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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有結(jié)果,也不會上傳到邯煬讓朝廷驚疑了。 之所以沒有結(jié)果,就是因為遺留下來的巧兒只是一個丫鬟,消失的宋玉寧卻不知是如何失蹤的。 “這個密室失蹤是真的奇怪,找不到破綻,傅大人可去看過了?” “還未。” 柳善心中暗道這一伙人到驛館也有半天時間了,難道還懶得去看那屋子?莫非對此案真真不上心? 驛館雖然不小,房間眾多,但柳善以泉州事務繁多為由要回去處理為由,吃完了也就走了,但留下一隊府兵聽候調(diào)遣。 站在廊下看著柳善離開,趙錦瑟既看看他們,又偷瞟傅東離,“他剛剛那算不算試探???” 傅東離挑眉,“算?!?/br> 倒是不曾隱瞞。 “所以你故意說自己還沒去過?” “不算故意,我是真還未去?!?/br> “?。?!”趙錦瑟驚訝,他們女司是輔助,諸多行為多聽從主案者也就是傅東離調(diào)遣,所以參案主動性不高,但這人不一樣,他不最擅長查案的嗎,怎會連最重要的現(xiàn)場都還沒去過。 “這一到就驗了尸,收拾衣物,調(diào)整布防,哪有那么多時間?!?/br> 傅東離的話讓趙錦瑟頗為驚訝,“你還自己收拾衣物?你不有隨從么?!?/br> 不像她,品級太低,隨從都不能帶,否則必會遭到詬病。 “我的衣服從來不給其他男人收拾?!备禆|離淡淡說著。 趙錦瑟:“不是其他男人,那是哪個男人?” 瞧她一臉無辜一臉單純。 傅東離眼眸漸深,沉沉說:“只是某個女人,只是這個女人。” 某個,這個。 詞兒用得真好啊。 還能是誰呢,當然是我??! 趙錦瑟心明眼亮,但就是不想白讓這人得手,就粲然一笑,“可惜伯母沒來?!?/br> 她本是開玩笑,卻見傅東離表情窒了下,她察覺到了,頓尷尬擔憂,“額,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傅東離轉(zhuǎn)過臉,語氣平靜,“母親已故去許多年了,無妨。” 在趙錦瑟真真愧疚的時候,他伸手摸摸她腦袋,“人間之人,來來去去很正常。” 自幼母親故去的也不止他一個。 她不也是么,也不見她多彷徨傷感,倒是樂觀豁達得很。 趙錦瑟果然不是愛計較的人,看傅東離真的不在意,就放寬心走了,她卻自己這一走,傅東離雙手負背,遙望著前方的浩瀚山林跟遙遙官道。 人之生死,來去正常。 可不代表他不在意。 ———————— 入夜,趙錦瑟洗漱完畢正跟鄭安安躺一床上聊天。 天南地北地聊,除了美食之外,其中多關一些案子,畢竟在其位謀其政,她們骨子里還是敬業(yè)的,說著說著,大概因為連著幾日趕路睡不好,都乏了,前后不多時都睡著了。 睡著睡著,趙錦瑟忽迷迷糊糊有不緊不慢的腳步聲,她朦朦朧朧睜開眼,看到月光慘淡照映下,門外分明有一個高大瘦削的影子。 這是夢? 趙錦瑟猛然驚醒,第一反應就是這個,但掐了下自己的rou,外加邊上睡著的鄭安安均勻的呼吸聲讓她明白這是真實的。 外面真的有人,還是~~鬼? 腦子里忽然閃現(xiàn)案宗上簡約提及的——密室,失蹤,毫無痕跡,無人察覺~~ 是可以辦到這樣的事嗎? 但鬼肯定可以。 趙錦瑟嚇得腿都軟了,戳了下鄭安安腰肢,后者嘟囔,“豬妖,你不要用蹄子戳我,趕明兒就吃你,紅燒蹄髈!” 然后翻了個身,順便把被子也卷走了。 豬妖趙錦瑟:“????。?!” 這要不是門外有個鬼,我非錘死你不可! 趙錦瑟氣急時,忽聽到門外叩叩叩。 哎呀,這鬼還敲門!這么懂禮貌? “趙姑娘,您睡了嗎?傅大人有請?!?/br> 這聲音有點熟悉,不正是傅東離邊上那個副手嗎? 趙錦瑟腦門冷汗出,一下子也就完全清醒了。 ———————— 夜深人靜,燈籠暖光,穿了兩層衣服外加一套厚披風的趙錦瑟在護衛(wèi)帶領下走在驛館內(nèi),過了一條條走廊,很快到了第二棟驛館居所前面,底下有護衛(wèi)鎮(zhèn)守,見到趙錦瑟后齊齊低頭行禮,但手掌依舊握著腰上長刀,威嚴赫赫。 趙錦瑟上樓的時候,靴子踩到階梯板,發(fā)出輕微咯吱聲,她頓了下足,又重新開始走。 上了樓,樓上無人,但她見到走廊那頭傅東離提燈等著她。 “這大晚上的你叫我來干嘛?” 難道是幽會?她可不是這么不講究的人。 “查案?!备禆|離示意左手邊一個房間。 “這里就是宋玉寧住著的房間?!?/br> 趙錦瑟心里有些怕,卻也好奇,“大白天你不查,大晚上才來,你這不是變態(tài)么?” “人是在晚上失蹤的,深夜來更有感覺?!?/br> “....” 你果然很變態(tài)。 “那為什么叫上我?” 趙錦瑟還有點半夜被叫起的起床氣,畢竟睡熟了被叫起來總有一點脾氣,如果不是傅東離目前還是她上官,保管要被她打死。 不過若是這讓想她了,倒也可以勉強原諒一下。 “你的狗鼻子可以幫忙?!?/br> “....” ———————— 推開門,雖說只是塵封一段時日,但這次推開門,總覺得撲面而來一股陰詭陰森的感覺。 沒有血,沒有尸體,卻更可怕。 “真的沒有機關嗎?話本里面不是說大部分密室其實都有機關,只是我們沒查到而已。” “不是我們,是他們?!?/br> 傅東離把彼此定為一體,趙錦瑟察覺到了,也不覺得哪里不對勁,就提燈進了屋子。 “灰塵,久未打掃的木頭味,除此之外沒有其他氣味,你呢,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 屋內(nèi)的擺設沒人動過,因為第一波調(diào)查的時候就已經(jīng)謹慎了,這點柳善特地說明過。 “沒有,地面只有一點巧兒掙扎過的痕跡,不過~~我想知道巧兒原來是在哪里睡的。” 一個房間兩個女人,一主一仆,傅東離記得案宗上沒有提及,但趙錦瑟卻說:“我覺得兩人應該是一起睡的,睡一張床。” “為何?” “女孩子感情好的話,如果主人對仆人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