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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也不會笑著把人扁死……”情圣繼續(xù)發(fā)言,順暢得讓許翔懷疑自己是不是寫過草稿背了幾天。對方的臉好像有點紅,在他懷里有些別扭似的,不覺動了動。許翔低哼了聲,感覺到這禽獸身體的本能反應(yīng)。對方臉上綻出大大的笑,抬手抱他肩頭,送上一吻:“想要?那就抱我吧?!?/br>春夢無邊。只是到了高潮時刻,許翔聽到自己低叫的聲音。“月……”在聽清這個字的時候,忽然一切霧氣黑暗散去,他連忙看向身下的人,睜大眼睛。眼前是天花板。他醒了過來。24“媽的!就差一點!”即使許翔脾氣還算不錯,這時候也忍不住罵起來。就差一點,就可以看到那個人的臉了……其實這倒不是意外的事情,許翔也查過心理學(xué)的東西,雖說理論太多加一起就是混亂,但大致也知道這種潛意識的東西很受明意識制約,對于明意識沒有概念的東西,絕對不會表現(xiàn)得過于清楚。雖然……已經(jīng)過于清晰了,除了對方的樣子。可……那個“月”字,是對方的名字嗎?還是只是明意識影響的結(jié)果?如果是前者的話,那么,是那個人名字里也有個月字,或者……是他?許翔啞然:怎么會,他是男人??!但笑容很快僵在臉上,許翔想起自己那幾次的發(fā)情,開始不確定起來。他顯然可以對男人有反應(yīng),雖然心里厭惡,但經(jīng)常對著秦月樓有不良想象也是事實。他之前在裝修隊的生活條件絕對談不上,男人身體當(dāng)然看了無數(shù)遍,但從來沒有對任何一個人產(chǎn)生過這種想法。──事實上他也從來沒有對特定的女人有過沖動,包括很像記憶中人的紀(jì)玲。可……如果是他的話,他為什么不承認(rèn)?自己失憶了,他可沒有。許翔一骨碌爬起來,幾步走到房間里的鏡子前面,對著鏡子打量自己。……嗯,長相應(yīng)該屬于英俊,身高身材都極佳,氣質(zhì)應(yīng)該也不錯。雖說社會地位低了點,但智慧應(yīng)該還是有的,在超市里很受重用,前景應(yīng)該也良好。雖然肯定不能和以前的黑幫老大相比,總還不是太差。而且秦月樓應(yīng)該也不是太看重這些的人,否則他身邊什么總裁什么太子爺?shù)哪敲炊唷?/br>胃里反酸水,許翔對鏡子里的自己苦笑:原來這種疑似惡心厭惡的情緒,是嫉妒。“可他為什么要隱瞞呢?”想不通,“難道……是他喜歡上了別人?”他說的那個“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是不是自己?或者是另外一個路人甲?夢中的自己對他還不夠好嗎?他不承認(rèn),是不是因為根本不想跟自己有什么感情糾葛?可他為什么要把自己撿回來?一連串的疑問想得許翔頭大,他坐在鏡子前對著鏡中自己發(fā)呆,回想著兩人相遇來的一切。渾然沒有意識到,在他心里,已經(jīng)把“假設(shè)”當(dāng)了真。第二天是周日,許翔由于想了一夜心事睡眠不足,早上又爬上床補眠,再醒來已經(jīng)是十點多。凌晨時迷迷糊糊做了個夢,不知夢到的是什么,反正讓他舍不得醒過來。直到有某個人把他拽起,他才從夢中出來。一睜眼,腦子里似乎還帶著夢中的影像,看到眼前的人,許翔想也沒多想地抱下去,然后一陣狂吻。終于,眼前人用力推開他,憤怒高聲說:“許翔,你做夢做糊涂了?”許翔一愕,夢盡數(shù)醒了,發(fā)現(xiàn)眼前人是秦月樓,被吻得臉上緋紅一片,晶亮眼睛盯著他,眉揚起來對著他的秦月樓。“忘了……”他訥訥吐出兩個字,秦月樓臉色微變:“什么?”許翔把他神情收入眼中,心中疑惑越來越大:“我剛才夢到一個人,好像就是我的戀人吧,要不是你叫我,我還能和那人多相處一會兒……可是一驚醒,就忽然把什么都忘記了?!?/br>“你……經(jīng)常做夢嗎?”秦月樓盡量保持表情平靜,但已被許翔看出些許端倪。他也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回答:“是啊,我夢到很多事情呢,有些還記得……對了,秦你是做酒吧的,你聽說過‘夜霧’嗎?”秦月樓終于無法掩飾表情,他低下頭,聲音壓著:“沒……沒有……”許翔還要追問,秦月樓已退出幾步:“那個,早飯好了,快出來吃吧。我……我一會兒要去等吧,先去收拾了?!?/br>說完落荒而逃。許翔看著他逃跑背影,若有所思。25“紀(jì)玲,等吧的名字,意思是‘我等……’是嗎?”等吧的前后廳總是不同的氣氛,坐在后廳聽著音樂,不是很安靜卻絕不至于喧鬧,許翔一邊注意著門,一邊問坐在他身邊的紀(jì)玲。紀(jì)玲點點頭,露出一個苦笑:“他在等一個人,也許要等到地老天荒。那天你也聽到了吧,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真不像他會說出口的話呢?!?/br>那天聽到這話,許翔心情非常糟。但現(xiàn)在再聽,他心中卻有了些希翼。秦月樓在等的……會不會是他?不是現(xiàn)在這個失去記憶的他,而是以前的他?會像夢里一樣愛護(hù)他的他?許翔心情忽然變得非常好。如果他只是等他恢復(fù)記憶,那么以現(xiàn)在做夢的頻率來看,想起來的日子應(yīng)該不太遠(yuǎn)了。到那時……下腹一熱,許翔連忙收斂心神,在他身邊的紀(jì)玲已經(jīng)問出來:“許翔,你在想什么,怎么笑得這么……奇怪?”女人還是比較文雅的,沒直接說yin蕩。許翔尷尬一笑,正要說幾句話掩飾,忽然廳內(nèi)有些sao動,看向門口,果然秦月樓進(jìn)來了。許翔看過去,目光頓時黏在他身上,更不移開。到了這步,其實不承認(rèn)也不行了。他只是對秦月樓有反應(yīng),如果,萬一,秦月樓不是他過去的情人,他也認(rèn)了。不是就不是,男人就男人,又有什么大不了的?而且他之前沒有往秦月樓那方面想,主要就是堅決認(rèn)定自己不是同性戀。所謂一葉蔽目,葉子沒了,眼前當(dāng)然就豁然開闊──夢中那人雖然相貌不顯,性別都無法分辯,可性格上,不生生一個秦月樓么?許翔用色狼的表情看著秦月樓,他與別人說話多些,動作親昵些,都會讓許翔皺眉。……已經(jīng)能體會夢中的自己不讓那人跟旁人接觸的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