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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性命、勝利去救他的云月璽有多好。 可惜,錯過的就是錯過了。某些人,總要失去才懂得珍惜。 趙難如是。 趙難雙目泛紅,逼問道:“你究竟憑什么?修士的記憶做不了假?世間有那么多可以篡改記憶的方法。你不是知道一切嗎?為什么你說云師姐不能進這次乾羅秘境,她贏了這么多場,明天哪怕輸,也一樣能進?!?/br> 白黎被他問得沒法了,趙難什么意思,意思是她在陷害云月璽?她明明沒有。 白黎轉過頭,道:“師尊!” 清虛真君同情弱者,見白黎被逼問得快哭了,嘆氣道:“趙難,你白師妹的預言沒錯,她今日才提醒師尊有惡虎傷人,我去那兒,救了好多性命?!?/br> 白黎這才好了一些,她委屈道:“我只是記錯了一點小事……我沒有冤枉人。” 趙難已經不想理會只會攪風攪雨的白黎,對清虛真君道:“可是,師尊,師姐和我們在一起那么多年,因為一個人的話,我們就要完全否定師姐嗎?和我們相處的那個活生生的人,比不過別人的記憶?” 清虛真君被問到了。 他道:“趙難,我又何嘗真要處置過你師姐,只是,你師姐現(xiàn)在和我們有了些嫌隙,你放心吧,為師會想法彌補?!?/br> 白黎還想說什么,看著趙難通紅的眼眶,卻不知該怎么說了。 他們這場鬧劇,被云上的青衫男子收在眼里。 筑基巔峰本能御物飛行,這男子穩(wěn)穩(wěn)地站立在云端,青絲被微風卷起,一絲沒入身后的淡云之中。 他看到了白黎身上的線,一根黑色的線直直朝著醫(yī)修之處而去,觸目遠眺,應當是連在了云月璽身上。 這男子此刻也不知心情好是不好,他周身都是云,無一人能看到,所以極端冷漠。 這就有趣了,現(xiàn)成的理由,現(xiàn)成的借口。 他轉身,撫走層云,薛永正好來找他,路過此地,道:“唉,慕襄,你也在這兒,我正要去找你呢。宮主說,你最近幾日,都沒練習媚術,她那邊可是盯上了你,你可別忘了。” 那男子輕抬眼皮,直看得薛永發(fā)麻,到底,他還是能屈能伸不拘小節(jié),道:“我記得。” 底下,清虛真君已經想到了一些事,道:“你放心,你師姐,我必定不會讓她和碧云峰離心離德?!?/br> 他從來就沒想過放棄云月璽這個弟子,之前只是更側重于大多數(shù)弟子,手心手背都是rou,清虛真君認為自己沒做錯。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請假了,因為我加班了,請假條掛在文案,不知道大家看到沒。感謝在2020-03-23 07:14:25~2020-03-25 04:38:2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39531775 5個;33842284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安曉、我好餓啊 100瓶;(^-^) 53瓶;河斜月落 25瓶;東風、Acu__ccc_ 20瓶;嗶嗶啵啵 19瓶;小鯢小鯢真神奇、cici狐貍 10瓶;抑思 6瓶;妞兒、奧利奧不加糖、Yui、顏只 5瓶;芒果椰 3瓶;在吃水果 2瓶;今天追的更了沒、氷闊楽、家有二哈的天晴、Sean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重生者判我有罪十三 醫(yī)修處。 那醫(yī)修的靈力在云月璽腳踝處游蕩, 不知過了多久, 云月璽腳上猙獰的血管重新平靜下去,隱在玉一般的肌膚底下, 不見蹤影。 醫(yī)修見大約好了, 但又不確定,他拿起一個木制的小棒槌, 在云月璽腳上敲敲:“痛不痛?” 云月璽道:“不?!?/br> 醫(yī)修再敲兩下,這次多加了幾分力道,:“痛不痛?” 云月璽仍然答不,等到這醫(yī)修再次用出幾可打牛的力道時,她才道:“痛?!?/br> 醫(yī)修滿意地放下木槌:“痛便對了, 你要是再說不痛, 我還以為把你的腳給你治沒了呢?!?/br> 他開了個不大不小的玩笑, 卻看見云月璽面上一片平靜, 不笑也不惱。醫(yī)修道:“我用這么大力氣打你,你怎么都不找我鬧?要是其余弟子, 早就鬧起來了?!?/br> 云月璽看他都有心思開玩笑了,說明自己這腳大概好了。她起身,整理衣襟道:“我的腿在閑時本就無礙, 只在戰(zhàn)斗時成為弱點。你若不以這樣的力道來敲打, 只用撓癢的力道, 應該沒什么用。況且,你才花大力氣治好我,又怎會當著我的面謀害我。因此, 別說我知道,哪怕我不知道你專業(yè)上的意圖,我也并不會質問你。” 這醫(yī)修叫杜大陵,杜大陵聽完云月璽的話,頗覺通體舒泰,心中一股子暖流劃過。 “要是所有人都像你這么想,我也不用天天和他們吵架了,勞什子的?!倍糯罅昕雌饋硎莻€文質彬彬的醫(yī)修,卻也會說些粗話,“云師姐看起來冷漠,倒很少見你說這么長的話。” 云月璽道:“我只是不愛說話,但是,不代表我和人交流有障礙?!?/br> 她如今性子冷漠,只是因為冰靈根之故。靈根,會或多或少影響修士的性格,云月璽也不例外。 她只垂了眼瞼:“如果因我話少,讓你會錯意,有所心傷,那我情愿多說幾句?!?/br> 她這時已經整理好了鞋襪和劍,將醫(yī)治所需靈石放在桌上,道:“走了?!?/br> 杜大陵道:“走吧走吧,等你找到天婦羅,再來找我,我和我?guī)熥鹕套h一下,如何醫(yī)治你這腳?!?/br> “多謝。”云月璽誠懇道謝。 她也沒太多謝言可以說,只將這份情記在心里。云月璽提劍而出,她剛掀開簾子,便見到外面院子內站的那三三兩兩的人,是碧云峰的弟子。 這幾名弟子全都受了傷,看樣子,是在比試臺上受的。 他們見到云月璽從里邊出來,不由繃直脊背,暗暗戒備,握劍的握劍,拿刀的拿刀,以充滿警惕的視線看著云月璽。 他們全都信了白黎的話,認為云月璽是表面道貌岸然,實則包藏禍心的女魔頭。 現(xiàn)在他們傷重,不由害怕云月璽趁機出手,而他們毫無反抗之力。 云月璽看了這群人一眼,也釋放出劍氣。 她這純屬是不爽,在修真界,遇到一群對自己有敵意,還妄圖拿武器的人,就是□□裸的挑釁。這般表情,哪怕是素不相識沒有過節(jié)的人看到,也能生生起火。 何況,他們修為都比云月璽低,云月璽沒有任何立場和理由,無視這種懟上面來的挑釁。 她看了領頭的一眼,這一眼冷清寂靜,毫無溫情,讓領頭的人看得一怵。 他們已經習慣了每次見到云月璽就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