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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被欺負(fù)的龍了,她傳音道:“真的很可怕,而且,不只是男修可怕。人有千萬種不同,哪怕是女修,也有磨鏡之好,你也不要輕信?!?/br> 褚昭動作一頓,磨鏡之好?女子間的畸戀? 他冷冷地看著云月璽,云月璽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他,褚昭忽而覺得,這道房門或許他不該進(jìn)。 云月璽馬上又傳音:“當(dāng)然,我不是!我只是來報恩的?!?/br> 是嗎?金龍有些不信。 褚昭暫時在心中存疑,他看了圈房間,抬袖一個清潔咒掃過去,房間頓時能看了。雖沒什么華麗的擺設(shè),但褚昭一踏進(jìn)這房間,當(dāng)真如蓬蓽生輝。 他也不嫌這房間簡陋,道:“尚可?!?/br> 云月璽見他覺得行了,便對店家說就要挨著的這兩間屋子。 但是,云月璽身上的靈石都給了下云家,她其余的靈石暫時放在楚河那里。云月璽從自己發(fā)上拔下一根簪子,這個簪子是一個小小的白玉簪,是云月璽身上除了大鐵錘之外的唯一靈器。 她打算先把這靈器當(dāng)給店家,明日找了楚河拿靈石后再來贖。 褚昭冷冷地望著她,眉心幾不可見地一皺,他還不至于住個客棧都要別人給錢。 褚昭走過去,拿出靈石給店家:“我付?!?/br> 店家立馬收了他的靈石,把云月璽的靈器還給她。 云月璽更覺不好意思,這樣一來,她不只得了龍女的龍息,連住客棧都是蹭龍女的。 云月璽愧疚地跟過去,道:“明日我就給你靈石,我其實有錢,只是現(xiàn)在靈石不在我身上?!?/br> 褚昭從容地看了她身上的衣料一眼,這個女修,看起來不像有錢的樣子。 褚昭道:“不必。” 云月璽更覺受挫,龍女出身高貴,性格也好,似乎沒什么需要她報恩的地方。不過,她還是決定以后碰到龍女,都要與之方便。 云月璽現(xiàn)在想退出去,把時間留給龍女沐浴。 她道:“我先去隔壁了,如果有什么不懂的,你可以叫我,或者叫店家?!?/br> 褚昭點頭,他看著云月璽,分明一身的血,似乎才經(jīng)歷過一場惡戰(zhàn),但她似乎很想同自己親近? 褚昭坐下,雪白的袍袖無風(fēng)自動,他雖化女身,但仍是男子的衣服,褚昭伸出手,眼眸如深潭不化的寒冰,一道金色的靈光從褚昭手中飛出,飛入云月璽臉上,剎那間,云月璽感覺一股暖意從自己臉上的傷口處經(jīng)過。 褚昭的手中已經(jīng)多了一個精美的盒子,盒子中蠕動著兩只黑色的小蟲。 他道:“噬靈蟲,給你?!?/br> 他將盒子關(guān)上,一揮袖,盒子便飛入云月璽的懷中。 龍掌天下正氣,褚昭是所有魔物的克星,所以,噬靈蟲如果給云月璽自己解決,她至少需要半個月的藥浴,如果是褚昭來解決,只需一瞬間。 云月璽接過盒子,云母居然有魔族的噬靈蟲? 她心中有了計較,褚昭看她的臉色,便知她會處理噬靈蟲的主人,也就不再插手多管。 云月璽真心實意地看著褚昭:“多謝,您又幫了我?!?/br> 褚昭道:“舉手之勞?!?/br> 雖然是龍女的舉手之勞,但確實是幫了自己,云月璽思忖一番,道:“敢問,您要在城中逗留多久?” 褚昭來此,不只是為了處理一個人,還有其余事情。 他道:“五到七日?!?/br> 云月璽眼睛便一亮:“七日時,拍賣行會拍賣一些物品,也有稀奇古怪的珍寶,應(yīng)該符合您的審美。到時候,我?guī)闳?,您看上什么,您就告訴我,我?guī)湍I?!?/br> 龍族,有收集癖,定然喜歡拍賣。 褚昭的珍寶奇多,本提不起什么興趣,不過……這個女修明知他是金龍,還敢?guī)妄堎I東西? 她的靈石,夠? 褚昭道:“尚可?!?/br> 這事兒便這么定下來,云月璽回房間去處理傷口,收好噬靈蟲。 第二日,云月璽去找褚昭時,褚昭房里已經(jīng)空無一人。 金龍來去如風(fēng),行蹤詭秘,皎皎如天邊涼月,不輕易出現(xiàn)。想來也是,本是神獸,又怎么會經(jīng)常讓人看到。 云月璽倒也沒失落,自去找楚河拿靈石?,F(xiàn)在,那些靈石都是她一個人的,她可以撥出一部分來購買適合自己的靈器和法衣,丹藥方面,除了她自己購買,何無敬為了慶祝她脫離云家,也贈送了好些。 一時之間,云月璽什么都不缺,她有何無敬、何無為兩位長輩指點修習(xí)上的迷津,戒律堂堂主袁別教她戰(zhàn)斗身法及技巧,白云宮楚河他們能和云月璽一起出任務(wù),獲得豐厚獎勵。 脫離吸血的父母后,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fā)展。 云月璽幾乎將所有時間都投入修煉和獵殺妖獸賺取妖丹和靈石中。 她努力為自己掙得康莊大道時,云家卻過得不那么平靜。 云如煙一覺醒來,便聽說云父云母居然同云月璽脫離了關(guān)系! 她氣不打一處來,云父云母傻嗎? 云母看云如煙臉色不好,向她的福娃笑道:“那個沒出息的離開了也好,以后就沒人同你搶機(jī)緣了。你看,這些都是她臨走時留下的靈石丹藥?!?/br> 云如煙看了一眼,幾十塊靈石和幾瓶丹藥?! 這么少? 她實在太生氣,云父云母一直無條件地寵她,加上現(xiàn)在他們的親女兒云月璽走了,云如煙更是連偽裝都懶得做,她道:“我現(xiàn)在筑基中期,這幾塊靈石哪里夠?還有這丹藥,根本不能幫助我修習(xí)?!?/br> 云父嘆氣:“這也沒辦法,云月璽走之前,把靈石都贈給了下云家,分到我們這兒,便只有這么點了?!?/br> 云如煙忍不住,道:“誰讓你們同她脫離關(guān)系了?她只要在云家一天,就會聽你們話,她的東西全是你們的,現(xiàn)在你們?yōu)榱诉@點靈石就放走了她?” 這不是蠢是什么? 云如煙口口聲聲都是責(zé)怪,云父云母被責(zé)怪得面子上掛不住,但也不敢說云如煙半點不是。這要是云月璽敢這么說話,他們早一巴掌呼上去了。 云母道:“唉……她本來在家也不聽話,這次我們打她打得那么狠,她就是轉(zhuǎn)不過彎來,不愿意為整個家庭考慮,她走了也好,免得浪費糧食,影響如煙你的心態(tài)?!?/br> 云如煙氣道:“她哪里會那么輕易地走,沒了孝道壓著她,只怕她會在宗門里做出什么瘋事針對我?!?/br> 云月璽那個瘋子,已經(jīng)幾次讓她下不來臺。 云母這便笑道:“如煙,你不必怕。她走前,我抽了她一鞭子,如今她那臉估計不好治,最近都不會回宗門去礙你的眼?!?/br> 她那噬靈蟲可不是一般的魔蟲,是從一個魔修的尸體上得來。要是處理一個不得當(dāng),還會留疤呢。 云如煙聽此,心中稍稍安定,但還是一臉憂色。 “我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