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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第一個那么看重的女人,地位不同,大度些讓東西給天音宗圣女等理所應當,但他要是為自己搶云月璽的東西,便是失了風度。 云月璽收走陵墓里所有東西,和宋成璧一行人一起出去。 天音宗圣女隕落,必須得告訴天音宗一聲,宋成璧傳音告訴了天音宗宗主,天音宗宗主在水鏡里詢問為何別人的傳承天音宗圣女要進? 宋成璧便只能將天音宗圣女看上傳承□□法的事告知天音宗宗主。 天音宗宗主怒而拂袖,喝道:“丟人現(xiàn)眼!” 修士間爭搶寶物的確常見,但是恬不知恥地搶認了主的傳承機緣,還是堂堂元嬰修士搶金丹修士的,這實在太丟人。她若是光明正大搶也就罷了,通過男人施壓,這等心志如何能當天音宗圣女之位? 天音宗不需要一個只知向男人獻媚、邀寵、爭風吃醋的圣女。 原因一知曉,天音宗宗主心里對圣女靈犀死去的那點子可惜也被磨沒了,他反而向宋成璧拱手:“讓宋真君見笑,本宗歷代圣女皆會出宗歷練,從未有圣女是如此折法,靈犀不堪圣女之位,也不用請進本宗圣女堂,若宋真君還惦念和她那點子情分,隨意找個地方埋了便是?!?/br> 這話說得有七分怨氣,宋成璧的私人作風早被修真界所知曉,但是他如今居然迷惑了天音宗的圣女,天音宗宗主心中沒有怨恨是不可能的。 天下女人那么多,宋成璧若眼里真有天音宗,便不會干這樣的事情??上质嵌刺撈诟呤?,背后還有昆吾宗,天音宗宗主也不能得罪他。 宋成璧于男女之事上一向糊涂,此刻居然聽不出天音宗宗主微含的諷刺,他頜首:“貴宗不管,本君自然會管?!?/br> 他絕不會虧待他的女人。 天音宗宗主怒而揮散水鏡。 宋成璧埋葬天音宗圣女時是在晚上,天音宗圣女死無全尸,宋成璧替她立的是衣冠冢。 斜月之下,宋成璧面前佇立著一個小小的土包,他似乎感慨萬千,如此冰雪似的女子便這般香消玉殞,那陵墓害了他兩個紅粉知己,宋成璧環(huán)著骨心兒,對著天音宗圣女的墳目光悲戚。 云月璽在旁邊吃元嬰果,這元嬰果放置了這么久,口感居然不錯,像是汁水充沛的梨子。 昆吾宗的弟子在她旁邊為她護法,云月璽瞟了眼宋成璧,辣眼睛地收回視線。 他居然帶著活著的女人去悼念死去的女人,還絲毫不覺得不對。 天音宗圣女泉下有知,估計能生生嘔血。 云月璽不再去管宋成璧,她抓緊吸收元嬰果,渾厚的無相靈力最是溫和透明,涌進云月璽的體內(nèi),同赤色的火靈力交織在一起,它們慢慢涌入紅金色的金丹,漸漸纏繞……… 云月璽控制著兩股靈力循序漸進,慢慢地,固態(tài)金丹融化,變成暗金色的液體,液體毫無雜質(zhì),一滴滴地滴下去,如要匯聚成汪洋,忽而,暗金色的汪洋上如升起颶風,此颶風在云月璽經(jīng)脈內(nèi)橫沖直撞,為她將經(jīng)脈的寬度和耐受度提升至元嬰水平,值得一提的是,云月璽淬煉月華,經(jīng)受痛苦的同時,她的經(jīng)脈早被拓寬,如今再加上元嬰果,她的經(jīng)脈更為寬闊無阻,遠勝過普通元嬰。 等到颶風平息,暗金色的液體積少成多,再次凝固,呈現(xiàn)一個嬰兒狀態(tài),這暗金色的嬰兒和云月璽如出一體,正是她晉升元嬰期的標志。 云月璽原本的純火靈根也變成了如今的無相火靈根。 她試著用無相火靈力觸碰情蠱,無相情蠱雖也識得無相氣息,但是畢竟是蠱蟲類,哪有見到同類就不防備的道理。 用無相火靈根誅殺情蠱的念頭被云月璽掐斷。 她在這么短時間內(nèi)結嬰成功,卻沒有立即起來,而是假作梳理靈力,實則再吸收月華之力。這也是云月璽等到晚上才結嬰的原因,她結嬰時周身的靈力都被調(diào)動,月華也被耗費光,如今,云月璽得立馬補充月華。 時間漸漸過去,云月璽終于吸收完畢月華睜開眼,她起身,因為修至元嬰的關系,漆黑的桃花眼更有神采,肌膚白皙潤澤,如一掐就破。 這時候,宋成璧也發(fā)出一聲清朗的長嘯:“世間悲戚如此,古來不如意事十之**,而修真者逆天而行,便是為求圓滿?!?/br> “我要修至飛升,要我所愛再不離我,要我所想皆能實現(xiàn)!” 他這般狂傲,發(fā)出宏圖大愿,負手間卻有宗師氣度,但是,要是他旁邊沒有天音宗圣女的墳,左手卻攬著不能動的骨心兒,效果應會更好。 云月璽想起原身的記憶,曾經(jīng)的每一次,原身被情蠱控制,她潛意識厭惡宋成璧卻不由自主地喜歡他。 原身身不由己為宋成璧擋過刀、受過傷,結果宋成璧每次都會因為她的受傷又悟出個什么,修為更為精進。 這多可怕,不僅要救害自己一家的仇人,還要眼睜睜看著他進步,受萬人敬仰。 他卑劣地給自己下情蠱控制自己的事無人知道,他把自己父親的救命藥舍出去的事無人知道,難道宋成璧天資高,原身就活該沒有自主,活該為他擋去危險? 他要悟道非要死了傷了女人才能悟? 云月璽壓下心底熊熊燃燒的、原身的怨,清如琉璃的桃花眸中閃過計算。 宋成璧氣運好、天資高、也能吃苦,此人修習一日千里,斷不能多留,越拖到后面,只怕對云月璽越不利。 在火靈秘境宋成璧是出竅巔峰,總比洞虛期好對付。 宋成璧發(fā)完愿,讓骨心兒的護衛(wèi)繼續(xù)背著骨心兒和他們一路在火靈秘境中尋寶。 昆吾宗的弟子自是不滿,云月璽冷然道:“為什么骨心兒還要和我們一路,她現(xiàn)在任何用處都沒有,你應該做的是把她送出火靈秘境,而不是繼續(xù)帶著她。如此,不只會耽誤她的治療,也會拖累我們的行進。若是奪機緣時,誰來保護她?她毫無自保能力,若為了保護她搭上昆吾宗弟子又該如何?” 昆吾宗的弟子們暗暗看著這邊。 宋成璧好言道:“我之前答應過她,在火靈秘境中會照拂她,月璽,大丈夫一諾千金,你必不舍得我為難。何況,她的傷我會尋人給她治好?!?/br> 他的承諾,為什么要用昆吾宗弟子冒險來還? 云月璽倒也需要骨心兒留在火靈秘境,骨心兒在秘境內(nèi),她才能及時殺了她,若她回去,被什么天材地寶治好了豈不可惜? 云月璽冷然道:“那便隨你,但是,既然是你答應的,保護她的事兒和我昆吾宗弟子可沒關系?!?/br> 云月璽嬌聲下令:“昆吾宗全體弟子不必保護骨心兒,誰若敢追責,便是和我父親過不去。” 昆吾宗弟子沒有不答應的道理,心里涌現(xiàn)暖流。 誰想保護一個古怪馭蛇、見面就想殺人的女人,可惜宋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