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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她樂得看所有人都討厭云月璽,把她驅(qū)逐出碧云峰才好呢。 溫月不想給葉嬰解釋的機(jī)會,和趙難一起,率先出招。 葉嬰的劍術(shù)走的是輕靈路子,又暗含劍修的殺氣。她的劍不像云月璽那般劍氣坦坦蕩蕩、殺氣和盛氣全都不遮掩,葉嬰的劍,就像深藍(lán)海水下的魚群,要撥開海水才能看見。 趙難正在催動漩渦,這些漩渦不斷吞噬著葉嬰和蘇無寧的招式,溫月那邊,也在和葉嬰的飛劍顫抖。 葉嬰修的是雙劍,一劍為飛劍,一劍為自己的水劍。 她的飛劍在和溫月纏斗,另一邊,水劍則被趙難的漩渦給擋住……一片劍光之中,趙難原本以為自己必勝,忽然,他的背后升起涼意…… 法修感到危險正在逼近,這時候,照理,他的劍修應(yīng)該立即察覺到危險,前來幫助他。 趙難和溫月之前被清虛真君送了法寶,此法寶名叫同心佩,如今趙難心念電轉(zhuǎn),另一邊的溫月,就知道了趙難受到了什么危險。 溫月本想朝趙難奔過去,但是,她這邊也被飛劍給纏住,最嚇人的是,趙難的身后,有好多柄水劍光…… 溫月當(dāng)機(jī)立斷,不管趙難。 一來,她過去不一定能救下趙難,還可能把自己搭下去,二來,葉嬰既然把所有劍光都拿來攻擊趙難,這不就是她的機(jī)會? 溫月徹底放棄趙徹,朝葉嬰一劍刺去…… 勝利在握。 葉嬰根本來不及還手,她想不到溫月會看出她此時內(nèi)里空虛,葉嬰被溫月一劍抵在脖子上,她輸了。 與此同時,趙難根本來不及分享勝利的喜悅,他背后的水劍光,沒人阻擋,全刺在了趙難的背上。 趙難一瞬間口吐鮮血,背上沒了一塊好皮rou。 他身上的衣服也被鮮血給打濕了,濕答答的,看起來狼狽得緊,正失了所有力氣,半彎著腰,險些跪在比試臺上。 葉嬰等溫月把劍尖挪開后,道:“趙師弟,剛才我已經(jīng)來不及收劍,實(shí)在是抱歉?!?/br> 溫月見獲勝了,有可能能進(jìn)入乾羅試煉,不由露出一個放松的笑。 她僅僅笑了一瞬,又意識到還有趙難,趕緊收了劍,走過去想扶著趙難起來:“趙師弟,我剛才是為了勝,你看,我們現(xiàn)在贏了。” 出乎她意料的是,趙難沒說話。 溫月還以為趙難嫌她心狠,笑著道:“我這也是為了我們兩個好,再過幾年,我們就失去參加乾羅試煉的資格了?!?/br> 趙難仍然沒說話。 他陷入詭異的沉默,過了會兒,溫月才聽到一個嘶啞的男聲響起:“云師姐……是為了救我。” 溫月愣?。骸笆裁矗俊?/br> 趙難猛然抬頭,眼中居然布滿著血絲:“當(dāng)初也是這樣的,我當(dāng)初沒有察覺到身后的水劍光,因?yàn)槟菚r我的靈竅通未至今日的地步,我以為葉嬰師姐的水劍在前面,飛劍在其他地方,我以為我背后是安全的!” “但是、不是……溫師姐,事情不是這樣的?!壁w難就像瘋了一樣,抓住溫月的胳膊,溫月不知道趙難為何這么瘋狂。 那是因?yàn)?,趙難做出以怨報德的事情,支撐他到現(xiàn)在的,都是云月璽未來要害他,而且,曾經(jīng)已經(jīng)害過他。 今天他知道了,云月璽不只沒害他,反而放棄自己的勝利去救他,只為了他不受這么嚴(yán)重的傷。 那日,他背上中了四道劍光,因?yàn)檫€有其余七道、八道劍光被云月璽擋了下來。 她冒著飛劍和水劍,保護(hù)他……他的回報是什么?回報是去攻擊她受傷的左腳。 趙難再也忍不住,他從袖子里胡亂掏出一把藥塞進(jìn)口中,又強(qiáng)行止住血,沖下比試臺。 臺下的弟子們紛紛交頭接耳:“他這是干嘛去了?” “碧云峰的人怎么奇奇怪怪的?今早我還打哭了一個碧云峰弟子,我都沒想到,師尊天天說我不成器,沒想到我還有把人打哭的一天?!?/br> “……” 眾多人中,只有葉嬰聽出了些名堂,葉嬰皺眉:“原來他之前以為上次他受傷是因?yàn)樵茙熃愫臀衣?lián)手害他?這怎么可能,他這樣的想法,是對自己的隊友的侮辱?!?/br> 葉嬰看了眼溫月,又別開目光。 別說溫月拋棄趙難,贏得了這次比試,但是,這樣的贏還不如不贏。因?yàn)檫@是在比試臺上,她們不會真的痛下殺手,但如果在乾羅試煉中遭遇危險,這樣一個為了目的不擇手段的劍修,真的會管自己的隊友? 溫月沖葉嬰溫柔地笑了笑,葉嬰同樣點(diǎn)頭,然后和蘇無寧一起下去。 她不想和這人多接觸。 云月璽左腳處的舊疾的確非常嚴(yán)重,一般的醫(yī)修也沒法治她,她在玄武宗一個修為高深的醫(yī)修處治療,這醫(yī)修除了收費(fèi)高昂外,別的都沒什么毛病。 王方把云月璽送到這里后,戒律院突然出了急事,他匆匆趕過去。 云月璽則等著醫(yī)修救治,值得一提的是,這醫(yī)修所在之處,之前那名青衫男修也在。 那男修的確生得天上有地下無,周圍居然圍了好幾名女修,不過,那男修似乎并不怎么想搭理她們。 云月璽懶得看這些春花秋月般的故事,她低下眸子,聽到柔媚的女聲:“慕郎,你之前不是說想要天山雪蓮嗎?我在我家發(fā)現(xiàn)了一朵,是家父之前摘到的,慕郎你……” “天山雪蓮,慕郎不是說要我的嗎?” 幾名女子這么一說話,好像就翻了車,翻出那男子花心、腳踏幾條船的事情。 云月璽仍然不想看這些事,半點(diǎn)眼神都不給。 “慕郎,你再是合意宮的圣子,但也不能這般……你說,你到底選誰?” 這女修似乎不是玄武宗的女修,作風(fēng)彪悍得多。 幾名女子逼迫之間,那男子溫柔而冷漠的聲音才道:“總之,不是你們?!?/br> 他這話真算得上目中無人,幾名女修當(dāng)即便生了怒,那男修不過筑基修為,哪里受得住這群女子的折磨。 但他偏偏不疾不徐,道:“你們?nèi)粝霃?qiáng)迫我做些什么,找我怎么可能有用?天下找我的女子多了去,你們有什么把握,能脫穎而出,入我之眼?你們不如……直接去找合意宮,我再是什么圣子,命運(yùn)不也掌握在宮主手中,你們把能出的價碼出出來,和宮主談,不比逼迫我來得快?” “……” 這男子這話一出,適才那些想要找他麻煩的女子便紛紛回轉(zhuǎn)心意,散開,似乎是去找合意宮宮主去了。 云月璽待在原地,那男子也得了清凈,冷笑一聲,臥在一處竹枝處。 趙難就在這時闖進(jìn)來,他一進(jìn)來,就紅了眼睛,尤其是看見云月璽左腳處的血跡之后,趙難一進(jìn)來,便“噗通”一聲,跪在地上:“云師姐,多謝兩次救我之恩?!?/br> “之前我誤會你……實(sh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