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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一起做事?” 慕昭斜睨了眼秘境之靈:“她沒有名字?她現(xiàn)在還沒殺人,你便叫她女魔,真要將她逼上梁山,才如了你的愿?” 秘境之靈噤聲,他叫一句女魔哪里為過了?不過是這位大人舍不得之前“同袍”的情誼,誰知道呢,他們男俊女美,生出些瓜田李下的心思也說不一定。 秘境之靈想了想,仍是為了蒼生向神明勸諫:“可是,她如今墮魔,應(yīng)當(dāng)就是那魔主,大人您不殺了……她?” “那不過是我和她商量好的計劃?!蹦秸训?。 “大人?” 慕昭面無表情,從袖子里掏出那只白色小人,不知何時起,這只白色小人竟早已四肢僵硬,看起來雖未死,但也過得辛苦得很。 慕昭道:“這魔族不會說話,本神賦予它說話的本領(lǐng),但那不過是和外族溝通,它們魔族之間的用語,本神可不知曉,也從未廢黜。” 所以,他刻意在心理上給那只魔族施壓,擊碎它的心防,駭?shù)盟盟约旱氖侄温?lián)系其余魔族通風(fēng)報信,其余魔族這才提前發(fā)動了攻擊。 等到這魔族通風(fēng)報信完,慕昭便馬上控制了它。 在魔族cao控著地下妖獸朝云月璽攻去時,慕昭并未閑著,他在秘境之靈的帶領(lǐng)下走遍了乾羅秘境,撤出了其余門派的弟子。 “那、那大人明知它們有陰謀,為何還要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慕昭眺望那邊已墮魔的云月璽,道:“上古魔族要什么,要了他們想要的能做什么,我們?nèi)徊恢?,若不深入敵陣,怎能得知究竟??/br> 再則,他和云月璽需要揪出上古魔族中的領(lǐng)頭羊,上古魔族為一盤散沙,若無人領(lǐng)導(dǎo),根本無法制造出這樣的事情來。 慕昭原本要自己去魔族中間,但是,云月璽不答應(yīng)。 慕昭這便壓下了重重疊疊的擔(dān)心,自讓她放手一搏。 那邊,云月璽險些殺了所有的地下妖獸,她的力量層層攀登,上古魔族的天賦也于她身上漸漸覺醒。 許多白色的上古魔族這時候從漫山遍野之中跑出來,它們的體型也在發(fā)生著變化,從小小的小人逐漸變高變大,身上裹著黑霧,赫然長成了人族的模樣。 “魔主!” “魔主歸位,恢復(fù)榮光!” 他們手上拿著各式各樣的武器,修為全在真君級別以上……這還是普通的魔族,另外還有一些,力量可逼飛升。 云月璽歸位后,這些魔族的實力全都得到提升。 它們?nèi)脊蚍诘?,對云月璽進(jìn)行跪拜。 云月璽容色冰冷,眼下似乎都流出殷紅的血,她在這群魔族中間找著什么,忽而,她心里再度傳來聲音:“拜見魔主?!?/br> 云月璽內(nèi)視于心,她心中先前那團(tuán)白色的影子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影影綽綽的人。 這人道:“在下乃魔族祭司,拜見魔主?!?/br> 云月璽冷冰冰道:“滾出去?!?/br> 她原本不是這樣暴躁的脾氣,只是成為魔之后,她便總暴躁壓抑,想著殺人。 那祭司笑一聲,笑聲似含著嘲諷,云月璽便立即幻化出一柄長劍,于心內(nèi)刺向它! 那劍上含著雷霆之威,擦著祭司身體過去,剎那間,祭司身體流血,鮮血更刺激了云月璽。 “且慢!”祭司道,“魔主,您此刻是否心情郁結(jié),您做了這么多年的正道,卻在最后關(guān)頭墮落成魔,您之前學(xué)的一切都被毀了,您心有不甘嗎?” 云月璽聽他這么說,似乎呼吸重了重,一個含著刻骨恨意的女聲道:“你說呢?” 祭司道:“我心疼您,魔主,您原本是正道天驕,魔主的身份,本來可以一直隱藏下去,不會干擾您的生活,但是,都怪那些人……是他們的自私和怯懦害了您,而您,卻又無法對他們痛下殺手?!?/br> 云月璽聽到這兒,心內(nèi)似乎彌漫了悲涼的情緒,讓對情緒敏感的魔族祭司一下子發(fā)現(xiàn)。 祭司眼中放光,道:“您是我們的魔主,怎能受制于人,現(xiàn)在,您得殺了它們,用您的仇恨和力量,而您心中的正義,魔主,我能幫您解決?!?/br> “怎么解決?”云月璽道。 祭司道:“對我敞開您的心扉,接受我所有的魔意……” 他跪著道,云月璽似乎真被惡念裹挾,她閉目,算是默認(rèn)。 這祭司慢慢化作一團(tuán)黑霧,要攥住云月璽的心臟,只要它吃了這顆心,它就是魔主了! 說時遲那時快,四面八方都射出長劍,刺向這祭司。 長劍上包裹著殺意,還有魔主對其余魔天生的威壓,祭司駭然,哪里不知道這個魔主似乎并不相信自己,還算計了自己。 它趕緊道:“魔主!您想,您甘愿嗎?被所有人誤解,沒有人相信您,所有人對您都只是利用,您不想報仇嗎?” 魔族天生能挑動別人的情緒。 云月璽雙目更紅了,心內(nèi)卻始終維持著一線清明,慕昭的玉佩發(fā)出清涼之意,一直守護(hù)著她。 云月璽聲音嘶啞道:“你可能想錯了,我是一名修道者,能擾亂我心緒的,只有我的道,而不是誰信我,誰不信我,誰支持我,不支持我。” 她真的很煩這樣,仿佛人生只為了得到別人的認(rèn)可。云月璽不是那樣的人,所以,這種情緒,根本挑撥不了她。 她愿意暫時墮入魔道,真正的用意,就是為了引出這個祭司。 這一代的魔族開靈智不久,怎么可能發(fā)現(xiàn)了她的存在并且布局,一定有人、有東西引導(dǎo)著它們。 云月璽以自身為餌,引蛇出洞。 祭司感受到她身上的悲涼和恨意在瞬間消失,哪里不知道中了計。這下,它似乎也不想偽裝了:“我統(tǒng)御魔族這么多年,兢兢業(yè)業(yè),可是我這般努力,魔族仍然勢弱。而你,你心系者不在我族,沒你我們的力量卻無法上升……你是天生的魔主,但我怎甘愿我的位置被你奪走,今日,你我之間,只能留一個?!?/br> 它也有它的王牌。 那些地下妖獸,早被它下了毒,云月璽殺了那么多妖獸,現(xiàn)在應(yīng)當(dāng)早已被毒氣侵蝕入體才對。 而它,靠著欺騙那群新生不久的魔族,讓它們將魔意給了它,它也能和這位新生的魔主一拼。 祭司身上爆發(fā)出強(qiáng)大的力量,和云月璽的力量碰撞在一塊兒。 兩名魔族的生死相爭令周圍的魔族全都伏在地上。 這時,一道金色的光芒卻悄然而至,慕昭掐著訣,一道道打在祭司身上,不過三下,這祭司便被彈出了云月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