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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普天之下有無數(shù)傳說,但是有兩個傳說,所有人都說他是子虛烏有,只能是傳說而已……傳說有一,一個神秘的民族,此族的男子遇到自己真心真愛之人,委身于下,便可生兒育女;另一個傳說,是天下間的一種奇藥,毒藥,有人說那是一種失傳的蠱,據(jù)說吃了這種藥會雙眼失明,無藥可解,卻會在與心愛之人云雨過后,能重獲一年的光明,此藥名為遮情……安陽元卓曾經(jīng)也認(rèn)為這些傳說是子虛烏有,但是當(dāng)這兩種傳說都在印證在他身上的時候,除了感嘆這世界之大無奇不有,而相伴而生的是苦澀和悵然……巍峨的撫云山,斷魂崖前,三人在山頂打成一團(tuán)難解難分,刀光劍影,閃的人睜不開眼睛,一黑一白兩個青年人持劍和一名年過半百的老者對打,黑衣人明顯已經(jīng)受了重傷,漸漸不敵處于下風(fēng),老者顯然也知道,每一招都直逼黑衣人,半刻口黑衣人年被老者一腳踹到了一邊。“元拓!”白衣人叫了一聲,想要退下去,看黑衣人傷的如何,卻被老者絆住,怎么也抽不開身,咬牙繼續(xù)和老者拼殺,一身的白衣如雪,隨風(fēng)而動,俊朗的面頰上冷汗津津,身形突然一個踉蹌,臉色越發(fā)的蒼白,沒握劍的那只手按在了小腹上。老者穿著一身錦袍,兩鬢斑白看起來年約半百,一雙虎目卻帶著攝人的殺意,看著白衣青年露出的異樣,嘴角揚(yáng)起一抹冷笑,舉刀擋開那男子手上的長劍,看白衣男子露出了破綻,橫推一掌擊在男人的胸口。男人悶哼一聲,口吐鮮血向后飛退數(shù)步,跪倒在了崖邊,一手把劍插在土里,勉強(qiáng)支撐住身體不倒,另一只手緊緊的按在小腹,一臉陰沉抬起手擦掉了嘴角的血絲。“大哥!”之前比一腳掀翻的黑衣人,驚叫了一聲,踉蹌著想要從地上站起來,小腿卻被尖石撞出了極深的口子,血流不止,怎么都邁不出腳。白衣人抬起頭看著老者,“德親王,您還真是老當(dāng)益壯啊。”“安陽元卓,您這個當(dāng)家可真是滅了你祖宗的威風(fēng)?!钡掠H王冷聲嘲諷,“想當(dāng)年你爹安陽衡,何等的了得,想不到他的兒子,卻是這般的不堪,叛國通敵,家業(yè)散盡,兄弟luanlun,嘖嘖……”德親王說著連連搖頭,似是在為安陽家的祖先惋惜,怎么會有這樣的子孫。安陽元卓的臉色青白,顯然德親王的話說到了他的痛楚,仰起頭看著德親王,從地上站了起來,看了一眼站在身側(cè)幾步之外的元拓,轉(zhuǎn)頭沖德親王道:“我安陽元卓確實是散盡了祖宗的威風(fēng),德親王教訓(xùn)的是。聽聞親王你和我家父輩有過一番交情,我安陽元卓的命,今日可以交給您,您要如何處置悉聽尊便,只求您看在我爹的面子上,今日放元拓一馬,小侄在此謝過。”元拓急急的開口喉嚨一聲,“大哥,不可。”不值得,看著他大哥被德親王說的臉色青白,元拓在心里把自己罵了個體無完膚,通敵叛國,家業(yè)散盡,兄弟luanlun,哪一樣不是因為自己。“你爹,呵,你爹是個什么東西,我為何要給他掩面,今日本王就是要把你們兩個孽種都送去見你們爹?!钡掠H王聽聞元卓提起他爹,眼中的殺意更勝,說罷揮刀就要沖向元卓。元卓似乎早就料到了,劍眉一豎,松開了劍柄,伸手入懷抽出了幾根暗器,揮手朝著奔過來的人擲出,幾根長針正中目標(biāo),德親王受創(chuàng)怒火更勝去勢不減,刀尖直直的刺進(jìn)了元卓的前胸,元卓被推出數(shù)步,站在了崖邊搖搖欲墜。德親王看著安陽元卓,一臉兇相的想要怒罵,視線卻瞄到了元卓白衣下擺,陰濕的血紅,那不是前胸的血跡的蔓延,那應(yīng)該是……“你……”德親王驚疑不定的之中,似乎想到了某些往事,想要開口說什么,胸口暗器上的麻藥,卻在此時發(fā)作,身體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元卓吐出一口血,伸手拔出了插在肩頭的刀,感覺這股間不斷有東西流出,心里一片凄然,你也和你哥一樣不要爹爹了是嗎,感覺小腹有抽痛了兩下,元卓笑著安慰,爹爹就去陪你,別怕……元拓的視線里,元卓的身體開始搖晃,看著元卓渾身都被血浸濕,腳下一片的泥土被染成了褐色,元拓知道那是什么,心的疼的幾乎要裂開,元拓踉蹌著向元卓走了幾步,聲音顫抖的道:“大哥我,我?guī)闳フ依先?,沒事的一定沒事的?!?/br>元卓抬起頭,深深的看一眼元拓,扯了扯嘴角,虛弱的道:“大哥能做的,都做了,替我好好活著,安陽家就交給你了……”元卓閉上了眼睛,嘴角掛著一抹微笑,看起來凄然……元拓看著元卓倒下山崖,也不知道是哪來的力氣,一個閃身撲到了崖邊,卻只抓到了元卓的衣角,看著染著血的衣角,元拓想也沒想,追著元卓跳下了山崖……層巒疊嶂的白云,淹沒了兩個人的身影,這并不是結(jié)束,也不是開始……作者有話要說:新文開張親親要捧場哦!☆、新生臘月三九,寒風(fēng)瑟瑟,陵南城鵝毛般的雪片鋪天蓋地的砸下來,在路上的行人,連呼吸仿佛都被阻斷了一般,斷斷續(xù)續(xù),無家的乞丐瑟縮在街頭,明早可能就會變成一具冰骸,沒有人會在意這些人的離去,因為死亡對他們來說或許是一件好事。有人死便有人生,陵南城城外一處偏僻的莊院,幾個人忙做一團(tuán),一盆盆熱水端進(jìn)房里,一盆盆血水送出來,虛弱細(xì)碎的呻吟聲斷斷續(xù)續(xù)的傳出來,時間仿若靜止一般的在這回放重復(fù)了良久,一聲嬰兒響亮的啼哭聲,結(jié)束了這一切。屋子里身材修長的男子仰躺在床上,白嫩的長腿上,竟是絲絲血紅,俊朗的面頰慘白一片,沒有絲毫的血色,那平日里冷漠?dāng)z人的丹鳳眼,此時都是疲憊,沒有了一絲身材,身側(cè)的枕頭上,放著一塊白巾,上面是星星點點的血紅,那應(yīng)該是用力過度牙齦流血,粘在上面的血絲,這所有的一切都表明,剛才在屋子里生產(chǎn)之人,居然不是個夫人,而是眼前這個雙十年紀(jì)的俊朗男子。半跪在床尾的少年一臉專注的,用燒的燙紅的剪子,剪斷了嬰孩的臍帶,在兩寸的地方打了個結(jié),才長出了口氣,把孩子遞給身邊的小廝,沖床上氣若懸絲的男子道:“大哥,是個男孩?!?/br>“嗯!”男子瞇著眼睛,虛弱的應(yīng)了一聲。少年看著床上的男子,又看了看身后啼哭不止的嬰兒,眼里都是復(fù)雜的情緒,一時之間無所適從。屋子里只剩下了嬰兒的啼哭聲,靜默良久,床上的男子淡淡的吐了一句,“抱過來我看看。”聲音里聽不出絲毫的起伏變化,自然聽不出情緒。“好!”少年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