵坐下后,就對傅東離說:“你一向自詡聰明,不如猜猜我今日來意?” “一向威嚴的御廷司少司林大人不如讓你部下們猜猜你為什么勤勞于公事,日常熬夜看城中消息。” 林言塵正要說話,傅東離:“我想他們沒人猜得出其實這是因為——你八卦?!?/br> “你!”林言塵尷尬,差點嗆了茶水。 秦孟川一時也沒忍住,翹了翹嘴角,問道:“林大人勤勞于公事,本王也素來有耳聞,但料想今日便服前來,是為了些稀奇古怪的好玩事兒?” 八卦的人,自然好稀奇熱鬧事兒。 林言塵早知道這兩人關系非同一般,也就不遮掩了,只笑道:“確實好玩。這禮部典正趙沿殿下可知道?” 見秦孟川一愣,面露尷尬,林言塵便知自己問錯了,立馬改過來,“此人也不出風頭,沒什么才干,殿下不知也正常,不過這次倒是出名了?!?/br> 林言塵把事兒詳詳細細說了。 說完后還帶著笑,“如今趙家可一片雞飛狗跳,吃憋著呢,不過想想也是挺順氣兒的,那陵城趙家可真不是省油的燈,尤是那你的那個趙姑娘?!?/br> “陵城趙家?”秦孟川挑了劍眉,“這家人我倒是遇見了,的確有些能耐,跟一般商賈之家不太一樣,至于那什么趙姑娘...” 他偏頭看傅東離:“你的?我卻不知道你在陵城才一年,便看上了一姑娘家。” “我也不知八卦是能傳染的。”傅東離涼涼瞥過他們,自如喝著茶,對此事不太感興趣似的。 林言塵卻不太愿意,他這下了公務就喜歡尋人八卦,但有不愿意暴露本性,也就眼前寥寥一人可以消遣了。 “那趙家父女想必從前是吃了趙家不少羞辱,這次差點掉這么大一坑,沒忍住,把事情鬧大了,雖然當時得意,但那趙沿再怎么樣也是朝廷命官,至少也有些人脈可走,這事兒不會整擺到刑堂上來,但折損的名聲,他們是一定要從趙家父女身上討回來的,若是在陵城還好,可如今那趙姑娘可是要待在邯煬進學的,日后免不了要吃大虧?!?/br> 他這話很有道理,但秦孟川卻想到了趙富貴的五艘商船,那商船上帶著的打手可足足有一百個。 而且個個高大威武精干。 “你這話里有兩處錯誤?!备禆|離忽然說。 其余兩人都是一愣。 “其一,那么大一坑,那兩父女早有準備,掉不下去?!?/br> “其二,既然早有準備避開了大坑,大虧就更不愿吃了,因為有人會護著他們。” 早有準備?有人護著? 誰?! 林言塵盯著傅東離,似驚訝又不似驚訝,“你?!” —————— 其實在出發(fā)去趙家之前,趙錦瑟換身衣服出來,林雨見到了,愣神后還有些遲疑,喃喃道:“小姐,這樣是不是太出彩了?” 趙富貴也直皺眉,“你這樣不妥,去了后倒是可以風光一時,可一離開,都不知里面要怎么傳你的留言?!?/br> 什么商賈之女風月之氣,定然是極難聽的,而女子若是名聲難聽的,將來便要吃大虧。 “還能是什么留言啊,左右說我容貌太甚,沒有良家閨秀之氣,低俗無德云云罷了?!?/br> “這樣還不嚴重?!” 趙錦瑟正對鏡戴耳墜,漫不經(jīng)心說:“你們看這衣裙可華美艷麗?” 林雨猛搖頭。 趙富貴也沒說話。 “既然不華美艷麗,便是我自己的緣故咯,人長什么樣,天生注定,莫非要我故意扮丑不成?!?/br> “這世間女子的眼睛只在看女人的時候才最準,我是不是故意裝扮的,她們心知肚明,恐怕心里更不舒坦,左右都是心里不舒坦,也左右都要埋汰我的,我為什么不選一個讓自己舒坦的方式來?” “況且,你們倒是挑一條我穿著不好看的裙子來?!?/br> 林雨跟趙富貴:雖然知道你說的是實話,可為什么覺得好氣。 林雨說不過趙錦瑟,只能乖乖下雨準備出發(fā)的東西。 留下父女兩人后,趙錦瑟開口。 “要動手的總歸會動手,一個人的欲望不會因為你示弱而停止,也不會因你屈從而轉移。父親,黃金既在手中,有人想拿,可他們敢硬拿嗎?帶刀見血那叫搶劫,生意場上玩陰的,單靠趙家本身,他們可能玩的過你我?” 趙富貴眉頭一掀,“官家自有官家的手段,不能小視。” “是啊,若是以前,自然要怕,畢竟民斗不過官,但父親你可知為何這次我會答應進學來邯煬?按照我從前的性格,可不會走這條路?!?/br> 趙富貴:“不是因為你孝順,不忍我難過嗎?” 不,并不是。 趙錦瑟撫了下袖擺,輕哼:“若是這樣想會開心,父親就這樣想吧,不過真實原因是那林言塵?!?/br> 林言塵會庇護他們趙家?肯定不是這個。 都不認識呢,也就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