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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騰,墻壁的另一頭,房間燈大開,秦月樓拿著房內(nèi)一切可以找到的工具,尋找蚊子中。白天許翔那帶著厭惡的一眼他看得很清楚。找Nic本就是為了拋清關(guān)系,讓許翔相信他有一堆男朋友??僧斦鎸ι纤茄凵?,又覺難受。“算了,早該習慣了……”秦月樓苦笑著。即使只有一個人,也習慣了笑著,即使是苦笑。一如就算心空得難受,仍能面對那兩人說說笑笑,渾然無事。許翔喜歡女人,或者說,許翔開始喜歡上了那個追著他的女人。真滑稽,自己的情敵喜歡自己,這算是嚴謹?shù)拈]合三角關(guān)系吧?不過他又有什么資格做紀玲的情敵呢?他只是一個旁觀者一個路人,不是么?許翔生命中只有男女之情,所以他在這故事里的身份,應(yīng)該是情敵吧──失憶的霸氣男主角,迷茫愛錯的傷心女主角,還有他這一面目可憎的第三者。不是么?14第三者的酒吧里多了一個男主角,因為女主角常年往這里報道,作為“朋友”的男主角,當然要陪著她。反正許翔交往的圈子其實不寬,裝修隊的人太忙,相形之下,許翔雖然是工作最勤奮的樓層經(jīng)理,也實在閑得很。至于超市里那些同事,一個個男朋友女朋友的,下了班人都不見蹤影。因此許翔的業(yè)余時間,一半用來學(xué)習充實自己,另一半就用來陪伴紀玲──紀玲是從商的,跟她在一起,倒也算是一種學(xué)習。許翔和紀玲的話題永遠只有兩個,工作和,秦月樓。許翔頗為汗顏,身為距離秦月樓最近的他,其實對他的了解還沒有紀玲了解的多。雖然紀玲知道的也不算十分多,也就知道秦月樓和“上面”有關(guān)系,背景頗深。這家等吧開了有四五年,前身似乎是一家真正的夜店,而現(xiàn)在,只是吧里的男孩自己和客人交易,沒有強迫和抽成。──四五年么?“但是,他不是只喜歡男人嗎?”許翔雖然并不想打擊她,還是忍不住問。“我覺得他不是天生喜歡男人的,因為我注意過他的反應(yīng),他對女人不是沒有感覺?!奔o玲顯然已經(jīng)成了這方面的專家,為許翔講述了不少相關(guān)知識,“他應(yīng)該兩邊都能接受,而他現(xiàn)在,事實上沒有固定的情人,說明他并不愛特定的人,我有機會?!?/br>“很難想象一個人會這么執(zhí)著?!痹S翔其實覺得她有些過分執(zhí)著,在完全看不到希望的前提下。“許翔你知道嗎?第一次看到他的時候,他就是在笑。”舉著高腳杯,紀玲眼光落在站在酒吧另一端的秦月樓身上,“就像現(xiàn)在一樣,和別人在說在笑,笑得非常漂亮……”許翔看過去,秦月樓正和一英俊男子說著什么,笑得開心。“你見到過他笑容以外的表情嗎?我見過?!奔o玲說,“他跟另一人爭執(zhí)起來,那人動手的時候,扯斷了他脖子上掛的項鏈……你想不到他會有那樣的表情,像是憤怒又似乎是哀傷到了極點。就那么一瞬間,我就知道我再也放不下他?!?/br>許翔瞇起眼。什么東西能讓秦月樓變臉?項鏈?難道是什么人給的?親人還是……他一個走神,身邊紀玲忽然“啊”一聲叫出來。許翔回過神,只見遠處秦月樓已經(jīng)吻上那英俊男子。半分鐘后,忽然不知從哪里竄出一男人,拼命分開兩人,狠狠瞪著秦月樓。秦月樓眼睛瞇著,笑得像是很開心。那男人拉英俊男子,男子抵抗,兩人僵在當場。秦月樓拍拍英俊男子,指了指他自己臉頰,說了什么。英俊男子會意,主動在他臉頰上吻了下。秦月樓粲然一笑,出手成刀,劈開男人緊抓著的手。得意地說了幾句話,帶著英俊男子大搖大擺離開后廳。“他笑起來,讓人很難過。我想替他把眼淚都流出來,但他不需要我?!奔o玲也像秦月樓那樣一笑,說。許翔心中暗自搖頭:秦月樓需要的并不是替他流淚的人,而是讓他流淚的人吧。還是強勢男人比較適合他……等等,怎么突然冒出這想法?秦月樓是他朋友,他應(yīng)該希望他恢復(fù)正常性向才是吧!一個大男人還需要別人憐惜,多惡心啊。──不要再想象抱著那家伙把他逼哭的場面,男人哭算什么,就算抱著男人也沒什么可高興的吧。夢里那滴淚忽然又冒出來,弄得許翔腦子一團亂。他深吸一口氣,站起身:“紀玲,你……還要再這里泡著嗎?”紀玲笑著反問:“否則去哪里?”許翔看著身周一對對男男女女,實在有些按捺不?。骸澳莻€……我想出去透透氣……”“受不了是吧?”紀玲馬上明白過來,“這種場合對直男是有點勉強,是我考慮不周……反正他今晚估計也不會再露面了,我們?nèi)ス涔浒??!?/br>許翔點頭,兩人相攜離開。B市的夜晚很熱鬧,散黎路不遠就有一條小吃街,許翔還是裝修工的時候,每當完成一件活,總會和工頭同事來這里吃一頓。便宜嘛。紀玲很少來這種地方,不過她也不像一般高級人士那樣嫌這里不衛(wèi)生,吃得也挺開心。吃完兩人離開,那一帶車不好停,步行一段才能到紀玲停車的地方。就是在步行途中,兩人遇到劫匪五名。許翔身上沒什么錢,紀玲向來是一卡走天下的主兒,現(xiàn)金加一起也就一張半老人頭。劫匪當然不滿足,但提款機在人多的地方,他們也不敢押著人去,最終說把許翔作為人質(zhì),讓紀玲獨身前往提款機,拿錢贖人。許翔被他們拿刀逼著看守,他忽然覺得很好笑,并且忍不住笑出聲來。劫匪之一憤怒大叫:“你笑什么?找死??!”同時順便踢他一腳。但他這一腳并沒有落下,而是遠遠飛出,連同人一起飛得遠遠的。出手,銜住拿刀人手腕,輕輕一掰,便聽到骨頭碎裂聲音,隨即是那劫匪哭爹喊娘的慘叫。許翔朗笑一聲,很高興地摩拳擦掌。等到拿著錢的紀玲回來,看到的已經(jīng)是五人躺倒在地,許翔翻繩子捆人的場面了。許翔對她笑笑,心里想果然是混過黑道的,這身手真利落。以前也不是不知道自己手腳好,但沒遇到過這方面危險也沒跟人動過手,因此從來沒發(fā)現(xiàn)過自己身手竟然好到這種程度。當然也可能是遇到那人之后,記憶才一點點出現(xiàn),也才突發(fā)靈感覺得這五個人決計不是自己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