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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時間求救,因?yàn)橐粋€分心就會導(dǎo)致身首異處。 柳輕藕想撕破空間符篆離開,快速威脅道:“你別得意,我們是兩個金丹期,還有后招沒用呢,看我的水龍咒!” 說完,她想捏破符篆,誆騙云月璽閃躲,達(dá)到逃離的目的。 下一瞬,霜雪般的長劍便在她面前刺破符篆,只需一劍,柳輕藕喉嚨前便多了一道血窟窿,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維持著說話的姿勢,轟然倒地。 云月璽看向嚇破了膽的柳輕風(fēng),輕輕道:“現(xiàn)在到你了?!?/br> “別……”柳輕風(fēng)脖子前還在冒血,瘋狂朝后退,“你……你不能殺我,殺我宋真君會懷疑的!” “你不是愛他嗎?他會因此討厭你的?!?/br> 云月璽聽到她愛宋真君這句話,心里的陰霾更大。 她的劍刺進(jìn)柳輕風(fēng)的脖子,干脆利落,劍身刺進(jìn)皮rou,發(fā)出噗嗤一聲,但是,她并沒取柳輕風(fēng)的命,反而在她耳邊低問道:“你再說一句,誰愛他?” 柳輕風(fēng)如同見了鬼,云月璽這個女人怎么跟個修羅一樣,她瘋了嗎? 柳輕風(fēng)脖子極痛,幾乎連呼吸都費(fèi)力,她覷著云月璽的臉色,艱難道:“不……你不愛他……” “你說得對。”云月璽面無表情,“給你個忠告,下次投胎,別再幻想搶別人東西。” 在柳輕風(fēng)沒反應(yīng)過來時,云月璽的劍已經(jīng)刺穿了她的脖子,她瞬間氣絕。 不過幾息,客棧里便多了兩具尸首,云月璽冷眼瞧著她們,手一拂,炙熱的烈焰立刻吞噬二人的尸首,干干凈凈,一滴血都沒流下。 柳輕風(fēng)和柳輕藕或許從未想過,她們晚上剛?cè)層幕昊?,深夜便被云月璽的長劍所殺。 這報應(yīng)來得又快又狠,她們連半點(diǎn)好都沒撈著,就賠上了自己的命。 云月璽掏出帕子擦干凈自己的手,她為什么要擔(dān)憂自己被懷疑? 她今日當(dāng)著宋成璧的面吐血,一副傷重之色,宋成璧怎么可能想到她有能力同時殺掉兩個金丹修士。 云月璽離開客棧,有的冤慟,只能用鮮血來撫平。 她若是善男信女,就不會接這些任務(wù)。云月璽感受著心里的怨氣,降了一點(diǎn),但沒多少,還遠(yuǎn)遠(yuǎn)不夠。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19-12-24 23:19:34~2019-12-25 21:19:2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小小燕子飛啊飛、梅香雅韻、清香的小柚、阿姜、心傷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一顯顯一 58瓶;澄橘 20瓶;Acu__ccc_ 17瓶;越零 12瓶;我愛我愛 10瓶;浪子小白龍 5瓶;天使旋律 3瓶;夢想 2瓶;小小燕子飛啊飛、捏捏捏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83章 種馬文里的天下第一美人二 云月璽踏著山風(fēng)回了昆吾宗, 月色下, 她身形極快, 猶如一道魅影。 昆吾宗有一條不為人知的小道, 只有歷任宗主才知道,這小道極為隱蔽,用途是若昆吾宗被人強(qiáng)攻山門, 昆吾宗不敵時,可讓宗門弟子從此道撤退。 云月璽的父親就是現(xiàn)任昆吾宗宗主。 她回到宗門, 閉著氣悄然回房,還未來得及換衣服,便聽到門外的丫鬟道:“真君,您不能進(jìn)去, 小姐已經(jīng)睡了。” “月璽傷重,如何睡得安穩(wěn),必得治療才是, 退下, 勿攔本君?!彼纬设档穆曇魝鱽? 他如今乃是洞虛境真君,昆吾宗第一人,倒越來越有上位者的氣勢。 丫鬟仍阻攔, 她自小跟著云月璽,云月璽說她睡了別讓人打擾,丫鬟就忠心地遵守她的命令。 宋成璧的語氣已隱隱有不耐。 事態(tài)緊急,云月璽冷眼將書桌上的字條燒毀, 那是她為防宋成璧強(qiáng)闖進(jìn)來,特意給他留的字條。蒼白的字條在云月璽纖長的手指中染上火星,一點(diǎn)點(diǎn)湮滅,什么痕跡都沒留下。 紙條剛燒完,宋成璧便已經(jīng)進(jìn)來。 他劍眉星目,白衣翩然,從外表看上去卻有正派真君的氣勢,宋成璧大踏步而來,一眼便看到云月璽坐于桌旁,精致絕俗的臉如同美玉,此刻毫無表情,眼眸微垂,眸子里的光都帶著漫不經(jīng)心的意味。 宋成璧的語氣下意識放輕:“你的丫鬟不是說你在睡覺?” “她當(dāng)然得如此說,若我睡了,你不就有時間同她相處?”云月璽冷冷道。 她不想同宋成璧相處,只想著此人趕緊離開。 宋成璧頗無奈道:“你又吃醋了?我和她可從來說不上幾句話?!?/br> 他說得坦坦蕩蕩,仿佛真對云月璽癡心一片。和宋成璧有首尾的是另外的人,因此,他回答起來絲毫不心虛。 宋成璧道:“你的傷如何了?” 云月璽毫不避諱,伸出手,撩起腕上的衣服,露出一片雪膚,雪膚上一道蜿蜒的鮮血汩汩流下,幾乎晃花宋成璧的眼睛。 宋成璧口干舌燥,下意識心疼:“我替你治傷?!?/br> 云月璽卻已經(jīng)收了手腕,冷著臉,目光灼灼地看著宋成璧:“我這傷可沒那么容易好,起碼得要幽魂花才能痊愈,你把幽魂花給我。” 宋成璧為難:“……月璽,幽魂花是救你父親的材料,你父親是宗主,救他是整個門派的大事,所以,幽魂花只能由暫時處理宗門事務(wù)的我來管,我知道你今日心里有氣,但是我不是沒將幽魂花給別人嗎,你何苦再把幽魂花拿去?你身懷至寶,會給你惹禍?!?/br> 云月璽根本一個字都聽不進(jìn)去,宋成璧朝三暮四,只要幽魂花在他手中一日,就隨時可能易主。 云月璽冷了臉,反手凝出一柄霜色長劍,對著自己的手腕便刺去。 鋒利的長劍眼見著要刺破雪膚藕臂,宋成璧揮袖,空中如生了一道勁風(fēng),云月璽握劍的手腕一麻,竟是練劍都握不住,長劍登時掉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拔劍那一刻,云月璽的的確確是對著自己,但是她心中怨氣頗深,確實(shí)心中百轉(zhuǎn)千回,生了要試探宋成璧實(shí)力的意思。 宋成璧究竟是洞虛境中哪一層次的水平? 宋成璧出了手,果決快速,靈力精準(zhǔn),兩人境界差距如此之大,他心急之下居然也能做到只震掉云月璽的劍,而沒傷到她。 宋成璧震掉長劍,喝道:“月璽,你怎么能傷害自己?” 云月璽拾起長劍,火紅的裙裾逶迤在地板上:“我摘幽魂花時也受了嚴(yán)重的傷,那樣的險我都能冒,憑什么我不能掌管幽魂花?” 她一雙美目里如露出心痛之色,格外冷倔,帶著驚心動魄的美:“你寧愿把幽魂花給別人也不給我,那我便將我的經(jīng)脈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