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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會在晚上出現(xiàn)還真的就出現(xiàn)了!雖然被人利用,但是好在沒有受到什么牽連,因此眾人也不挑明計較了,只盼望著拿到丹藥就好,他人家務(wù)事不管也罷。袁于令巡視了一遍他們的神情,依舊笑道:“各位想必也聽說過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的說法。在下也是為了山莊著想,制藥世家不能讓一個妖怪搶了去,我父糊涂,我便要精明著些?!?/br>“……”眾人望天,果然是只狐貍,尾巴終于露出來了。“我們也算相識一場,日后有用得著制藥世家的地方,幾位盡管開口?!?/br>袁于令很友好的伸出手,眾人各自傲嬌臉。不是很想跟狐貍做朋友,不然以后肯定經(jīng)常被坑被算計!袁野一個眼神放了過去,示意——誰敢忤逆我家公子?“……”于是眾人只能禮貌的跟他握手,想著日后還是少跟這些世家扯上關(guān)系為好。隱約的聽到不遠(yuǎn)處傳來瓷器破碎的聲響,還夾雜著某個小屁孩的罵咧聲和吵鬧聲,想來又是那煩人的圓球(袁秋)了!“你弟弟怎么發(fā)那么大的脾氣?早上到現(xiàn)在還有完沒完了?”袁于令稍稍無奈:“隨著他鬧去,明日便會好的?!?/br>話剛說完,一個小廝就急急忙忙的跑上來,還差點摔了一大跟頭,嗑個狗啃泥。方游忍笑的扶起他:“有話慢慢說,你家莊主不過是發(fā)個脾氣罷了,別著急?!?/br>“不不不是莊主,是你們幾位的那個朋友?!?/br>江言照道:“江見?”“應(yīng)該是了。大公子,那位公子直直的走向別名院了,我們幾個攔都攔不住啊。”“他去別名院做什么?”“不不不知道哇,他就用那些什么法力,一下子就推開我們?nèi)チ四抢?。?/br>袁于令低低的說了一聲:“壞了?!?/br>方游著急問道:“什么壞了呀,阿見不就是閑著無聊在你們山莊走走,這你不會要怪他吧?”袁于令搖了搖頭:“你們有所不知,別名院是我們山莊的禁地,莫說你們,就算是莊內(nèi)的人都不能進(jìn)去。”一聽說是禁地眾人都有些擔(dān)心起來,江言照更是直接就沖了出去,方客天緊隨其后。“哎……那地方在哪?”“跟我來。”袁于令帶著他們立刻趕往山莊的別名院。可最后終究還是來晚了一步。作者有話要說:越來越喜歡把文中人物寫的不好不壞,沒有絕對壞人沒有絕對好人,哈哈,不知道啥毛病【滑稽~】第39章俗世浮塵(一)數(shù)十年前的東陵西鏡江派,還是一副人才濟濟的模樣。江獨善在昆侖得知自己與修仙沒有緣分,便靠著家中一個親戚的幫助,成功的進(jìn)到江派里面去修煉。但是他性子自此也變得比之前更加冷淡更加沉悶,在江氏門派沒有什么無話不談的朋友,師兄弟之間也只是點頭之交罷了。前四階的修煉并沒有難住他,直到第五年時他就再也不能依靠自己的智慧而接著升階,這事整日煩惱著他,令他心中十分的不安。一日巧然之下,江派掌事江麓命他去北斷山川取一件東西。“此事不著急,你不用立馬趕回來,耽誤幾天也不礙事,一定要把東西完好無恙的帶回來?!?/br>江獨善因為好奇,所以就多問了一句:“既然是祖師爺?shù)姆愿?,掌事怎么不請其他幾位仙階高的師兄去?”“太過興師動眾也不好,這東西你替我取回來就可,沿途記得行蹤隱秘一些,不可張揚?!?/br>江獨善點了點頭,有種被賦予的使命感,心中也有些竊喜。他對外稱是出去除妖,離開的時候也從容,因此并沒有師兄弟懷疑他。北斷山川坐落在西北方向,距離東陵西鏡有著千余里的路程,江獨善御劍飛行了一天時間才到。不巧的是那里正經(jīng)歷完一場雪崩,山路都被堵住了,眼下沒有絲毫辦法能上去,他只好就近找了一家愿意收留幾日的民居,耐心的等待著白雪的消融。收留他的是一位白胡子的老大叔,他是終年都居住在這北斷山川腳下的傳統(tǒng)居民,雖然言語上不是很通,但是好在江獨善平日里的話也不多,用基本的手勢也能互相理解。北斷山川橫跨西北兩端,是另一條直通北方境內(nèi)的道路,這里的商賈貿(mào)易也很多,形成了一條特色的風(fēng)景線。但因為這一場山川雪崩,令很多商賈措手不及,有些只能帶著貨物在周邊扎寨,有些就和江獨善一樣,暫時寄居在村民的家中,盼望冰雪能早日消融。傍晚的時候又進(jìn)來了一大家子的人,有老有少,行李很多,看樣子不太像是過北邊運貨的,反倒像是拖家?guī)Э谶w徙的。這其中有個和江獨善同齡的少年,眉目英挺還帶著那么一點的野氣,不大的年紀(jì)拿著的卻是一把古劍,頗有種少年老成的姿態(tài)。江獨善沒有感覺到他身上有任何的修仙之氣,估摸著他應(yīng)該只是愛好劍術(shù)罷了,就沒多放在心上。沒想到第二日這少年就找上門來了,說是想與江獨善結(jié)交朋友。江獨善不予置理,少年卻是自言自語,一見到他就會說個不停。少年名叫邱仲愷,大漠人士,此次出行是跟著家里人一同遷居北方。“獨善,我父親說再過兩日積雪就要化開了,你跟不跟我一同上路去?”大漠的少年有著一股豪爽率直的脾性,見他不曾有什么惡意,江獨善也不會在板著一張臉不說話了,答道::“我不去北方。”“不去北方怎么還留在這里?我們不就是為了過那座被雪堆積的山才來此借宿的嗎?”“我有別的事要處理?!?/br>邱仲愷見他沒往下說也就不再深究,而是用手撐著下巴細(xì)細(xì)打量著這個來自南方的少年。江獨善喝了杯茶,問道:“你怎么這樣看著我?”“因為你好看唄。”“……”“我還在大漠的時候也見過不少南方姑娘,總覺得她們跟你比起來簡直差了整個阿卡斯瀑布呢!哦不,兩條?!?/br>“……”要不是這是剛認(rèn)識的新友,江獨善肯定立馬甩臉色走人。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你說是不是你們南方的少年都長得那么好看?我就嫌自己長得丑,以后在北方會不會娶不到媳婦兒???”江獨善淡淡道:“虛有其表并沒有多大的作用?!?/br>“那肯定有作用呀,起碼人家小姑娘一抬頭看過來的時候自己底氣也足一些,看臉么,作用大著哩!”“……”江獨善是修生養(yǎng)性的道士,并不知道這些個人情世故,所以干脆就閉口不答了,邱仲愷說了好半天才把話題轉(zhuǎn)向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