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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就是我的孩兒,若是可能,我倒是想把哥哥從小小的時候養(yǎng)起呢,就像哥哥養(yǎng)大我一樣……那樣哥哥就會像我喜歡你一樣喜歡我了……”唇上還是他留下的濕漉漉的感覺,心中卻怦然一動,顧容止面上紅了紅,忙把目光移開,這次卻沒出言訓他。雪顏順勢把他撲倒在床上,“哥哥,讓我摸摸你好不好?”嘴上問著,手卻絲毫不停閑,幾下便熟練地把他的衣帶扯開。顧容止忙揪住自己的衣襟,“不行……”“那你摸摸我罷……”如蛇般柔軟的身軀在他身上蹭了蹭,很快便把微弱的火種點燃。15顧容止被磨蹭得面紅耳赤,努力想把這個小登徒子從自己身上推下去,卻無奈被他緊緊制住,動彈不得。經(jīng)不起挑弄的地方不消多陣便顫抖著站立,顧容止恨不得把身子蜷曲起來,只望不要被雪顏發(fā)現(xiàn)。哪知下一刻雪顏便好奇地沖他身下望去,轉(zhuǎn)而露出無辜又認真的眼神,“哥哥還是不要我摸么……”探尋而滿是灼熱的目光盯得那處越發(fā)地敏感,雪顏笑著俯身上來,兩只白玉臂膀撐在他的兩側(cè),半敞的衣衫將整片光潔的胸膛送了上來。“哥哥,你喜不喜歡我?”這個問句卻仿似不需要他的回答,帶著清新氣息的嘴唇貼了上來。顧容止不知他是天生攻于此道還是這幾日和自己練得太多,糾纏的吻好像有著蠱惑的魔力,讓人不自覺沉迷在這種微甜的纏綿里。柔軟而光滑的身軀纏上來,溫熱的氣息吹拂在耳邊,“哥哥,你抱我罷……”顧容止微微一震,“什么?”雪顏笑了一笑,似是無盡柔媚風情盡顯,而后雙腿邀請似的環(huán)上他的腰。顧容止雖未去過歡場,卻也知那些做小倌的少年平素受盡委屈侮辱,身體更是傷害極大。之前他縱容雪顏,也僅止于親親抱抱,眼下他寧肯yuhuo焚身,卻也是不愿傷了雪顏的。他又氣又急,板起臉道:“你從哪里學的這些……”“哥哥無需多問,只要好好享受便好了……”雪顏抿起嘴,狡黠地笑笑。“可是這樣會傷了你!”顧容止使勁想要掙脫開,卻被他手指輕輕一點,頓時一動不動定在那里,仿佛全身都被一股看不見的力量所禁制。“不打緊,哥哥舒服就好……”雪顏笑著分開雙腿跪坐在他身上,緩緩地便要坐下去。顧容止用盡最后一點清明垂下眼睛,冷冷地道:“你也要做媚狐么?你也要靠吸人精氣修道么?”雪顏愣了一愣,皺起眉頭,“哥哥怎么會這樣想?”他這一問才脫去那些媚氣,恢復了本色。顧容止等的便是他這一句,仍舊神色淡淡道:“你這般想法設法想要誘我與你……歡好,若不是抱了這等心思,又怎會見我不愿卻仍一意孤行?”“趙三哥那日勸我小心你是媚狐,我卻未放在心上,如今看來,你真要恩將仇報么?”他只望自己將話說得狠些,斷了雪顏的念頭,心中卻是禁不住一陣一陣疼痛。雪顏果然停了下來,一聲不吭沉思片刻,便默默把衣裳穿好。顧容止咬住嘴唇,生怕自己心軟再說出什么讓他抱有希望的話,卻見他抬手一揮,禁制的力量登時消散。“哥哥放心罷,以后我不會再這樣了……”低垂的眼眸里似乎有什么一閃而過,顧容止不由地伸出手去撫摸他的頭發(fā),“雪顏……”雪顏把頭一偏躲過,“你還是離我遠些的好,別叫我吸了你的精氣去……”顧容止一怔,手便停在了半空中,靜靜望著他離去的背影,隨即低低嘆了口氣。第二日醒來,雪顏竟不知什么時候又變作了狐貍,縮成小小的一團躲在角落里,慵懶地一呆就是一天。顧容止給他做了最喜歡的雞rou,他也只是看了一眼便不再理會。雖知他有內(nèi)丹護體,不吃東西也不會餓著,顧容止卻還是隱隱有些內(nèi)疚。到了夜里,雪顏竟也只是呆在冰涼的地上,任憑他怎樣呼喚也不肯踏上床榻一步,甚至連被子也不肯蓋。沒了那個溫暖的身軀貼著自己,顧容止不自禁地生出一股孤單的失落。看著地上那個背對著自己的小小雪白身影,他輾轉(zhuǎn)反側(cè),許久都未能成眠。雪顏不時地打個噴嚏,身子抖一抖,接著便把毛茸茸的尾巴抱得更緊了些。顧容止便只覺心都揪到了一起,恨不得睡在地上的那個是自己。如此反反覆覆天都微亮起來,他見雪顏再沒動彈,便輕輕過去將他抱到床上用被子蓋好,這才放心地舒了口氣。16再也沒有了睡意,顧容止披上外衣走到院中,清清冷冷的晨光下,不知何時竟立著一個黃衫垂髻小童。那小童聽見動靜,抬起頭來,柔柔笑道:“公子……”顧容止一驚,“你是何人?為何會在我家?”小童嘻嘻笑笑,“公子莫怕……”顧容止一怔之間,雪顏已推門走了出來,似是不經(jīng)意地擋在他的身前,低頭冷冷望著那名小童,“你身上有妖氣?!?/br>那小童在原地愣了愣,繼而溢上滿眼淚光,飛也似地沖過來,“少主!”雪顏皺起眉頭把他推開,上下打量了一番,不耐地道:“誰是你少主?從哪里跑出來的毛頭小妖……”那小童委屈地癟了癟嘴,“我不小了,今年就滿一百歲了呢……只不過喜歡孩童時候自己的樣子,才……”他此言一出,顧容止便禁不住瞪大了眼睛,雪顏倒是沒什麼驚異,輕輕笑道:“原來是個小老兒……”那小童更是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我,我有名字的,我叫覓兒……”“你叫什麼與我無關?!毖╊伷乘谎?,“說說你的來意……”覓兒被他噎得打了一個哏,抽噎著道:“我是一只百年狐貍,一直是狐主宅中的侍從……直到大概一年前,主人突然失去了蹤跡,再也沒回來過,族里這才著急起來,四下尋找,卻始終未曾尋到……”“上個月十五之時,族中長老突然感應到主人的靈力,便派我前來探查……沒想到,竟然見到了少主人……”覓兒說著說著便又抽抽嗒嗒起來,雪顏看了他一眼,“你說我爹爹一年多未曾回去過,也就是說你從未見過我,又如何得知我就是你的少主?”“狐族之間互有感應,況且,少主和主人長得如此相像,說不是父子也無人信啊……”顧容止只見過那白狐的狐身,如今看雪顏這等不凡風姿,想必若是他爹爹幻化成人,也必然是傾城之貌。覓兒擦擦眼淚,問道:“不知主人現(xiàn)身在何處?”“我爹爹幾個月前遭jian人所害,已經(jīng)離世。”話音剛落,那小童像是定住了一般,呆呆地站在原地,半晌才“哇”的一聲大哭起來。顧容止一陣心酸,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