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
靜,不多時,臥室里傳出一聲輕嘆,“凌清,你說的太多了?!?/br>“但我說的都是事實。”ENDIF☆、6Chapter66Chapter6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凌清終於放他下了地,景瀾對系著圍裙正在下廚的男人哭笑不得的說道:“你都快成我媽了,我媽都沒這麼細致的伺候過我?!本盀戇厯u頭邊靠在冰箱上看著凌清攪拌著一鍋湯。“我倒是想當你男朋友?!绷枨蹇跓o遮攔把腦子里想的說了出來,全場寂靜,只能聽見燉著湯的鍋里骨碌骨碌的冒泡聲。“嗯?你說什麼?”景瀾夸張的歪了下頭,眨巴著長睫毛表示沒聽清。“我說,我可以照顧你一輩子!”凌清轉向他故意大聲喊著。景瀾低下頭,唇邊似是露出一絲苦笑,遂而抬頭用同樣的音量回道:“那可不行,阿姨非得殺了我不可!”明明只隔了兩步的距離,卻偏偏用自欺欺人的交流方式掩飾。凌清關了火,戴上手套端著砂鍋,然後沖他笑笑,露出兩排整齊的牙齒,“快來吃飯吧,燒了一天幾乎沒吃東西?!?/br>“小凌子,你對我這麼好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景瀾改了稱呼,似是要改變兩人間尷尬的氣氛。“小籃子,你就照顧好自己,別給我添亂就行了?!闭f著揉上景瀾睡的凌亂的毛,寵溺的笑著。凌清知道,無論他如何渴求都是癡心妄想,他愛的人不愛他,這就是最好的證明,所以唯有盡力去維持那點他并不想得到的友情,否則連在他身邊都不被允許。慌張?zhí)映鰜淼某糖邃J拖著行李坐在樓下的花壇邊,瞇起眼睛看著樓上燈火通明的房間。後悔了。在聽到凌清質問他這7年他在哪兒的時候就後悔了。明明那麼在乎這個人卻半途而廢,甚至傷害了那人,以至失去了守在他身邊的資格。從小,程清銳就認為他認定的東西必須要得到,哪怕是用搶的,事實上他也做到了。殷實的家境讓他可以輕易的得到別人努力才能得到的報酬,頭腦聰明隨隨便便就可以得到好的成績,性格開朗身邊總是聚集著人群,華麗的皮囊永遠都是最引人注目的焦點。他有驕傲的資本。只要他程清銳想要的,就一定會得到。這是他二十多年來一直不曾改變的信條。但這次明顯不同與其他,景瀾不是物品,而是他一直想要保護的人,可他卻傷害了他。看著床單上的點點血跡,程清銳就知道那個人再也不會原諒他了。十多年的關系一夜間毀於一旦。路燈下成群的飛蛾,草叢中隱藏的蚊子,遠處的樹上甚至傳來知了不知疲倦的嘆息。程清銳起身垂頭喪氣的拖著箱子,如喪家犬一樣溜走了。────────────────“所以?你就這麼逃出來了?”慵懶的躺在按摩椅上的“女王大人”伸著長腿不屑一顧的看著可憐巴巴被“遺棄”的大狗。“我,只是……怕他氣壞身子,所以只能來投靠你了~~嫂子,可憐可憐我吧,收留我吧嗚嗚嗚嗚……”程清銳邊抹眼淚邊抱住旁邊人的大腿,不斷裝可憐。“我不管,你跟他說去?!笔捄毖鄢蛑荒蜔┑亩抖锻?。“嫂子~~絕老頭子最聽你話了,你要同意了他肯定不敢反對,求你了嫂子~~”蕭寒看著眼前這“大型犬”一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架勢,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限時一個月,一個月之內要是沒把人追到手你就滾出去,他竟然有你這麼窩囊的弟弟,真他媽丟臉?!?/br>於是,絕夜回家後就看到本不應該出現的人和他老婆有說有笑的在打游戲。“程清銳,你這小兔崽子來我家干啥?”絕夜脫了西服,挽起袖子大步上前奪走了他手中的手柄。“?。。?!死了!老兔崽子你賠我大餐賠我大餐?。?!”程清銳張牙舞爪的從地毯上爬起來,就往絕夜身上撲。兩個同歲的人像個孩子一樣打賭誰輸了請誰吃飯。“小兔崽子,老子還沒問你為啥在我家呢,你倒先告狀!”絕夜也不甘示弱,左躲右閃不讓那兔崽子碰著自己。“行了行了,你倆加起來都六十了,別一見面就打架。夜過來~”蕭寒出聲阻止了這倆人見面必動手的“詛咒”。絕夜聽自家老婆叫他,聽話的坐在老婆身邊。“你也是,坐這?!笔捄牧伺牧硪贿吷嘲l(fā),示意程清銳過去。兩個大男人在蕭女王的高壓領導下,平和的度過了十多分鍾。……“所以?你就這麼逃出來了?”就連說的話都一模一樣,程清銳無力吐槽。絕夜摟著老婆,一臉“這家夥沒救了”的表情看著程清銳,“你這種蠢貨怎麼會是我弟,果然智商太高情商就負無窮?”“你他媽少說我,你不也……”程清銳急忙打斷。“至少老子沒放棄他!”絕夜抱緊懷中的人兒,狠狠說道,“明天你就給我回去,死纏爛打也得讓他把你留下,要不就滾去酒店。被情敵說幾句自己就先退縮了,是不是個男人?”程清銳心里也不是味兒,他只是不敢看到景瀾冰冷的眼神,現在被面前的老崽子一刺激就又恢復了自信,“哼,不用你說我也會回去的,趕緊和我嫂子滾床單吧,看你那老色狼樣!”“你個小兔崽子……”絕夜作勢就要動手。“行了行了,不用管他,讓他好好想想~”蕭寒環(huán)上男人的脖子,被一路抱回臥室。就在程清銳躺在沙發(fā)上想對策的時候,絕夜從樓梯間探出頭,小聲對他說:“兔崽子,你不認我這個哥沒關系,但還是謝謝你肯叫他嫂子。”說完就消失了。“rou麻死了,老崽子!”程清銳撇著嘴,不耐煩的自言自語。景瀾,不把你追到手,我就跟你姓!沙發(fā)上的人眼里閃著必勝的精光。第二天景瀾睜開眼,凌清已經離開。額上的溫度下降了好多,身上的酸疼感也在可以忍受的范圍內。他晃晃悠悠準備上班,剛打開門就看到門邊蹲著個人,也不知呆了多久。“啊哥,你可算出來了~”程清銳活動下發(fā)僵的手腳,神色鎮(zhèn)定的看著腳步輕浮的景瀾。景瀾打定主意不去理他,關上門直接下樓。“哥,等會我……”他追上去,沒等說完,就撞上了突然停下來的景瀾身上。“我記得我跟你說過,在我沒原諒你之前不想看見你?!本盀懲耆鍤獯箝_,怒視著眼前比他還高出一頭的人。此時正是上班時間,從樓上下來的一對小兩口奇怪的瞅著他倆。“嘖”景瀾不耐煩的咂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