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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如此美麗,被同性親吻,估計惡心壞了,這樣都沒發(fā)作,看來心腸極好。云月璽得了她的龍息,不能白拿,才拿出自己所有的寶物贈予她。 沒想到,她居然不全要,實在是太過人美心善。 云月璽見到那少女第一眼,就知道那少女就是那天的金龍,一來,眼神簡直一模一樣,二來,那少女骨齡不大,修為如此高深,不是得天獨厚的金龍還能是什么? 云月璽不可能拿兩件靈器就抵消了因果,她暗下決心,之后,如果她再碰到她,必定結(jié)草銜環(huán)報答她。 云月璽沒看到的是,此時的河流下游。 一個身長玉立的白衣男修執(zhí)著劍,站在樹下,他臉龐光潔白皙,五官無一不精,配合在一起俊美絕倫,幾乎令天地失色。然而,他渾身劍意鋒冷,黑眸銳利,便像是生生以拒人千里之外的氣勢在眾人中隔了堵墻,任誰都不能褻瀆他。 龍威赫赫、劍意赫赫,兩名分神期的老者垂首在他周圍。 “少主,您為何要收她的靈器?只是指路而已。” 褚昭冷冷道:“不為什么。” 他不想多說,便沒人敢再問他,同樣,也沒人敢問褚昭為何要在剛才幻化成女身。 褚昭望向山中,聲音冷寒,似乎比劍氣還銳:“那畜生就藏在山中,它居然沒死,命大化成了僵尸,不過徒勞掙扎?!?/br> “二位,在此山布下結(jié)界,不允許那畜生出山,也不許旁人接近?!彼痛沽隧?,目光森冷,“至于白云宮混入的魔族,殺百留一。” 有時,風并未起于青萍之末,褚昭站得高望得遠,比任何人都先知道危險。 老者沉吟:“少主,既然那僵尸犼如此棘手,不如我們合力將其擊殺?!?/br> 犼食龍,是褚昭的天敵。 褚昭道:“不必?!?/br> 他自己的劫,自當由自己扛。 云月璽經(jīng)過幾天跋山涉水,她到了筑基期,本來可以飛行,但又苦于沒飛行的法器,只能加快趕路。 她要去參加草藥盛典,把她挖來的靈植賣出去。 草藥盛典眼看著就要舉行,凌云宗身為正道大宗,此次的草藥盛典,便設(shè)在凌云宗內(nèi)。。 云如煙這幾天如坐針氈,凌云望回來了,但是,凌云望居然沒有再像之前一樣對她噓寒問暖,反而問了她一句:“如煙,你還記得當時救我的場景嗎?” 云如煙心里一咯噔,道:“當時我們是在一個泥潭里……云望,那件事太可怕了,我不想回憶,你怎么忽然這么問?” 凌云望冷眼看著云如煙故作柔弱的樣子,只覺倒盡了胃口。 凌云望的確是凌云宗年輕一代不可多得的天才,他身為修士,更敬佩的是堅韌不拔的品格,他之前對云如煙好,完全是因為云如煙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所以,他看云如煙的柔弱,也覺得那是她的表象。 現(xiàn)在他確認云如煙不是他的救命恩人之后,他面對云如煙,居然格外冷靜,毫無猶豫。 修者,向來如此。 凌云望暫時沒戳穿云如煙的謊言,他要等云月璽回來,他要親自向她道謝并且道歉。 終于,云月璽回了凌云宗。 她在路上碰到了白云宮的楚河他們,楚河約她去見白云宮的人,云月璽個子抽高了,身上的衣服看起來太短,她才回宗拿衣服,沒料到被凌云望看到。 凌云望迎上前:“月璽,我想問你一件事?!?/br> 云月璽警惕地看向他:“我剛回宗,路上幾個人敵視我,我瞪了回去,怎么,這也算我惹事?” 她現(xiàn)在筑基了,還有了龍息,至少能在凌云望手底下逃走。 于是云月璽絲毫不掩飾自己,譏誚道:“怎么?你要抓我去戒律堂?” 凌云望被她三言兩語說得心中臉紅,他不敢想象,自己之前是那么對云月璽的。 凌云望艱澀搖頭:“不是,月璽,我想問你,小時候,在泥潭那里,是不是你救了我?” 云月璽心中一驚,凌云望怎么知道的? 礙于心魔誓,云月璽并不能承認。不過,這并不妨礙她抓住機會。 云月璽立刻冷下臉,用不容分說的語氣道:“不是我,你找錯人了。” 凌云望怎么可能找錯,他道:“明明是你,月璽,你為什么不肯承認?我們當初被救出來時,你還一直拉著我的手……怎么都不放開,這些我都有意識?!?/br> 云月璽這下,直接拿出了大鐵錘,指在凌云望面前:“我說了,不是我,如果你再敢和我提這件事,別怪我對你動手?!?/br> 說完,她像是后面有火在燒,直接離開。 凌云望想拉住她的手,也被她甩開,凌云望不知道為什么云月璽不承認,他們之間的聯(lián)系那么深厚,為什么不承認呢? 凌云望腰間別著劍:“是你救了我?!?/br> 他一貫的,認定什么就是什么,任旁人怎么說都無法動搖他。 云月璽看向他,眸光帶著恨意:“你覺得我會救一個,幾次三番要殺我的人?” 她一字一頓道:“我不知道什么泥潭,別來找我。” 云月璽遠走,凌云望身子顫了顫。 他……幾次三番要殺云月璽,他不想的,他想向云月璽道歉,又不知道該怎么說。 對于修士來說,最寶貴的就是性命。 凌云望不知道為什么云月璽不承認是他的救命恩人,連泥潭的事都不愿意提起。 這時候,因為凌云望這幾日的冷淡,一直讓人關(guān)注凌云望動向的云如煙過來了。 她乘著仙鶴,翩翩朝凌云望飛過來,看了眼云月璽離開的方向。 云如煙萬分失望,為什么云月璽還沒死。山洞倒塌,她都死不了嗎? 這樣一個被人厭棄的人,居然還茍活至今。云如煙厭惡云月璽,因為云月璽是云家父母的親生女兒,只要云月璽在一日,她就會覺得自己的一切都是搶的云月璽的。 如果云月璽比她強,她更會覺得自己比不過她,身為養(yǎng)女,要是不比親□□秀,別人定會在心里鄙夷她, 云如煙收拾好情緒,對凌云望道:“云望,我都給你說過了,別理月璽,她脾氣怪異,經(jīng)常闖禍,你向她示好,她反而會蹬鼻子上臉?!?/br> 凌云望握緊拳,誰也看不出他心里翻動著火焰:“是嗎?” 云如煙輕輕笑著,用一貫的甜美語氣道:“是啊,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凌云望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氣,冷冷地看著面前這個虛偽的女子:“是啊,我早就知道了,你一說她不好,我就信了?!?/br> 哪怕她在自己面前拼命辯駁,說她沒有,他也不會信。她吼干了嗓子,流干了血,抵不過云如煙在自己面前說一句話。 凌云望幾乎陷入絕望,云如煙虛偽愛搬弄是非不假,他偏聽偏信,一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