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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指引他,他下意識地朝郊區(qū)的廢棄垃圾場跑去,半路就下起了瓢潑大雨,他很討厭水,卻始終堅定地朝前跑著,一步未停。顧封猜到了后續(xù):“男人死了嗎?”霍星點了點頭。顧封嘆氣:“那只貓呢?”霍星頓了頓道:“不吃不喝,又受了傷,沒幾天就跟著男人走了?!?/br>顧封輕輕揉了揉霍星的肩膀,聲音里竟有幾分欣慰:“挺好的?!?/br>“好?”霍星不解,轉(zhuǎn)過頭看他。暗沉的房間里,顧封低著頭,霍星卻將他的表情看得清清楚楚,男人竟是帶著幾分笑的:“聽星哥的意思,那人也沒有其他朋友,也沒有家人,只有那只貓相依為伴,我想他臨死前肯定是不放心的,心中有牽掛,走得也不會安穩(wěn)。但那只貓能找到他,陪著他一起走,他在天有靈一定是松了口氣的,而且他們又能一直在一起了,挺好的?!?/br>霍星頓時動也不動地看著他,眼眶竟慢慢紅了。顧封驚訝了一瞬:“星哥?”霍星爬起來,跪坐著看顧封,兩人視線齊平,霍星盯著顧封的眼睛:“他放心了嗎?”顧封安慰道:“肯定放心了?!?/br>霍星頓時哭了出來,一把摟住顧封的肩膀,哽咽道:“那就好……”顧封錯愕地抬起手,好一會兒才放在霍星背上,輕輕地安撫:“星哥……還真喜歡小動物啊?!?/br>霍星嗚嗚咽咽,也不答話。顧封笑了笑道:“被您這么一說,我都有些心動了,別人都說貓冷心冷情,看來也不是這樣啊?要么我也養(yǎng)一只……”話音未落,霍星一爪子拍在他臉上,眼角還掛著淚,一臉怒氣道:“不準!”顧封:“……”第9章第九章栽贓嫁禍霍星翻臉比翻書還快,上一秒還在掉眼淚,下一秒就怒目而視。顧封只得道:“那就不養(yǎng)?!?/br>霍星這才滿意點頭,揉了把臉,又趴回了枕頭上:“繼續(xù)吧?!?/br>兩人在臥室一待就是一上午,霍星半途就睡了過去,但能感覺到顧封始終沒離開,溫暖的手指一直在身上按來按去,令人舒服得渾身都懶軟了。一直到中午霍譽回來,霍星耳朵輕輕動了動,聽到了霍譽上樓的腳步聲。果然很快,臥室門就被敲響了,顧封立刻站了起來,霍星不爽地皺起眉,睜開的眼睛里還帶著點朦朧水霧,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哥,”霍譽的表情說不上好看,一把推開顧封,走到床前拿被單將霍星給裹上了,“也不怕感冒。”霍星裹著被單翻了個身,修長筆直的雙腿無意義地亂踹了一下,說:“中午吃什么?”霍譽道:“小羊排,你最喜歡的?!?/br>霍星舔了舔嘴皮,肚子里咕嚕一聲,霍譽被逗樂了,扶著霍星坐了起來,轉(zhuǎn)身要拿睡袍的時候,發(fā)現(xiàn)顧封已經(jīng)伸手遞了過來。霍譽瞪了顧封一眼,搶過睡袍幫霍星換上,雖然一肚子的不滿,但在手下面前到底沒有啰嗦。等三人下了樓,昆晏眼珠子在霍星和顧封身上來回轉(zhuǎn)著,顧封走得快,幾步到了餐桌前幫霍譽和霍星拉開椅子,等幾人都入座了,他才坐下來。霍譽拿著刀叉看顧封:“寵物市場的事,你先在這附近調(diào)查一遍?!?/br>顧封點頭,沒有推辭,但又提起了“蓮花教”的事,整個霍家都知道霍譽才是老大,這種事自然是跟霍譽商量,因此也沒有過多地注意旁邊的霍星。霍星卻一直盯著顧封的表情,心里有些惱火:怎么還沒把這人的想法給打消呢?那故事不感人嗎?好好活著不好嗎?霍星低頭盯著自己盤子里的羊排,后知后覺:噢,他又沒說男主角就是顧封。可是難道一點都沒有喚起他對生的熱愛嗎?霍星拿著刀叉,心不在焉,自然也沒多聽幾人說什么,等他把羊排“解剖”地七七八八,慘不忍睹,才回神發(fā)現(xiàn)餐桌上安靜得很。他抬起頭,霍譽、顧封、昆晏都盯著他看。霍譽和昆晏是擔憂,顧封則是打量和審視,只是在和他對上眼的瞬間,那點審視瞬間被藏進了眼底。霍星叉起一塊rou放進嘴里,想:顧封以前也不這樣,他隨性地笑起來很好看,霸道起來很有味道,他身上帶著點微妙的匪氣,和警察的正義感矛盾地沖撞在一起,總能第一時間吸引他的注意力。而現(xiàn)在顧封總是討好地笑,做事小心翼翼,說話聲音很輕,脊梁骨仿佛永遠直不起來。他不太喜歡這樣的顧封。但他也不是不懂,顧封現(xiàn)在是臥底,要偽裝成一個小弟的模樣不容易。如果要讓顧封不出意外,那就只能霍家轉(zhuǎn)行,但即便是轉(zhuǎn)行,以前做過得事也不等于沒做過?;粜呛突糇u是站在顧封對立面的這一點也不會變。等等……霍星突然瞇起眼:如果讓顧封找到霍家的證據(jù),帶著警察來把這里一鍋端了,那自己就得死了。這是什么情況?你死我活?好虐?。。?!霍星扔了刀叉,伸手捂住心口,霍譽以為他心臟不舒服,嚇得從椅子上彈了起來,昆晏立刻打電話叫醫(yī)生,顧封也慌張地倒了水過來,但霍星看得清楚,顧封的慌張全是假的。怎么辦怎么辦?要讓顧封活著,遲早會被他送上死-刑-臺;但若要他抓不到把柄,可不就得走上一世的老路嗎?霍星的腦瓜子飛速地轉(zhuǎn)了起來,此時霍星本尊的記憶派上了用場,他將從小到大的記憶全部過濾了一遍,最終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栽贓嫁禍。把霍家做過的所有事都栽贓到別人身上去,然后幫助警方破案,霍家必須要退得干干凈凈,然后轉(zhuǎn)行金盆洗手。這是唯一既自救又能救顧封的辦法。想到就做,還沒等昆晏打通醫(yī)生電話,霍星就扯了餐巾站起來,一臉嚴肅道:“我突然想起來有點急事?!?/br>眾人:“???”霍譽擔憂道:“大哥,你沒事吧?”說著還伸手來摸霍星的額頭。霍星抓住霍譽的手:“我有話跟你說?!?/br>霍譽愣了一下,轉(zhuǎn)頭看了昆晏一眼,昆晏立刻意會,笑瞇瞇道:“剛巧我也有話要跟顧封小子說,老大你們有事就先走吧?!?/br>霍譽拿下餐巾,理了理領(lǐng)口,一臉嚴肅跟霍星上樓了。幾人午餐都沒吃多少,管家體貼地熬了瘦rou粥分別端給了幾人。書房里,霍星沒有忙著說話,先豎起耳朵仔細地聽了一會兒,確認沒有誰在偷聽,這才開口道:“你想死嗎?”霍譽愣了愣,失笑:“誰想死了?這天底下有人會嫌命長嗎?”“還真有?!被粜窍肫痤櫡饩皖^疼,坐在椅子里將腿搭在桌沿上,哼了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