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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點(diǎn)在意,她對那些散修道:“你們不是她的對手,先離開?!?/br> 那些散修還不想扔下云月璽,但他們不過是練氣期,待在這里也是于事無補(bǔ),反而拖人后腿。 不如早些去搬救兵。 一時之間,眾散修看向云月璽的目光滿是敬佩和珍重。 云如煙看得更恨,她雖說是公主,但迄今為止只見了鬼方族的兩個人,空有公主的名頭卻沒待遇,而云月璽竟然像是已經(jīng)得到了別人的愛戴! 兩相對比之下,云如煙心里的妒被徹底激發(fā),脖子上的長生石閃過黑光,徹底將那群散修圍攏在一起,誰都不得出去。 她妒恨無比,揮劍準(zhǔn)備先殺散修,云月璽一揚(yáng)鮫綃紗,一紗一劍撞在一起,竟然平分秋色。 云月璽臉色冷淡,飛身而起,鮫綃紗沖著云如煙飛卷而去,云如煙立即接招,兩人纏斗之間,已經(jīng)飛出去老遠(yuǎn)。 四周只剩了幽幽的竹林,那些散修被關(guān)在不遠(yuǎn)處,不得靠近。 云如煙的劍之所以厲害,全靠著她那些妒恨的情緒,雖然猛烈,但是劍術(shù)拙劣毫不精妙,云月璽的鮫綃紗步步為營,絲毫不被她刺到。 一番打斗下來,云如煙消耗得差不多了,攻勢顯露疲態(tài)。 為什么會這樣?云月璽區(qū)區(qū)假丹,為何能和她纏斗這么久? 正巧這時,云月璽為了套出云如煙所有底牌,道:“你修魔才修成金丹?” 云如煙以為她在嘲諷她,冷冷一笑:“修魔也是天賦!我自小天賦就比你強(qiáng),我是福星,你是災(zāi)星!” 云月璽揮出一道鮫綃紗,道:“可是你現(xiàn)在在修真界人人喊打,也是福星嗎?” 她無情地戳破云如煙的幻想:“而且,觀你模樣,你元陰已失,看來,你所謂的修為快,就是靠著雙修。” 云如煙沒想到云月璽看得出自己失去了元陰。 她一想到那兩名老頭,就幾欲作嘔。 另一邊,被她困住的散修此刻見走不成了,紛紛拿起了對抗魔族的膽氣,譏諷道:“原來是靠雙修,躺著修成的金丹??!這也值得吹噓?” “是啊,我還以為多了不起呢,要是我樂意張開腿雙修,說不定我早就元嬰了!” 眾人全都故意惡心云如煙,以此激怒她,期待她失去方寸。 云如煙果真大怒,一劍氣齊齊削斷幾十根竹子,吼道:“雙修又如何?雙修也看天賦,你們這群練氣期,一輩子都到不了我這個地步。” 她欲殺了散修,云月璽一紗阻攔。 此時云如煙底牌未露,云月璽也并未出殺招。 但即便如此,云如煙也還是被云月璽牢牢攔住。 云月璽道:“可你身上男子的氣息非常渾濁,散發(fā)出兩種截然不同的臭氣,同你交.合糾纏的定然不只一人。而且,你雖修為上漲,但是根基已損,這根本不是雙修的路子,你被那些男子共同采補(bǔ)了。而你修為上漲,只是那些人修為遠(yuǎn)勝于你的緣故?!?/br> 云月璽一語道破真相。 眾目睽睽下,云如煙做的丑事被說了出來。 她滿臉燥熱,尤其是那些散修全都鄙夷道:“嘖嘖嘖,被幾名男子共同采補(bǔ)?這是公主?這不是最下賤的娼.妓吧?!?/br> 污言穢語鉆進(jìn)云如煙的耳朵里,偏偏,那些人說得全是事實。 云如煙心里的傷疤被揭了開來,徹底暴怒,發(fā)狂欲殺了云月璽和這些人。 這些人不死,她的名聲就毀完了! 云如煙暴怒,云月璽也不再藏拙,因為她發(fā)現(xiàn)暴怒的云如煙也沒拿出什么法寶,除了她脖子上的石頭很奇怪之外。 云月璽的鮫綃紗瞬間綻開數(shù)百條,形成一朵巨大的淡藍(lán)色接近透明的花苞,將云如煙困在里面,同時,兩股紗憑空出現(xiàn),擊在云如煙腹部,“噗”一聲,云如煙似風(fēng)箏般飛出去,撞在花壁上,狼狽地滑了下去。 她被云月璽吊在了空中。 “靠采補(bǔ)來的金丹,誰給你的勇氣來殺我?”云月璽故意刺激她,“你不知道我在筑基時,就打贏過假丹境界的修士?” “憑什么……”云如煙艱難道,“你的靈根那么差,只是雙靈根……” “我是天靈根,看來你一直不知道?!痹圃颅t道,“所以,我的修習(xí)速度你拍馬也趕不及??磕?,想殺我是不可能的,不過,幫你的魔族倒有可能?!?/br> “他們?他們只要來了,你們必定死無葬身之地,這就是你們欺辱本公主的代價。”云如煙被長生石影響,情緒越來越外露,她幾近癲狂,“我是福星,一直以來敢欺負(fù)我的人都要不得好死!” “噗、噗、噗” 石頭扎進(jìn)皮rou的聲音響起,云月璽一看,那串奇怪的石頭居然勒進(jìn)了云如煙的脖子,云如煙幾乎要被勒得無法呼吸,雙目瞪出來,超級可怕。 緊接著,云如煙像是忽然被控制了一般,以僵硬的姿勢飛起來,沖破云月璽的屏障,朝一處地方飛去。 她非常不對勁,云月璽當(dāng)機(jī)立斷,釋放那些散修后,讓他們?nèi)シA告白云宮,就說魔族來犯。 云月璽隨著云如煙飛過重重山巒,居然回到了當(dāng)初遇見犼和金龍那處地方。 兩個蒼老的魔族站在山頂上,他們對面,居然是褚昭。 褚昭今日穿了身黑衣,威勢濃重,那張冠絕天下的臉也令人連看一眼的勇氣都沒有。 褚昭身后,是白云宮那兩名老者,但他們一直垂手站后,看起來沒有出手的意思。 這場魔族的光復(fù)計劃,倒像是褚昭拿來給自己的歷練。 他根本沒把那些魔放在眼里,其余白云宮的高手,一個未帶。 兩名魔族已然受了傷,靠拄著手中武器才沒倒下去。 黥石不甘心地環(huán)顧四周:“犼天生食龍,它誕生之地也是你的克星,真沒想到,金龍,你還這么強(qiáng)。” 褚昭輕抬眼皮:“你們太弱。” 他腰間的長劍微微震動,仿佛想要飲血,褚昭冰冷的手按住長劍:“殺盡你們一族,還不夠本座的劍飲血?!?/br> 他渾身都是冰冷的殺意,看起來大有讓佩劍吃飽的架勢。 從空中飛來的云月璽從沒見過這樣的褚昭,褚昭高冷矜貴,行為舉止端莊有禮,他扮龍女時,云月璽都絲毫不懷疑。 但是見到這樣的褚昭,云月璽詭異地覺得不意外,似乎褚昭本來就該是這樣。 這時,云如煙已經(jīng)被長生石帶著,飛到兩名魔族的手中。 黥石一把揪住云如煙的頭發(fā),把長生石取下來,道:“長生石被養(yǎng)得差不多了?!?/br> 愿默道:“是啊,不過,在用長生石之前,這個容器里也有長生石的力量,我們不如先吃了她?!?/br> 黥石古怪一笑:“那當(dāng)然?!?/br> 他的手指伸進(jìn)云如煙的脖子,云如煙吃痛,大叫:“你們瘋了嗎?我可是公主,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