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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健美的身材,以后回家了,隨你怎么看?!备短煺f。背后一片血rou模糊,要是源兒看了,又要傷心了,等到好一點的時候再看就好了,至少沖擊力沒那么大。姚源黑著臉,“老實說,你是不是看上那個給你來打針的小護士了?”付天驚愕,“這是哪跟哪?”姚源抱胸,“你看上她是個真漢子了吧!”姚源說的護士是今下午來巡房的一個護士,一米7的個,長的五大三粗的,正碰上隔壁床換床單,那牛逼護士直接抱起病人,讓跟著的小護士換床單,隔壁床上那老人,雖然干癟了,那九十百把斤還是有的。姚源簡直嘆為觀止,他自己設(shè)想了下,他絕對抱不起,真是傷了身為男人的自尊心啊!聽了姚源的話,付天覺得好笑。付媽來的時候,兩人還沒有結(jié)論,付媽聽了他們的討論,大手一揮的說,“等吃了飯,小天洗好澡,我給他擦了藥再回去?!奔热桓秼尠l(fā)了話,也只有聽了。姚源則想著要看到總能看到的,也就不糾結(jié)在這一刻,吃飯吃飯,聞著香味就餓了。姚源勤快的把小方桌端上來,賢惠的做著吃飯前的準(zhǔn)備。付媽心情一半復(fù)雜一半的欣慰的看著他們兩吃飯。隔簾這時候也拉開了,臨床陪護的人笑著對付天說,“你兩個兒子感情真好呢?”付媽笑著點頭,“兩人一起長大,好的跟一人似的,都是我的好兒子?!币υ绰犚姼秼屵@么說,突然覺得心情好微妙?。∫е曜?,付天見他那傻樣,偷偷在他耳邊說,“應(yīng)該是好兒子和好兒媳才對。”姚源翻了個白眼給他。吃了飯閑聊一陣,付天去洗了澡,涂藥的時候付天指使姚源去下面買點飲料。姚源知道,付天可能是有點話想和他媽說,就乖乖的去了。付媽心疼的給付天上藥,他爹也太沒分寸了,怎么就下這么重的手。“媽,爸他怎么樣了?”“他能怎么樣,和你姚叔去喝酒了,醉醺醺的回來,現(xiàn)在還在家里睡著呢?!备秼屨f。“媽,對不起。”沉默了片刻,付天說。付媽眼含熱淚,轉(zhuǎn)頭抹了一下,掩飾的說,“怪你什么,你從小到大沒讓我多cao一份心,長得這么健康,帥氣,沉穩(wěn),工作好,又孝順。我怪你什么?怪你找到一個稱心如意的伴侶嗎?”付天抓著她媽擱在他肩膀上的手,“媽,謝謝你?!?/br>付媽反抓著他的手,“不要擔(dān)心,你爸那我會去說的,你爸只是一時想不開,給他時間,他會想明白的。”付天點頭,“媽,做的你兒子真幸運?!?/br>“我有你這樣的兒子才是真幸運呢!”付媽回他。姚源上來的時候,付媽已經(jīng)走了,姚源問他和他媽說什么了,付天輕松的笑,“我們在說你的聘禮問題?!币υ茨樕弦患t,忙看前面,那邊沒人注意這邊,姚源不滿的瞪他一眼,“在外面胡說什么呢?”“我輕松呢,源兒,感覺我們這次應(yīng)該會很快很順利的過關(guān)了?!备短煨χf。姚源瞪他,“還輕松還順利?你都不看看你自己成什么樣子了?”付天咧嘴笑,“但是只挨打一頓,這已經(jīng)是我設(shè)想的最小的代價了。”姚源不去看他的惡心樣子,看時間,護士還有半個小時才來查房,病房里其他的病人和陪護輪流著洗澡,姚源想還是等大家都洗好了再洗吧!他拿出平板來玩游戲。付天見他去玩自己的游戲去了,大感不平,“喂喂,你是過來照顧病人的,還是過來玩游戲的?!?/br>“病人你好好休息著,躺著那么多話干嘛?哥哥我今天嚇的夠嗆,讓我玩會游戲調(diào)劑一下,現(xiàn)在還覺著在做夢呢。”姚源頭也沒抬的說。付天只看著他的后腦勺,心里一片溫情。住院第二天,郝總和逸田提著東西過來看付天,對付天表示了一番同情。付天對未來發(fā)展態(tài)勢表示有信心。所以探病的氣氛還是比較輕松的,逸田看了看周圍的環(huán)境,別有用心的笑笑,“這個環(huán)境很是好?”“你要干嘛?”姚源警覺的提防著,逸田在熟人面前說話那叫一個肆無忌憚啊,果然逸田挑挑眉,“你們這個床位正好在晚上做點什么而不被發(fā)現(xiàn)!想想,醫(yī)院的禁忌的愛,想想就好刺激哦?!?/br>姚源黑線,“你到底是有多玉求不滿?”懷疑的眼光看向郝總,難道外表強壯的郝總,兩人的夫夫生活不幸福?郝總挑起眉,被懷疑X能力真是奇恥大辱啊!他不咸不淡的說,“嗯,我去醫(yī)院開個病床吧!”逸田驚訝的回頭,“你瘋了,你以為醫(yī)院是酒店啊!人家要救命的都沒有床位,你去占用什么資源?。俊?/br>“沒辦法,你不是想要玩這個嘛?”郝總笑的很歡暢,歐也,可以要挾今晚上玩點花樣了,制服好還是萌系寵物好呢?想著面紅耳赤又乖乖就范的某人,郝總心情實在是太好了。逸田果然可以多和姚源玩玩么,每次都有新驚喜啊!逸田炸毛,“你是瘋子啊?付天這不是順便么?誰要玩這個,我就這么一說,現(xiàn)在你這么聽話,我說要你少抽點煙,你怎么當(dāng)我放屁??!”郝總無可奈何,“親愛的,我的煙已經(jīng)抽的很少了。”“喂喂,這里是醫(yī)院,你們收斂點好嗎?”姚源黑線的看著兩人說著說著又調(diào)情去了,真是沒辦法。郝總和逸田覺得他們有必要去私下解決這一問題,兩人就告辭了。姚源看著付天笑的齷齪,就說,“你腦子里少想點黃色廢料!”付天笑,“親愛的,我沒有想哦,倒是你在臉紅在什么??!”到底付天和姚源有沒有體驗一下難得的醫(yī)院禁忌之愛,這個誰也不知道。三天過后,醫(yī)生復(fù)查,腦震蕩已無大礙,就簽字批準(zhǔn)出院。付天到家還沒來得及坐熱屁股,姚爸的電話來了,他們想和他談一談,不要帶姚源。付天呼氣,該來的都要來,安撫好姚源,付天踏上了征服岳父母的路。姚爸約在一個茶館,古色古香,點著不知名的香,在古箏的演奏曲下,靜逸安適。很好,這樣的環(huán)境很適合談話,即使談崩了,也不至于撕破臉皮。付天一進去就開始評估了。姚媽和姚爸早已經(jīng)坐在那等了,穿著工整,也掩飾不了疲態(tài)。付天覺得有點不忍心,他低下頭,不停的默念源兒源兒源兒,再抬頭,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