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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jīng)占盡了優(yōu)勢。我嫉妒你,也沒什么不對吧?指望身為情敵的人提供消息,你這是不是太奢求了呢?”“你沒有希望的,秦他從來沒有對你動過心?!痹S翔實事求是。“我知道?!彪娫捘沁叺募o玲微微苦笑。可我就是不告訴你。我趕去的時候,聽到聶光問他:“你不想讓許翔知道他是你情人吧?那就表現(xiàn)一下誠意……”──“真奇怪,你這些年等的不是他嗎?就算失憶,你也不至于這樣瞞他吧?”他不想讓你知道,所以我不說。但是我不甘心,所以為難你。在你身邊,他連笑容都會燦爛上幾分。紀玲輕輕掛上電話:“路人甲該退場了,好男人果然不是死絕就是只愛男人呢……”27辛苦一天的結(jié)果就是下班特別晚,過了十點許翔才到家,結(jié)果家里卻看不到秦月樓。手機沒人接,打去等吧也無人理會,許翔知道這時正是等吧生意忙時,于是打到前臺,問秦月樓在不。“秦老板在喝酒,已經(jīng)喝了不少了還在喝,許哥你接他回家吧?!鼻芭_小弟和許翔很熟悉,聽到是他,連忙說。“喝酒?他一個人?”“不是,是Shaw先生陪他喝……今晚的銷售額看來就要靠Shaw先生了……”小弟報告。這還得了?許翔趕快拿起鑰匙,匆忙下樓,開車駛向等吧。匆忙把車停在路上,許翔沖進去,小弟一臉尷尬:“老板剛剛回去……”“他自己?”許翔抱著一絲希望。“當(dāng)然是Shaw先生送老板回去?!毙〉軋詻Q打破他的希望。一陣風(fēng)一樣,許翔迅速轉(zhuǎn)身跑掉,開車往回趕。雖然很急,但B市的交通向來不以人的意志為轉(zhuǎn)移,即使是半夜三更。散黎路附近越夜越繁華,許翔開了一段時間才把開回小區(qū)。沖進樓里,等電梯的時候,許翔無意識地四下看了看,忽見一樓到二樓之間的樓梯上有人影晃動。他注意力被吸引過去,仔細聽聽到細碎喘息聲。心中“咯!”一下,許翔幾步踏過臺階,腳步聲驚動聲控?zé)?,一時大放光明。樓梯上兩人之一回過頭看他,正是那個Shaw。而在他身旁滿臉酡紅目光迷蒙的,不是秦月樓,卻又是哪個?許翔怒氣上頭,前一步一把抓住秦月樓。Shaw連忙橫在他身前擋住他:“你是什么人?你要干什么?”許翔見過他,但他并沒有正面見過許翔,只是在人群中看過幾眼,秦月樓并沒有介紹過,他也沒有什么印象。許翔手下功夫哪里是他抵抗得了的,三兩下便把人趕到一邊去,把秦月樓搶過來拉到懷里。許翔看著眼前情敵:“姓Shaw的,月樓不是你能碰的人。”──其實對方不姓Shaw……Shaw見許翔竟然叫得出秦月樓的名字,又知小區(qū)居民樓沒有密碼鑰匙是打不開的,轉(zhuǎn)念一想便明白:“你就是和他同住的那家伙?”許翔冷眼壓過去:“下次再讓我看到你在他身邊動手動腳,小心我廢了你!”Shaw身份不低,也不知見過多少位高權(quán)重的人,但許翔這一眼竟讓他后背發(fā)涼,感覺到極強的壓力。他一瞬間判斷,這人來頭肯定不小,是慣居高位權(quán)掌生死的人。但看看許翔抱著的秦月樓,他還是不甘心,一咬牙:“你是他什么人?你憑什么要求我?”“我是他什么人?”許翔冷笑一聲,惱怒于Shaw的糾纏,攬著秦月樓,低頭狠狠吻下去。口中全是酒氣,喝醉了的秦月樓很乖巧,一點不反抗,反而熱情迎合,險些讓許翔在這樓梯上失去理智。深吸幾口氣終于把唇移開,許翔不愿秦月樓現(xiàn)下的樣子被Shaw看到,把人按在自己胸前,雙臂環(huán)住,占有欲十足狀。然后看著Shaw:“你又是他什么人?你有什么資格質(zhì)問我?”“他喝醉了?!盨haw還不肯死心,“他根本沒有意識……”“趁他喝醉動手動腳的,好像是閣下吧?”許翔又一記殺人眼光投過去,不想和這人多做糾纏,柔聲對懷里的人說,“月樓,我們回家,嗯?”那個醉糊涂了的人卻忽然抬起頭來,一雙霧蒙蒙的眼勾著許翔,然后露出一個很單純的笑,低下頭在他胸前蹭兩下,啞啞聲音懶懶地說:“嗯,翔……”許翔頓時狂喜,最重要的是這一聲“翔”,證明了以前兩人關(guān)系絕不止“朋友”“上下級”那么簡單。甚至就這一聲稱呼就可以讓許翔認定,夢里那人,應(yīng)該就是秦月樓。男人,就算是朋友,也少用單字來稱呼。何況秦月樓還露出這么可愛的表情做出這么依賴的動作,簡直……簡直讓他有些控制不住。許翔無暇再去分析什么夢里夢外的,抱起人直接走向電梯。至于呆立在原地的Shaw,就讓他繼續(xù)發(fā)呆好了。秦月樓是他的,他不會讓給任何人!28許翔的體力抱秦月樓還是非常輕松的,出電梯開門,把人抱進屋里。秦月樓喝得不少,已經(jīng)醉得分不清東南西北,只是看著許翔笑。許翔對著這樣的秦月樓,只覺欲望愈發(fā)強烈,非常想把這人直接吞下去。但......嘆了口氣,趁人醉酒占人便宜,這種事怎么他也做不出來,即使對慵懶躺在懷里的人渴望已久,而此刻機會又大好。還是要忍住,喜歡就要格外尊重,絕不能放任欲望。雖然這么想,但關(guān)上門后,許翔都能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房內(nèi)沒有第三個人,只有他和他懷中暖暖軟軟的秦月樓。他吐出的氣息都在頸邊,酒氣熏人欲醉,身體的接觸使得許翔欲望更加堅硬,幾乎到了崩潰邊緣。好不容易走到秦月樓房門口,推開門抱著人進去,按開燈。柔和光線灑滿整間臥室,尤其是......房內(nèi)的床。許翔呼吸聲越發(fā)沉重,把人抱到床邊,緩緩放下。秦月樓懶懶地"唔......"了聲,手臂纏在他脖頸在不肯收回。許翔汗都下來了。燈光下看人看得清楚,微挑秀氣的眉,長長卷卷的睫毛,半睜半合光芒流轉(zhuǎn)的眼,甚至狹窄而略微上挑的眼角......再往下,許翔目光死死盯著秦月樓薄薄嘴唇,平日的粉紅此刻已經(jīng)潤紅,像是不舒服而稍稍嘟起,勾到末梢還是帶幾分笑意。襯衫上扣子開了幾個,酒熏得白皙肌膚上籠了層嫣紅,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