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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變得跟人一樣大小。雖然看上去并不討喜,但是至少沒那么討厭了。藥獸只屈服于制藥世家的采藥令,所以袁于令走上前去的時候它并沒有發(fā)怒發(fā)狂,只是匍匐著身子,顯得極為乖順,袁于令撫摸它背甲的時候還伸出舌頭舔了舔他的手,類似于家里養(yǎng)的犬物一般。眾人不禁想道,制藥世家的名堂可真多,草藥養(yǎng)得好,怪物又奇妙。袁于令從旁邊的藥草地上采了一些東西,袁野在一旁幫忙,其他人一上前才發(fā)現(xiàn)這只藥獸腿上有猩紅的殘痕,像是被什么動物撕咬過一樣,可能是因為痕跡弄得很深,導(dǎo)致上面似乎是覆蓋了另外一種氣息。方客天不動聲色的用心法看了看,隨即小聲的說道:“它身上有妖氣的殘留?!?/br>方游眨眨眼:“六師兄,它本來就是怪物呀!”“不是,是與他不相同的另外一種氣味?!?/br>“這都能感受出來?”方游在心里握拳,一定要早日跟六師兄一樣練到十階心法!江言照問:“能知道是什么嗎?”方客天用他的萬睛之術(shù)看了看,皺了皺眉道:“應(yīng)該是類似于蟲鳥之類的妖怪?!?/br>江帆環(huán)顧了一周,道:“這里草叢眾多,有妖怪之間不和也是正常的事吧!”“并不正常?!?/br>幾人正圍成一個小圈討論著,后頭卻突然上前一人來,嚇得方游和江府都“哇”了一下,倒退了好幾步。說話的是袁于令的侍衛(wèi)袁野,他指著自己的耳朵說道:“不要問我為什么偷聽,我只是耳朵比較好?!?/br>“……”這侍衛(wèi)該不會是腦子有問題?袁于令采完藥回來,袁野跟他說了一下剛才聽到的事,兩人商量了一會兒,決定給他們講了一些關(guān)于山莊的事。數(shù)日之前制藥世家上方的結(jié)界曾經(jīng)被擅自打開過,這金陵河附近因為沒有了河底神獸的庇護(hù),終年多有妖怪作亂,而制藥世家又多靈藥仙丹,便成為了這些妖怪的眼中餐,一旦結(jié)界沒有了就成群結(jié)隊同心一氣的往里頭闖,那時候整個山莊都是一團(tuán)亂,險些毀了這百年的基業(yè),好在后來有他們的江湖好友前來相助,此事才得以解決。“藥獸的傷痕是我前幾日發(fā)現(xiàn)的,它不慣親昵別人,對我倒還是比較親近的,所以我才能發(fā)現(xiàn)他腿上受的傷。袁野,再去弄些藥草來,傷口好像加重了。”“是,公子?!?/br>江獨善問道:“袁公子的意思是?”“其實我知道你們是修仙世家的人?!?/br>眾人都聽出他話中有話,所以都沒打算插嘴,哪知袁于令無奈道:“幾位不打算回應(yīng)一下?”江帆嚴(yán)肅的點頭:“還是默認(rèn)比較方便?!?/br>“……”藥獸低低的嘶吼了一聲,袁于令趕緊摸摸它的腦袋。袁野采回藥材協(xié)助袁于令,兩人一塊給藥獸包扎好,然后就放它回自己的洞府去了。袁于令也不在隱瞞,直接就表明了意思,想請他們捉妖。第37章制藥世家(八)“捉妖?你們這兒還有什么妖怪要抓的?”“我覺得藥山里面還有沒有被除掉的妖怪?!?/br>幾人分別望了望,只覺得這高聳的藥山一覽無遺,微風(fēng)吹著舒適安暢,完全感覺不到有什么妖怪。方游道:“袁公子你是不是杞人憂天了?”江言照也道:“而且我們這一路走上來并沒有察覺到妖物的氣息?!?/br>“藥獸身上的傷就是最好的證據(jù)。你們?nèi)羰悄軒臀艺业阶鱽y的妖物,白頭幻羽草我自是免費送給你們?!?/br>“原來大公子那么有錢???”袁于令繼續(xù)道:“白頭幻羽草的功效主要是凈化體內(nèi)雜物雜氣,但是它獨自成藥功效并不大,想必你們某位朋友該是被妖怪所傷,我不僅可以送藥,還可以幫你們煉藥,這樣便是萬無一失,不然就算你們拿到草藥也還需煩惱。”這個條件比較誘人,有制藥世家的大公子幫忙煉藥他們的確就可不必發(fā)愁了,哪里的煉藥師都不如金陵山莊的好!于是這筆買賣就在采摘白頭幻羽草的過程中正式達(dá)成了。方游八卦的小心思冒出來了,直言不諱的問道:“我看著你比你弟弟負(fù)責(zé)呀,把偌大的山莊交給一個小孩子真的好嗎?”袁于令嘆了口氣說道:“這是我爹臨終的意思?!?/br>“莫名的心疼你。”袁野打斷道:“我們山莊的事你心疼什么?”方游:“……”個沒良心的,我還不是為了安慰你家公子嗎!小莊主袁秋一覺醒來就聽到管家說采藥的那幫人回來了,心里那叫一個生氣啊,自己想象中要看到的熱鬧還沒開始居然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于是他氣沖沖的爬下床來,氣呼呼的出了門。“我們山上不是有藥獸守著嗎!他們又沒有采藥令,怎么可能那么快就回來了!”管家有些吞吐,不知道怎么說。袁秋不耐煩的拍桌子:“你又沒跟我一樣換牙齒!說話還怕漏風(fēng)嗎!”于是管家只能實話實說的說是有大公子的幫助。袁秋立即換做氣洶洶的樣子去找袁于令算賬。“你到底是不是我金陵山莊的人!居然……居然肘子往外拐?。俊?/br>袁于令也實在是受不了他這副脾性,但又不能公然叫囂,只得耐著性子說道:“金陵山莊上下幾百年,從不失信于任何人,既然他們帶著名帖進(jìn)來了,你就不該刁難他們。”“你說的什么話?我哪里有刁難他們?不要血口噴人,他們明明是自愿上山采藥的好不好!”“你若是不提出這樣的要求他們早就已經(jīng)拿著藥回去了?!?/br>“你居然吼我!”袁秋氣呼呼的往他腿上打了兩拳,袁野趕緊護(hù)住袁于令,管家也拉開小莊主。“管家,勞煩你把莊主帶回去?!?/br>“是是,莊主我們還是先回去,先回去吧!”“不要,我要跟你說清楚!放開我,你這老頑固居然不聽我話,放開我!放開!”袁秋使勁的捶打,力道雖小但是依依不饒,老管家愣是被他砸打的骨頭都快垮掉了。袁野幫自家公子理理衣襟,關(guān)心道:“莊主哪里都不厲害,就這打人天生就會,公子你有沒有被他抓傷?”“他只是一個孩童,鬧幾下很正常,我沒事?!?/br>“公子,你就是太慣著他了?!?/br>“他是我唯一的弟弟,年紀(jì)又小,以后他就會慢慢的懂事了?!?/br>袁野想自己五六歲的時候都開始學(xué)功夫了!懂事根本就是從小開始的!熊孩子更不能慣著!“我們拿上一點東西,晚上就進(jìn)藥廬?!?/br>袁野皺了皺眉:“不過就是幾個過客人,公子何必為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