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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作響,靖柳羽真擔心他的手會被阿冱特雷過強的手勁給扯到脫臼。“你先睡一會兒吧!有事等回到王府中再說?!?/br>不讓靖柳羽有抗議的機會,阿冱特雷一記手刀劈在靖柳羽的頸上,使得措手不及的靖柳羽當下眼冒金星,眼前一黑就昏了過去,癱在阿冱特雷懷中。將靖柳羽安置好后,阿冱特雷徹夜無法入眠。他不是不曉得擾他不成眠的原因其實是靖柳羽,是他無意闖進自己的世界,使得自己對他產(chǎn)生興趣。如果這消息傳回庫親勒王府、傳回南王府,甚至傳到可汗那兒,會不會造成震驚?他救了一個在蒙古人眼中身份低賤的漢人,他的好友們又會作何感想?“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到底是誰?!卑①乩椎碾p眸不曾從靖柳羽的身上移開過,他想靜靜地看著靖柳羽在他面前安睡的模樣。他擁有足以引以為傲的俊顏,但當阿冱特雷觸摸自己的臉龐時,原先滿心的期待全然破滅。呵,他最引以為傲的俊顏早已布滿凹凸不平的疤痕,難看至極,火神留下的證據(jù)教人不敢目睹。“柳羽……”他的名字、他的身份,以及他所給予自己的感受讓阿冱特雷無法不正視他。他想問的是,為何自己會對一名陌生的漢人有這種莫名的感覺?但他無法回答自己的問題,甚至也無法拼湊出一個完整的答案。篷外的風依舊狂襲著沙漠的每個角落,將萬物的聲音都掩沒,連同他的心一起遮蓋住。02頭好暈。在睡意逐漸退去的同時,靖柳羽益發(fā)覺得頸部還有些疼痛。那個白癡阿冱特雷真是手下不留情,害得他脖子上還隱隱作痛,不知睡了多久才清醒,如果能逃得出去,他鐵定先燒香拜佛,答謝大慈大悲的觀世音菩薩。“醒了嗎?”突兀的低沉嗓音嚇醒了靖柳羽,而此刻的他正緊巴著阿冱特雷的身子不放。不可能,這是他嗎?真是該死的反應!靖柳羽只想放開雙手躲得遠遠的。就在他下意識的行動即將付諸實行時,只見阿冱特雷往他身上一靠,逼近他的是一張大得離譜的臉。幸好他的心臟夠強,要不被嚇死可就找不到申請理賠的物件了。不過他真的很好奇,阿冱特雷這張俊邪的容貌為何會遭火神紋身?照理來講他應該先擔心自己的安危吧,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你的頭發(fā)跟我所見過的漢人不一樣,太短了?!边@是他見過除了和尚外頭發(fā)最短的人。“夠了吧!我的短發(fā)礙到你了嗎?”靖柳羽有股想揍扁阿冱特雷的沖動,但他根本動不了,光是被阿冱特雷雙目盯住時,他就感覺身體背叛了自己。他喜歡阿冱特雷那雙銀眸。“還有你的眼睛,告訴我你是怎么辦到的?那如黑曜石般的顏色?!卑①乩妆痪噶鹉请p深邃的瞳眸所迷惑,他能清楚的看到映在黑眸上的影子是自己。拜托,他快吐血了!這白癡是打哪兒來的?宇宙的另一端嗎?他的眼睛是黑色又如何,他才想詢問阿冱特雷那雙銀眸是怎么來的呢!當然是父母遺傳的嘛!阿冱特雷到底懂不懂中國人的一句話——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的兒子會打洞。“我快被你那無厘頭的問題給打敗了?!边@人若活在二十一世紀,肯中會被捉去人體解剖,瞧瞧他的腦子到底是如何運作的。“你還沒告訴我?!痹跊]得到答案之前,他不準備放開他對靖柳羽的束縛。“好,我告訴你,但你得答應我,聽完后立刻放了我?!彼麃韨€條件交換應該不算過分吧!“奴兒,你以為這樣我就會放你走嗎?”驀地,阿冱特雷瞇起挾帶危險的雙眸,隨即甩開靖柳羽,吆喝著守在外頭的古涅。慘了,談判不成,他該不會要那個大塊頭一刀解決他吧?靖柳羽的臉色逐漸轉(zhuǎn)為蒼白,雙手緊拉著覆蓋在身上的毛裘。“少主?”古涅一進帳內(nèi)就瞧見靖柳羽坐在他們?yōu)榘①乩姿鶞蕚涞呐P床上,霎時火氣上升,但礙于主子在一旁,他是敢怒不敢言。“少主有何吩咐?”他靜待阿冱特雷的指示,當然最好是要把靖柳羽棄之荒漠,但是阿冱特雷的指示卻差點讓他駭?shù)粝掳汀?/br>“幫柳羽找件適合的衣裳、皮裘。”靖柳羽的衣服早在昨夜被他撕毀,他總不能讓靖柳羽光裸著身子示人吧!“少主?”古涅遲疑,他希望主子是在與他說笑,而不是真要他為一個漢人準備衣裳。“沒聽見嗎?”阿冱特雷的目光微微一瞥,飽含慍怒之色,連鮮少瞧見少主發(fā)怒的古涅也嚇了一跳,迅速頷首離去。“他好像很怕你?!辈豢煞裾J的,他剛才也瞧見阿冱特雷怒視古涅時的模樣。“干嘛那么兇?古涅又沒惹到你,常常生氣的人小心得高血壓喔!”“你說什么?”惟有后句他聽不懂,但仍知道那是靖柳羽影射性的諷刺。“沒、沒什么?!眹K,那么精明!看樣子他不能在阿冱特雷面前講他的壞話,否則當場就會被抓包。“我……”靖柳羽低吟著,猶豫著到底該不該提出這個不禮貌的問題。但好奇心使然,他根本顧不得那么多身份問題。“什么?”靖柳羽的聲音細小到有如蚊蚋之音,如果不是他屏氣凝神注意著靖柳羽的一舉一動,恐怕剛才的聲音會被他視為喃喃自語。“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靖柳羽起身,卻覺得不太對勁,不對勁的原因就是他赤裸的身子。瞥見阿冱特雷冰冷的眸光突然轉(zhuǎn)變?yōu)闊霟?,靖柳羽直覺大事不好。男人不該對男人產(chǎn)生情欲,希望眼前的阿冱特雷不是那種性取向的人。當然他并不歧視異性戀以外的人,不過靖柳羽從不希望這般離譜的事會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畢竟他是個正常的男人。趕緊抓起擱置在床旁的皮裘披覆在身上,靖柳羽惡狠狠的怒視著阿冱特雷,傳遞出的訊息是——你若再看一眼,我就挖了你的雙眼。注視著這一切的阿冱特雷當然一眼就明了靖柳羽眼中的警告。或許真在那瞬間他迷惑了,對眼前這白凈的身子起了欲念。然而不該是對他,阿冱特雷自嘲著,熾熱焚身的欲望瞬間冷卻,回復到之前寒若冰霜、不可侵犯,他所要的只是武裝起自己罷了。哇!這是另類變臉嗎?靖柳羽看傻了眼,不過一眨眼,阿冱特雷的臉色說變就變,直逼紅牌演員的演技。就在兩人處于靜默的狀態(tài)時,古涅適時的走進帳內(nèi),手中捧著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