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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縱指尖緊了緊,“怪害羞的?!?/br>“別給我裝?!比钏帘或_了多少回了,“回去再收拾你?!?/br>“想怎么收拾?。俊鼻乜v俯首,“說出來讓我有點心理準備?!?/br>“你等著吧?!比钏镣崎_他的臉,“美人計也沒用!”孔家寶看徐琳瑯的余光一直往河邊瞟,側(cè)身擋了擋那對不要臉的狗男男,有點心疼這姑娘。并且鑒于剛才建立的革命友情,他決定安慰一下小姑娘,“徐……”“你擋著我了寶哥,”徐琳瑯偏頭,興奮道,“我正搜集素材呢!”“……啥?”“商業(yè)機密?!毙炝宅樀驼{(diào)地抬抬手,“秦縱跟肆哥是好朋友啊?”“嗯……好朋友?!笨准覍毑恢雷约赫f這三字的時候是什么奇怪的表情。“聽說是竹馬?”徐琳瑯繼續(xù)問。“嗯……竹馬竹馬。”孔家寶有點不好的預感。“我最喜歡竹馬了!”徐琳瑯兩眼放光。“……”孔家寶心說,哇靠!現(xiàn)在的小姑娘了不得??!還能一次喜歡兩個?!初秋風盛,河邊蚊子還挺多,他們就沒多留,再次坐上了徐琳瑯的小三輪。李修和謝凡先下車,陳麟要送徐琳瑯到家,于是孔家寶阮肆秦縱再下車。分別的時候,阮肆對徐琳瑯說,“小徐,一會兒你后邊這人要是干什么不對勁的事,你就用最后一瓶啤酒招呼他?!?/br>“放心吧?!毙炝宅槡g快地說,“我砸啤酒瓶一砸一個準?!?/br>陳麟:“……你們到底滾不滾?你們再不滾我滾!”最后這一段就兩個人,陳麟坐在三輪車后邊,和徐琳瑯隔著矮擋板背靠背。路上風大,也沒星星,陳麟脫了外套給徐琳瑯,頭一次跟姑娘這么單獨相處??上@張嘴能懟人,不會搭訕,一直沉默到了地方,也沒跟人家說一句話。徐琳瑯家開了個小超市,她每天有時間就送送小貨,今天是湊巧了能遇見。“今天謝謝?!标愾雱偞珙^直硬,“下回請你吃飯?!?/br>“小意思?!毙炝宅樥f,“進來坐坐嗎?讓我爸煮杯茶給你。”“不用了?!标愾胪撕?,耿直道,“再見?!?/br>然后轉(zhuǎn)身就走。他穿著黑色T恤,忘記要外套了,手臂上痕跡明顯,路上過來過往招人看。陳麟不喜歡被人看,他有點煩躁地等著紅綠燈,誰看他他就惡狠狠地看回去。要過斑馬線的時候跟前停下個慢吞吞的小電驢,車上休閑裝的蘇伯喻對他抬手,“呦?!?/br>陳麟“臥槽”,撒腿就想跑。“你那譜子……”蘇伯喻慢慢拉長音。陳麟又轉(zhuǎn)回來,對著他伸手,“還給我?!?/br>“行啊?!碧K伯喻愉悅道,“上車。”小電驢速度非常慢,陳麟坐后面看見三輛老年人代步車超越了他們,忍無可忍道,“快點行不行?!?/br>“著急什么。”蘇伯喻吹著小風,“吃飯了嗎,想吃點什么?”“不吃?!标愾胝f,“我只要譜子?!?/br>“兜里有巧克力,你自己摸?!碧K伯喻前筐還掛著菜,“看在你老爹的面子上,今晚收留你一次。跟誰打架了?”陳麟立刻跳車,蘇伯喻也不回頭,摸了手機撥電話,“老師,您睡了嗎?我這兒正遇著乖……”陳麟已經(jīng)蹦跳著追回來,奪了他手機,才發(fā)現(xiàn)鎖屏都沒開。陳麟皺眉,“你煩不煩?”“不要說讓老年人傷心的話?!碧K伯喻停了車,“我們很脆弱的?!?/br>“你到底要干什么?”陳麟的臟話都咽肚子里了,這會兒挨個蠢蠢欲動。“帶你洗個澡?!碧K伯喻拍拍自己后邊,“快點,老實坐著,跟我回家?!?/br>路邊燈光橘黃,照得陳麟矮了幾分,臟兮兮又傷痕累累,那一剎那蘇伯喻真的覺得自己在撿一條小狗?;丶疫@個詞戳中了陳麟,陳麟覺得這人太狡詐了。狡詐到讓他有點慫。另一邊回到家的秦縱打開熱水,背上刺痛。后邊站著阮肆,手指在他背上游走。“摸什么呢?”秦縱淋著水問。“摸你?!比钏潦滞5剿笱?,帶了點勁的摩挲,“他們摸這兒了?”“嗯,摸了一……”剩下的話堵在喉嚨里,秦縱覺得自己立刻就有反應了。因為阮肆俯身下去,熱唇游蕩在他后腰,照緊致結(jié)實的地方咬了一口。他仰頭嘆氣,臉上濕漉漉的水。“我總覺得可以再干點別的?!比钏猎谒筮呎f,“站直了,我——”秦縱回身,擒住他手腕抬按到墻壁,抵著人貼著墻,沒給他繼續(xù)說完的機會。兩個人在熱水淋漓里接了個微帶喘息的吻,阮肆覺得舌頭被吸到發(fā)麻,秦縱咬著他下巴,額前發(fā)滴答著水,目光像侵略,語氣卻很柔弱。“讓我擼一次嘛?!鼻乜v的手同步,壓著他在墻壁,緩緩套|弄,“今天又好害怕,需要你來壓壓驚?!?/br>阮肆喉間哼聲,閉眼的時候被親了又親。秦縱一直抵著他,從一個人的套|弄逐漸變成兩個人的擠在一起,被秦縱握得緊挨,摩擦間濕黏相碰,阮肆垂眸看了一眼,險些腳滑。“你這個表情,”秦縱咬著他耳朵,艱難道,“讓我好想成年?!?/br>第42章吃糖熱水在皮膚上滑動,手感實在的腰身挺動。阮肆被抵在瓷磚上,覺得自己呼吸困難,在張嘴時喘息和呻|吟并存,隨著秦縱強有力的摩擦逐漸到了某種邊緣。他緊緊扒著秦縱的后肩,秦縱埋著頭,直挺的鼻尖順著他喉結(jié)滑動,沉重的吐氣guntang著阮肆的脖頸。腰和腿都被扣得狠,阮肆仰著頭,哈氣時水迸濺下來,他覺得眼前模糊,只有快感清晰。“軟軟?!鼻乜v似乎在叫他,一聲聲黏稠地裹纏住他,讓他在聲音里愈漸把持不住。別說話。阮肆想這么說,可他一開口就被沖擊的爽感埋沒。他迷戀著秦縱的聲音,又被秦縱摩擦套|弄得蓬勃昂揚。阮肆無意識地咬上秦縱的肩膀,手臂收緊,和秦縱親密無間地貼在一起。他們一直靠得這么近。秦縱的發(fā)在滴水,他的鼻尖不知道是汗還是水,蹭在了阮肆的脖頸。兩個人緊貼的下方套|弄逐步加速,他聽見阮肆的粗重聲,背上能感受到阮肆的力道漸大??墒侨匀怀圆伙?,秦縱不滿足地擦|槍,像是泄憤又像是賭氣,直到阮肆出來了,他依舊沒放開人。煩死了。秦縱偏頭堵上阮肆哈氣的唇,舌尖相濡,喘息相糾纏。他猛地把阮肆的腿抬到腰上,蹭著阮肆的大腿內(nèi)側(cè),盯著阮肆的神情釋放出來。啊啊。秦縱郁悶地埋頭,任由背上熱水沖刷,心想自己怎么還沒成年。“肆兒,”孔家寶推阮肆一把,“聽我說話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