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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包。清銳撇嘴一笑,扯下睡褲彈出一個四處搖晃的roubang。身體暴露在冰涼的空氣中,又是被人如此細致的掃視,景瀾全身都泛著粉紅,加之本身就白皙的肌膚,更是讓程清銳這只餓了十多年野獸胃口大開。清銳摸著自己老二,露出饕餮的危笑,舔著景瀾紅紅的耳垂,沙啞色情的誘惑,“哥,我開動了?!?/br>長腿越過身下僵硬的身體,清銳跪坐在床上,俯身含住了景瀾的下身,塞滿口腔的老二直逼清銳的喉管,沒經(jīng)過人事的棒子散發(fā)著純潔的氣息,還帶有沐浴過後清新的檸檬香,清銳吮著微微翹起的物件,粗糙的舌頭細細舔過凸起的青筋,guitou的小眼處也被口水打濕,向外冒著濃稠的jingye。景瀾衣衫大敞,下身裸露,遮住臉咬著下唇,拼命不讓自己發(fā)出一絲聲音,身體的舒爽刺激腦神經(jīng)不斷的吸氣,像條缺水待宰的魚兒。情色的水聲回響在耳邊,好似放大一般,下體的灼熱仿佛要將他燃燒,從未經(jīng)過如此快感的景瀾被刺激的渾身無力,yinjing在溫暖的口腔中不斷跳動,兩個蛋也被玩弄於鼓掌之中,被人控制著全身的快感逼得景瀾不得不悶聲輕呼。像是受到鼓勵,清銳愈發(fā)賣力的舔弄,剝開薄薄的皮,露出光滑的guitou和硬柱般的嫩rou,牙齒輕輕摩擦在小頭的邊緣,唾液順著yinjing流到睪丸,再流到股縫,蔭濕了床單。“哥,爽不爽?”清銳含著東西,不清楚問道。景瀾緊閉雙眼,滿腦子的云里霧繞,壓在他身上的聲音像是從遙遠之地傳來,清亮而模糊。清銳加快口中的動作,黑發(fā)上下快速的起伏,整根沒入再整根拔出。景瀾就這樣在天堂般的快感中釋放了濃稠的jingye,噴了清銳滿臉。“哥,你竟然敢顏射我?”清銳裝作生氣,吐出口中jingye,又將臉上的濃白擦掉,集中在手上,趁著人不清醒的空檔,摸進白花花的臀縫,在小洞處一深一淺的按著。清銳看著他瞇起的桃花眼半垂不垂的睜著,還在高潮的余韻中回味,高挺的額頭微微皺起,眉間滿是情事過後的慵懶,就是想看這人不知所措的樣子,低下頭將口中殘余的jingye悉數(shù)轉移到主人口中,還美名其曰“嘗嘗自己的味道”。景瀾滿嘴腥膻,偏過頭想要躲閃,卻只能無力的輕捶著身上不要臉之人寬厚的脊背。“唔唔唔……”被極力挑逗的口腔,唾液順著嘴角流出,那人卻依舊細細品嘗景瀾的舌頭,被人上下其手的玩弄,讓平時禁欲慣了的景瀾不知所措,拒絕不了只能一味接受。手下也不停的抽插,用jingye軟化著緊閉的洞xue。指節(jié)分明的手指在那誘惑的屁股中進進出出,而被進入的人卻絲毫沒反應過來,目光混亂的望著天花板。就在景瀾暈乎乎的間隙,程清銳瞅準時機,掰開白花花的長腿,挺身直入小心翼翼的寸寸研磨,直至悉數(shù)沒盡。在進入的瞬間,景瀾疼的大叫,掙扎的雙腿想要離開他的束縛,但是男人比他想象的強壯的多,緊緊抓住雙腿不放手,加上自己剛出完精渾身無力,只能任人宰割。“程清銳!”景瀾緊緊咬牙,抬頭看著不斷在體內(nèi)抽動的男人,從齒間艱難的吐出三個字,然後就失去了力氣,松松垮垮的躺在床上,任由男人cao弄。“嗯?哥有事嗎?”程清銳裝的一臉天真,露出孩子般的笑容,額角爆出青筋,可見他也被夾得難受,“哥你放松點,我很疼啊~~”他倒還抱怨!景瀾被插入體內(nèi)的硬物緊緊蹦著身體,疼得冷汗直流,死死抓著床單。明明不是合適的地方,卻偏偏承受著駭人的壓力。景瀾也是有口說不出,誰讓是他先點頭同意的,真是作死。清銳見他無法適應,yinjing也因為疼痛縮成了一團,像個受了傷的孩子,可憐的躺在稀疏的體毛中,拿捏著小小的軟物放在手中把玩,另一只手在癟下去的腹部打著圈,挑逗著那人的性欲,腰不停依舊前後進出那誘人的洞xue。程清銳一心二用的本事最為出色,經(jīng)常是聽歌寫作業(yè)兩不誤,雙手分別畫方圓更是不在話下,為此景瀾還夸過他聰明,只可惜他的聰明勁都用到了邪門歪道。眼見手里的物事又有恢復硬度的趨勢,那人眼眶通紅捂著雙眼自欺欺人般的不去看,清銳眼尖的在馬眼上打轉,柔嫩的小頭瞬時流出了汁液。將粘膩蹭在景瀾腹上,引他發(fā)出了輕聲的悶哼。“別忍著哥,”清銳沈下嗓子,不要臉的說著yin穢的話,“被cao的爽不爽?嗯?”然後加速進攻,手里上下擼動,聽話的吐出白汁,“哥……我想了你七年了,你終於是我的了。”清銳堅硬的老二捅著身下害羞的人兒,巨大的滿足感油然而生。“嗯嗯嗯……”那物事像是要捅穿他,景瀾如同破碎的娃娃一樣,亂發(fā)翻飛,被人握住的腰不覺挺起,淚水順著眼角流下,只能無意義的叫喊。快感太強烈,從未有過的經(jīng)歷更是讓他無從招架,只能感受帶給他的疼痛與快樂,明明是個只會對他撒嬌的小孩兒,怎麼變的如此咄咄逼人?景瀾快要被他搞的敗下陣來,抑制不住的呻吟流淌在空氣中,與yin靡的體味融合,結合成了讓他甘心沈淪的特殊藥物。“?。 蓖蝗缙鋪淼那逦泻埃屄斆鞯囊矮F找尋到了突破點,將雙腿扛到肩上,腰部以下懸空,景瀾被折疊起來。大腿隱約蹭到了胸口,發(fā)出酥麻的快感,清銳粗重的呼吸噴在臉上,引得景瀾更是夾緊了xue。不斷撞擊的那點,情欲順著體內(nèi)四竄到了全身,大腦再也不能主宰身體,高聲的尖叫從禁欲的口中傳出,景瀾開始發(fā)暈,像是漂在大海上的稻草,隨波逐流,只能抓住清銳寬闊的背尋找支點。清銳雙手握住白皙的腰肢,更是將景瀾折疊成側V字形,狠命的捅弄,“哥,叫出來,我要聽……”他輕聲引誘。“嗯嗯啊啊啊……”婉轉高昂的哭聲從身下傳出,景瀾被cao的沒了魂,憑借本能紅著眼尖聲吶喊,“停,停下……”“哥不也被cao的很shuangma,都cao哭了。”清銳故意露骨的說著yin話。“求你……別cao……了啊啊……”從嗓子眼里發(fā)出的軟弱求饒更是激發(fā)了清銳的獸性,看著愛了十多年的男人在自己身下哭泣呻吟,更是想看他更多羞恥的地方,想讓他在自己面前拋棄尊嚴,想讓他完全臣服自己身下。清銳長時間得不到滿足的劣性此刻被完全激發(fā),紅著眼想要把身下的男人cao死在床上。“清銳清銳,慢……慢點……”景瀾抽泣的求他,快感累積到盡頭,身體承受不住,只好大聲尖叫。聽到兒時的稱呼,清銳像是回了神。這是他的愛人,他愛了十多年的人,不能嚇跑他,以後有的是時間。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