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8
瘋狂著怒吼隨即朝女人撲了過來……景瀾就站在門邊,仿佛慢鏡頭一般,眼睜睜的看著女人將藏在手中的打火機扔到男人腳下,趁他發(fā)愣之時反撲向男人,沖著尖刀迎了上去。黏稠的血液沿著刀柄滴落到地板上,敲打出“滴答滴答”的雨聲,刀刃入rou的鈍響回蕩在耳邊,女人握住插在腹部的刀柄將它拔了出來,然後弓著背,粗重的喘著氣,眼角閃著決然,沖男人揮刀而上。男人的手臂被劃出了深長的口子,只聽男人不可思議的尖叫著“我流血了……我流血了……”跌跌撞撞的後退撞到冰箱。“是啊……艾滋病傷口不易……愈合,你也會死的……”說完,女人體力不支背跪著擋在孩子身前。“啊啊啊啊──我要死了……不……不要啊啊──”男人急促的亂叫,慌慌張張撞倒桌子,踉踉蹌蹌的逃出了房間。孩子快速眨著因恐懼而睜大的眼,看著女人因失血過多緩緩倒在血泊里,女人湛藍的雙眼迅速蒙上一片死灰,卻依舊死死盯著他,用盡最後的力氣輕聲說著:“忘掉它……”ENDIF作家的話:2014~~~來啦~~~明天就是最後章啦~~~☆、20Chapter20最終章20Chapter20景瀾站在門邊,看著眼前發(fā)生的兇殺案,機械的轉動著眼眶,等著男孩的下一步動作。雨下的更大了……不知過了多久,男孩緩慢的站起身,機械的將尸體拖到了廚房,冷靜的拭去男人留下的腳印,清除掉多余的血跡,將兇器握在自己手里,跪在母親面前吻上了她冰冷的額頭,在屋外喧囂的暴雨中等著警察的到來。清晨,暴風雨漸漸停止,人們發(fā)現(xiàn)了跪在女人身邊的孩子。孩子以殺人罪被帶到警局,在拘留的過程中只字不提,只是如同木偶般呆滯的坐著。到此,景瀾終於憶起了他強迫遺忘的記憶。後來的事已經(jīng)清楚,審訊室里的虐待,并沒給他已經(jīng)麻木的精神帶來什麼影響。好像完成了一項艱難的任務,渾身透著無力,景瀾閉上眼任憑思想緩緩抽離……────────────────世間最無法逃避的就是時間……太陽在燃燒,地球在轉動,人們在變化,好像輪回一樣,不停在重復著同一件事。日月星辰周而復始,永遠上下班高峰堵塞的公路、永遠定點亮起的紅燈、公司與公寓一成不變的距離。走路先邁出哪一只腿的習慣、進屋先開燈的習慣、睜眼就看手機的習慣……有些事情已經(jīng)變成了生命的習慣,即使沒有刻意去思考,身體在得到信號之前就已經(jīng)開始了動作,被牢牢的烙印在意識里。執(zhí)著的專注在同一件事上,經(jīng)過時間的累積,小透明也能蛻變成大神。但程清銳這麼反駁,“那我照顧同一個人那麼久,不是能當專業(yè)護理了?”從草長鶯飛的四月到烈日炎炎的七月,100多個日夜,面對著同一張臉、做同樣的事、周而復始日復一日,如果放在以前,程清銳根本想都沒想過。每天睜眼的第一件事就是對著身旁的男人在唇上一吻,跟他說早安,沒有特殊情況的話,接下來他會用棉簽蘸著生理鹽水,仔細的清潔口腔中的每一寸角落,親自將漱口水喂給他。非要說的特殊情況就幾乎每日必起的“晨勃”了。這種時候他會握著景瀾的手,在挺立的部位一下下揉搓,一解相思。然後用溫度適中的水洗臉、剃須、做面膜,他可不希望那人醒了之後變老。一切準備好後,程清銳會推著輪椅t把人推到陽臺合適的地方曬太陽,將保溫杯裝滿,掛在扶手上,以備隨時補充水份。他總是笑著的,笑著用酒精擦拭滿是針孔的手背,然後開玩笑的跟他說“你都手都快扎成篩子了”,再吻著那人的額頭去尋找根本不用尋找的青色血管,也不知道在對誰輕聲說“乖,不疼,忍一下就好了”,隨即準確的將細小的針頭推進血管。輸營養(yǎng)劑的時候,程清銳就快速的洗臉刷牙,收拾屋子,等一切塵埃落定之後,程清銳會給他活動下手腳,換個曬太陽的角度,再給下半身做按摩。剛開始請了護工,程清銳在邊上學會後,每天就親自給不肯醒來看他一眼的負心漢做按摩,嘮嘮叨叨的說著7年前瑣碎的小事。從來沒想到自己的記憶會那麼好,好到?jīng)]有那人陪伴的每一天都記得清清楚楚。因為打碎了別人家玻璃被警察抓走啊,跟一群人打架被抓啊,喝酒喝到胃出血住院啊……“哥,你看我做了多少錯事,差點就見不到你,所以你趕緊醒過來吧~”程清銳溫柔的揉捏著那人小腿有些萎縮的肌rou,然後延長了按摩時間。這些事做完後,程清銳會隨便從堆積著的泡面箱里拿出兩份面,快速的在廚房煮好端到他面前,略帶委屈的說“你不醒,我就天天吃泡面,讓防腐劑堆積,哼!”說完大口大口吸溜著面條,抽抽鼻子繼續(xù)吃,完全無視絕夜派專人每天送來的各種美食。午餐過後,拔下點滴繼續(xù)開始按摩上半身,小腹啊、胸口啊、甚至有時候直接上嘴,不老實的上下其手。到了下午三點左右,他會推著人在樓下的小花園里坐一會,看著孩子們放學後興高采烈的玩耍,牽著那人的手開始自說自話的“討論”將來要個孩子的問題。“什麼?大點聲?你不想要孩子?為什麼?”程清銳湊到那人唇邊仔細傾聽,然後大聲反駁,“小孩太煩?沒事,咱倆領個聽話的。”“太大了不行,不好養(yǎng)。就領個混血好了,像你似的?!?/br>“什麼?你不要混血,你喜歡純種的。好,那就養(yǎng)個純種的?!?/br>常在花園里玩的小孩都知道,小區(qū)里有個哥哥天天對著另一個睡著覺的哥哥自言自語。等到太陽快下山了,程清銳會推著輪椅,把人弄上樓,然後放各種嘈雜的金屬音樂,因為景瀾最討厭震耳欲聾的音樂了。以前每次程清銳放音響,景瀾都會皺著眉,氣沖沖的出來給關掉。晚上程清銳在隨便做點飯,就開始了一天中最辛苦的工作:洗澡。那真是最甜蜜的折磨。將渾身赤條條的愛人抱在懷里,一同進入按摩浴池,感受蒸汽的潮濕、從水底鼓出的水泡,然後對著懷里的人大吃豆腐,用黃段子隨意調(diào)戲也不會挨打。程清銳經(jīng)常說的一句話就是“哥你再睡我可就要cao你了”,可那人完全不受他的威脅,依舊歪著頭睡的香甜。用吸水性良好的浴巾擦遍全身,看著床上的人任他折騰,程清銳總是忍不住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