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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還有幾個可愛的小蘑菇。造型設(shè)計雖然幼稚了一些,但在這黑白色的簡單空間里卻帶出一抹明亮,霍星看了那盆栽一會兒,想起顧封以前也養(yǎng)過花,不過養(yǎng)什么死什么,簡直是植物殺手。他看了眼墻上掛的鐘,已經(jīng)過去十分鐘了,沒有人來審問他什么。他一個人待在辦公室里頗為無聊,又從兜里摸了顆巧克力吃了,腮幫子微微鼓起,拿舌頭一點點舔舐那甜蜜又略帶苦味的感覺,微微瞇起的眼像只懶散的貓。他跟顧封被分開在兩間辦公室里單獨審問,他給顧封巧克力的時候,純粹是下意識行為。看著顧封要被帶走,他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了以前自己被帶去寵物醫(yī)院時,顧封對自己說的話。那句“有我在呢不怕”就那么理所當(dāng)然地蹦了出來。等回過神,坐在辦公室里的時候,他才覺得自己挺逗的,估計顧封還一頭霧水呢。又過了兩分鐘,辦公室的門被打開了,進(jìn)來的是一位漂亮的小jiejie。小jiejie同樣穿著制服,身材修長,手指纖細(xì),她拿著一堆資料過來坐下,對霍星笑了笑:“不好意思,讓霍先生久等了?!?/br>霍星聳聳肩,一臉無所謂。小jiejie繼續(xù)說:“我們查了一下霍氏娛樂傳媒,現(xiàn)任董事長是您的弟弟霍譽,對吧?”“對。”霍星點頭。“您弟弟真是年輕有為,”小jiejie十指合十,雙手?jǐn)R在一堆資料上,笑著說,“這么年輕就擁有這么一家娛樂公司,旗下還有一些副業(yè),去年還排進(jìn)了全市富豪前二十的名單……根據(jù)我們的調(diào)查,您弟弟是白手起家,現(xiàn)在還不到三十歲的年紀(jì),這可真是現(xiàn)代年輕人的創(chuàng)業(yè)典范啊。”霍星喝了口茶,苦了下臉,他喝不慣這么苦的東西,于是問:“有果汁嗎?鮮榨的就最好了,實在不行有冰紅茶嗎?”小jiejie頓了一下,態(tài)度良好地起身:“您稍等?!?/br>片刻后,小jiejie帶著一瓶冰紅茶,一杯鮮榨橙汁回來了,她將東西放在桌上,又問:“還有什么需要嗎?”“暫時沒想到,”霍星端過果汁喝了兩口,滿意點頭,笑瞇瞇道,“我還當(dāng)你們要說什么,結(jié)果是為了夸我弟弟嗎?我弟弟很優(yōu)秀的,這個不用你們說我也知道?!?/br>小jiejie依然笑得毫無破綻:“霍家這么大的產(chǎn)業(yè),您沒有留下幫弟弟而是做了醫(yī)生,讓我有些吃驚。”“這有什么可吃驚的,”霍星叼著吸管道,“我不是做生意的料。”小jiejie翻了下資料,道:“你們的父母死于一場火災(zāi),那之后你們的行蹤就銷聲匿跡了,我可以請問一下,這么多年你們都經(jīng)歷了什么嗎?啊,請不要誤會,這只是我個人好奇,兩兄弟經(jīng)歷了外人不可想象的艱難,最后一個成了企業(yè)家,一個成了救死扶傷的醫(yī)生,這樣的故事實在很吸引人?!?/br>霍星挑起眉眼,笑得有些懶洋洋的:“既然是你的個人興趣,那我就不提了吧?誰一生還沒有過一些痛苦難熬的時候呢?這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br>小jiejie點頭:“抱歉,是我唐突了,那么……咱們來談?wù)勵櫡獍???/br>霍星在辦公室里待了兩個小時,吃了一堆瓜子花生,布丁炸雞,還有章魚小丸子。他面前的桌子上擺滿了零食口袋,明明吃了一堆,卻依然優(yōu)雅,像是在高級晚宴上享受松露,品嘗美酒一般,每吃一點就要拿著紙巾擦擦手指和嘴,儀容儀表堪稱完美。小jiejie的錢包有些經(jīng)不住他折騰,終于找了個借口暫時離開,片刻后再回來的人就換了一個高大的男人,是吳警官。吳警官身后還跟著游律師,游律師顯然氣得不輕,將門一關(guān)就指著吳警官鼻子道:“你搞什么?什么證據(jù)都沒有就審問我的客戶?”吳警官冷冷道:“只是跟他們聊聊天,審問這個詞可不能亂用?!?/br>“聊天?”游律師指尖幾乎要戳到吳警官臉上了,“分別聊天?你當(dāng)我傻的嗎?”“辦公室太小,擠不下。”吳警官面無表情回答。游律師冷笑,抱著手臂回頭:“霍先生,如果您有什么不滿的,現(xiàn)在就可以說,我?guī)湍对V他們?!?/br>霍星喝完最后一口冰紅茶,晃了晃瓶子:“唔,吃得挺好的?!?/br>游律師:“……”吳警官做了個“我說吧”的表情,見游律師瞪了他一眼,便轉(zhuǎn)開話題道:“那盆銅錢草,你還要不要了?”游律師跟著他指的方向看了一眼,這才注意到了窗邊的綠植,那翠綠的小家伙長得綠意盎然,仿佛齊齊在舉著手跟他打招呼游律師氣急的表情一頓,剎那有些說不出的復(fù)雜,霍星饒有興趣地觀察片刻,最后卻見游律師一個字都沒回答,只打開門對霍星道:“霍先生,我送你們回去?!?/br>門外走廊上,顧封也早就在等著了,見到霍星出來,立刻擔(dān)憂上前:“大少爺,沒事吧?”吳警官跟在后頭,看了眼顧封:“大少爺?”顧封明顯沒有霍星那么悠閑,他沒好氣道:“大少爺怎么了?你們是不是連稱呼都要管了?你說只是聊天,耽誤不了幾分鐘,你看看這都幾點了?”吳警官皮笑rou不笑道:“非常抱歉,我們會努力改進(jìn)工作方式,十分感謝你們的配合?!?/br>對方都這么說了,顧封反而不好再多說什么,他哼了一聲,被吳警官親自送出了門。回程的路上,霍星聽游律師說才知道他們是怎么被放出來的。他出門沒有帶手機(jī)的習(xí)慣,霍譽聯(lián)系不上他,顧封手機(jī)又關(guān)機(jī),霍譽輾轉(zhuǎn)找到游律師,結(jié)果游律師剛巧在開會,等到會議結(jié)束后,游律師給霍譽回了電話,才知道顧封和霍星沒回家。他那時候才知道,原來這個所謂的“跟何經(jīng)理也認(rèn)識的朋友”,其實是霍星,霍家的大少爺。他匆忙趕回警局,果然在這里找到了人,律師既然來了,吳警官自然留不住人了。游律師還嘲諷他,花了兩個小時,居然什么都沒問出來,也是長本事了。顧封忙感謝了游律師一通,等到了別墅,游律師婉拒了霍譽的飯局,只將事情大致說了一下,又讓他們查一下何畏到底是招惹了誰,隨即匆忙離開了。霍星盯了游律師的背影一會兒,覺得這游律師還挺有趣的,他在游律師身上聞到了吳警官的味道,但游律師明顯不愿承認(rèn)。霍譽拍了下桌子,拉回了霍星的注意力:“那條子欺人太甚!居然私自扣押你!不行,我得投訴他!”顧封低垂著頭站在沙發(fā)前,也不敢坐:“都是我的錯,是我被他盯上了……”霍譽不冷不熱地看他一眼,沒說話。昆晏總是那個打圓場的人,摸了摸光頭,笑呵呵道:“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