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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稱,一個魔頭想抓醫(yī)圣為他受傷的兄弟治傷,然而醫(yī)圣不肯,擺脫那魔頭的同時自己也受了不輕的傷,在發(fā)下江湖通緝令,請受過他救治之人幫他剿滅那魔頭和他那受傷的兄弟之后,隱藏起來療傷去了。天機樓認為醫(yī)圣極有可能回了天心谷。星河沒辦法,自己駕著馬車隨意行走,路過任何村鎮(zhèn)都停下來,為當?shù)卮迕衩赓M看診,有些個連藥都抓不起的,有時候還會自己掏錢幫忙。當然,要是遇上富戶,看好了病之后要給酬金,星河也不會不要。后來星河看掏錢出去的速度還是太快了,有些入不敷出,除了有個別實在家境困難的,也不肯在補貼了,沒想到這樣一來,名聲反而更大了。星河想想,倒也不難明白其中原因,無非是占了便宜的因為很多人都占便宜,反而覺得應該,而那些沒占到便宜的,才是吃虧的。得到好處的不感念,沒得到好處的要唾棄,還哪里來的好名聲?等他后來不補貼了,遇到真正困難的家庭松一松手,反而得了慈悲名聲。星河也不生氣,這年頭的上層愛用,大多數(shù)人一輩子連禮義廉恥四個字都不會寫,你指望他真正懂得這些,豈不可笑?更何況貪便宜本是人類本性,就是因為這些天生自帶的“惡”,才需要圣人的教化呀。人民不懂這些,本來就是君王和官員的過錯,怪民眾,那就是“不教而誅”。不教而誅謂之虐。星河想清楚之后,便買了一些平整的小木板和染料,以及簡單的雕刻工具。以后每次在路途中,閑暇無事便在木板上刻上當?shù)爻R姷牟菟幰约坝锰幱梅?,用染料涂上顏色,晾干后倒也栩栩如生,十分容易辨認。之后每到一處看病,看完之后便將這些小木板發(fā)下,一個村子里多多少少有那么一兩個認字的,星河也不擔心他們不會用。這小木板就像后世必備的家庭醫(yī)書,只能治療最常見最簡單的小病,一般那些村民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的土方子,只不過星河這個更齊全可靠一些。而星河也只將這些小木板交給貧苦的村子,因為村子里的赤腳醫(yī)生,多半“一方走天下”,效果和大街上賣的大力丸差不多,頂多起個安慰劑的作用。無論什么病都只用一個方子,看好了是你運氣,看不好就是命苦。星河的木板怎么也比這些赤腳醫(yī)生靠譜。但要是在大一些的村鎮(zhèn)城市,星河就不送這些小木牌了,因為當?shù)蒯t(yī)生一般還算有些本事,再送小木牌,等于斷人家財路。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何況星河斷了財路也沒有肥了自己,當然要斟酌再斟酌。這一天從城里嘉南城買足了補給,又在天機樓打聽了醫(yī)圣行蹤,還是沒有消息,星河優(yōu)哉游哉趕著馬車繼續(xù)自己的游歷兼旅游之路,而因為出來的稍晚,星河看了看天色,感覺自己要露宿野外了。因為找去村鎮(zhèn)義診,星河走的多是偏僻小路,此時天上東邊彎月掛樹稍,西邊殘陽墜山頭,天地間還有最有一點亮色,再晚些,只憑一輪彎月,馬兒就要看不清路了。星河見狀也不再,扯住韁繩停下馬車,去林子里撿了幾根柴火,架成篝火支上鐵鍋,用早就調(diào)好的調(diào)味料燒了一鍋湯,熱了干糧大吃起來。“咕嚕?!?/br>星河一開始聽到腳步聲,還以為是趕夜路的村民,但很快否定了自己的猜測。腳步聲有兩個,一個輕一些一個重一些,都沒有刻意掩飾,但很明顯都有些功夫,不過重一些的那個也許是有傷在身,腳步踉蹌,拖累的輕的那個也跟著時快時慢。等腳步越發(fā)近了,星河聽到咕嚕嚕的肚子叫聲,還是二重唱,心中警惕都放松一些。他回頭一看,原來是一男一女兩個江湖人,只不過男的重傷,走三步停一步,女的扶著他,腳步聲聽起來,可不就是那個樣子?重傷,還餓著肚子,這是混的有多慘!星河一邊打量二人一邊笑道:“相逢即是有緣,兩位不如過來一起?”兩個人中,背著槍的男的是周天境,然而重傷,背著劍的女的只有行氣境,可以以內(nèi)力灌注于武器傷敵,不過剛剛有了行走江湖的資格而已。兩個加一塊也打不過他,安全。星河鑒定完畢,立刻落落大方的站起身,一拱手,表示自己并無惡意。此處是野外,若要想躲,怎么也不會躲不開,那兩人特意走過來,就是因為形狀窘迫,好不容易見到人,想求星河幫把手罷了,見星河大方,心中一松,那男的立刻昏迷過去。“啊,源哥!”那女子大叫一聲,星河小輕功一踩,瞬間上前幫她扶住昏迷的男子,手習慣性搭在男子脈門上。唔……這位傷的,好重啊。第93章燒死“神醫(yī)求你救救源哥?!?/br>同伴昏迷,女子似是知道星河此人,淚眼漣漣求星河救他。星河本來也不是見死不救的人物,又聽這女子似乎知道自己,便答應下來。支使女子去馬車上取了特制行軍床和藥品,這被叫做源哥的男子最重的傷勢是被人一掌拍在心口,要不是胸前一塊護心鏡,恐怕已經(jīng)沒命了。但就算這樣,也是心脈受損,能挺到現(xiàn)在才昏迷,也算是條漢子。星河確定了傷勢,反而有些佩服他,他傷得太重,用普通手法慢慢治療肯定不行,但好在他還有離經(jīng)易道,配上養(yǎng)元續(xù)命的珍貴藥物,在讀一個鋒針,用來救治這樣重傷瀕死人物,最是適合不過。鋒針是星河最強大的外掛,能救別人的命不說,干架之前給自己上一個,雖然沒有夸張到滿血原地復活的程度,但絕對有機會扭轉(zhuǎn)戰(zhàn)局。讀了鋒針之后,男子沒能醒過來,但是臉色好了很多,女子見狀,激動地感謝了星河之后,趴在男子身上小心翼翼的躲開傷口,嗚嗚哭泣。星河沒阻止也沒開解,任她完情緒。等她哭夠了,才問這兩人遭遇。這一男一女,男的叫王源,女的叫素雅。王源是一個二流世家幼子,沒考進白鹿山,便進了崇武軍校,學了一手槍上功夫。素雅是云樓女子,兩人相識后因性情相投,很快定情。可云樓女子身份終究低了一層,王家阻擾之下,素雅被以妾的身份進了王家家門,但王源對素雅也果然是真愛,硬是抗到周天也沒娶妻。周天之后很難有子,還是那句話,都生不出崽崽來了,你愛喜歡誰就喜歡誰唄。王家這才放棄,但對素雅,自然更是不滿。王源憐惜素雅在家中受苦,待素雅武道小成后,便干脆外出,以夫妻名義,結(jié)伴行走江湖。他們的第一站,本來是投奔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