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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不高興,“宮中上萬本,還有哪些是找不到的?”“自然是修煉仙法的書?!?/br>小皇帝聽的眉頭一皺。天子師繼續(xù)道:“當(dāng)今天下何處神物多?那便數(shù)修仙世家了,南方東陵西鏡,北方昆侖一派,皆是世家之首。不知道皇上有沒有想過,這樣偌大的宗派,對皇族,也有著致命的傷害?!?/br>“什么傷害?”關(guān)乎到國家利益,皇帝還是非常認(rèn)真的。天子師娓娓道來:“皇室一族雖為天下第一,眾人為命是從,但是畢竟人的能力有限,若是發(fā)起沖突來,以國家的兵刃之力,哪里能抵擋的了仙法道術(shù)?他們只要一個手指頭,便能輕易將我們斬殺!”“修仙世家的人也都是朕的子民!他們還敢以下犯上?難道忘記自己的本國是什么了嗎?”天子師無奈的搖搖頭:“皇上天真了,入了仙家之門,就再不是您的百姓那么簡單了,他們還有道義要守,還有門派要護(hù)呢。”皇帝捏緊著被子,有點不愿意接受。“我也并非想要挑撥兩邊的關(guān)系,只是覺得這個隱患實在太大了,萬一有一日,修仙世家對這天下起了心,想要擴展門派,讓所有人修煉道術(shù),到時候想要反抗,也是沒有能力了,何不如趁著現(xiàn)在好好的預(yù)防一下?!?/br>“老師的意思?”“把修仙世家納入皇家名下,以后要是有妖魔來犯我國,也有個對付的辦法。”“這說的容易,修仙世家向來自成一派,不受任何約束,現(xiàn)在讓他們屈居皇族,可能嗎?”“‘屈居’二字嚴(yán)重了,他們畢竟是這天下的一份子,臣服皇上,不該是理所當(dāng)然的嗎?我倒覺得現(xiàn)在是一個好時機,把它納入囊中,避免成禍患。”天子師的話還是說動了皇帝,他問道:“那老師可有辦法讓他們臣服我皇室一族?”“有一計,不知道合不合適?!?/br>“老師盡管開口,朕絕對不生氣?!?/br>“我們可以和修仙世家先來一場心平氣和的談判,由我出面。能談好便好,談不好那只能用武力解決?!?/br>武力?小皇帝想到千里之外的方游,突然有些猶豫,那個人一心向道,若有一日與他為敵,兩人的關(guān)系定會走向終點。“老師,具體的事宜你來安排,盡量和修仙世家好生談判,一次不行就兩次,再不行就三次,暫時不要動用任何的兵力?!?/br>天子師對于他的回答也是意料之中,就點頭說好。昆侖仙山上,九君走進(jìn)水天地牢中,里面有一處,曾經(jīng)困著大宗的的有罪弟子江獨善,但如今,那里只剩下一副冰冷的玄鐵鏈子,而本該困著的人,早已不知所蹤。長孫君臉色極差,捏著鏈子,仿佛要捏斷似的。聞人君安撫著他:“它畢竟是東陽所造,其力量無法深究,你我都不必自責(zé)?!?/br>想當(dāng)初處決江獨善時,長孫君也以為把這本書一起處決了,沒想到連它是怎么從天牢里都不知道,這叫他如何能釋懷?萬俟君也道:“眼下該想的是怎樣找到那本書,那么多年都讓它逍遙在外,是時候好好處理了?!?/br>赫連君緊握拳頭:“東陽的仇,不報亦不休!”“汝等可有辦法?”鐘離君道,“那本書中藏著一個有意識的妖怪,經(jīng)過這么多年的修煉,其威力甚比當(dāng)年,汝等可是忘記那時候的事了?單憑吾等之力,怕不是對手?!?/br>萬俟君笑他:“咱們鐘離,也有害怕的一天?”“滾!”鐘離君眼神一冷,“若如當(dāng)年,仙山只有寥寥數(shù)百人,與它拼死一戰(zhàn),吾自是不怕的,然而現(xiàn)在的昆侖基業(yè),容不得吾等輕易放棄。”“汝的意思是想請師尊出面?”長孫君問。“這個自然,吾等不再是當(dāng)年的九人之力,沒有師尊相助,要想除去那本書,可行嗎?”他的話,讓其余的四位仙者都沉默了。的確,當(dāng)初東陽與聯(lián)手,三仙和九君不知費了多大力量才把其逼退,眼下其卷土從來,多半是抱著極大的仇恨,怕是想要將昆侖的幾位仙者碎尸萬段不可!僅有他們五人之力,勝算根本無法預(yù)測。赫連君想起多日之前的那場‘會面’,欲言又止,那人囑咐他不能對外人言,現(xiàn)在情況危急,是否能開口呢?沒有等他說話,紀(jì)云合在外求見。“何事?”“稟師尊,皇家邀請昆侖到京城一聚,說是有要事商議,務(wù)必讓您和幾位師叔一同前去?!?/br>他奉上圣旨。聞人君接過來一看,有些疑惑:“修仙世家與皇家向來井水不犯河水,此次相邀,也不說明來意?!?/br>“說不定人家又遇上什么棘手的妖怪事件了?!比f俟君猜測。長孫君道:“不是。除妖只需派座下弟子前去即可,讓吾等親自前往,說明是關(guān)乎仙山和皇家的大事?!?/br>紀(jì)云合又說了一句話:“大宗那邊據(jù)說也被邀請了?!?/br>仙君們面面相覷,這場邀請,怕不是那么簡單了。……小蛇妖自從服下了江言照的凝水丹,身體竟然真的日漸好轉(zhuǎn),不出三日,便恢復(fù)了往初,這讓他們心里的大石頭終于落地了。蛇王看著與道士親親密密的弟弟,心里頭還是有些吃味,蛟淵在一邊安慰他:“阿連總是要有人陪伴一生的,你還要把他一直捆在身邊不成?”“我還指望他能一直在我身邊?瞧那樣子早就已經(jīng)被人拐跑了好吧!”“哈哈,能一直在你身邊的,肯定是我才對?!?/br>“呸?!鄙咄踹怂豢冢安灰??!?/br>蛟淵親親他,道:“阿連已經(jīng)好了,你什么時候放那道士走?”“還放他走作甚?他一走阿連鐵定留不住,外頭風(fēng)大雨大的,哪里有家里舒服?”“可是這修仙世家,怕是要有災(zāi)難了?!?/br>“嗯?”“這些我們也說不清道不明,總之不會是好事?!?/br>“那你還讓他回去?不是讓阿連傷心嗎?”“這是他作為仙山弟子的職責(zé)所在?!?/br>蛇王知道自家男人神力無邊,必然不會胡言亂語,就道:“看在他救回阿連份上,往日的恩怨就不與他計較了,明日放他歸去?!?/br>蛟淵可滿意的抱緊他,這條蛇總是刀子嘴豆腐心,自己心里頭真是越看越喜歡。蛇王有些小害羞:“你別rou麻成這樣子,我作為王的面子還要不要啦?”“冬天你身子冷,我給你傳熱,舒服?!?/br>“……我不冷,你放開?!?/br>“那我冷,當(dāng)是暖和一下我?!?/br>“……”蛇王覺得這蛟年紀(jì)越大越黏糊了,甩都甩不開,可不要臉了。江言照也和小蛇妖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