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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江倒在懷里,元拓下意識的想把人抱住,但是身體卻不由自主的向下倒,最后元拓坐到了地上,楚江則倒在他懷里。“姓楚的你沒事吧,醒醒!”元拓按著楚江的人中,出聲叫著,楚江并沒恢復(fù)意識,但被煙火引來的援軍,卻找了過來,“二少,楚少俠,你們怎么搞成這樣,快來人,把二少和楚少俠帶回府里去?!?/br>帶頭的兆家大少,舉著火把,看著一地的狼藉,和狼狽的兩個人被驚得臉色煞白。元拓抬起頭,指了指倒在倒在巷子里的兩個黑衣人,道:“把他們處理掉,送,送到官府?!?/br>“是,我知道?!?/br>兆大少應(yīng)著話音才落,就有人走到楚江和元拓身邊,把兩人架了起來,急匆匆的往兆家去。兆大少在原地停了一會,明白元拓的意思,沖緊跟在他身邊的人,嘀咕了兩聲,那小廝急匆匆的跑開了,不多時京城的收成兵馬便趕了過來。元拓和楚江被送到兆家,兆家請了最好的大夫,來診治,元拓的傷除了胳膊上的傷略重,其他的地方都是皮外傷,置于中毒元拓曾經(jīng)服過雪蓮百毒不侵,自然是沒有中毒,相反的楚江就比較倒霉了,屁股上那一刀插得很深,雖然只是皮外傷,但是rou厚所以有點血流不止的意思,其他地方到?jīng)]有什么重傷,只有插在肩上的那只飛鏢而已,但是楚江沒有雪蓮護身,自然是毒走全身,兆家請來的大夫并不是普通的大夫,乃是皇宮里的御醫(yī),這御醫(yī)的本事也算可以,這毒原本是見血封喉,幸好楚江內(nèi)力身后,現(xiàn)在是先用金針封xue,再服藥解毒,要把毒全解了,恐怕要十天以上的功夫。元拓和兆家簡單的商量了一番,安排好了后路,便帶著楚江從兆家的地道離開了兆家出城了,在城外換了衣服,兩個人都改頭換面,把楚江扮成女人,才坐著馬車從京城東門又回到了京城,原本楚江和元拓是可以在城外住下的,但是兆家的事明天還要觀察,再加上所有的聯(lián)絡(luò)網(wǎng)都在京城,若是京城因為這次的殺人事件封城,明日再想進來就難了,所以他們不得不回城。折騰這么一番,兩個人早就面無血色,豈料才進到客棧,還沒回房,因為兆家的事已經(jīng)開始在京城巡查的官兵,就找到了元拓和楚江住的這家客棧,有一群士兵上樓盤查,而楚江和元拓在門口接受兵頭的盤查。元拓和楚江都帶著人皮假臉,元拓強打起精神一點,讓人看出不端疑,但楚江就有點站立不穩(wěn)了,整個人都靠在元拓身上,不過兩個人那樣的打扮,嬌嬌弱弱的女子靠在男人懷里,也沒什么怪異的。巡城的兵頭走到元拓身邊,用審視的目光打量著兩個人,“你們兩個從哪來?”“從南邊,浙呂?!痹貑问謸碇?,把楚江不斷向下的身體撐住,皺眉沖官兵道:“軍爺,我家夫人有些不舒服,我是正經(jīng)的生意人,您能不能讓我先把夫人抱回房再回來,讓您盤查?!?/br>“不舒服?”年紀(jì)大概私事多歲的兵頭聽了元拓的話,轉(zhuǎn)頭看向楚江,楚江的眼睛半睜半合,裝出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那兵頭看了眉頭輕皺,“夫人只是生了什么病,怎么這么憔悴?”元拓臉色一苦,滿臉擔(dān)心的道:“嗯,我也不清楚,大概是今天趕路趕的太急了,累到了?!?/br>“這樣的話,那帶著夫人去休息吧!我可不覺得,一個柔柔弱弱的女子會是殺人魔頭?!?/br>“多謝軍爺!”元拓忙謝過,沖掌柜使了個眼色就要帶著楚江上樓。身后突然傳來了一個小兵的驚呼,“有血!”所有人的目光頓時都一種在了楚江身上。元拓渾身一僵帶著楚江停在了原地,知道一定是楚江屁股上的傷,又開始流血了,扯了扯嘴角,看向楚江,無聲的到了一句,“怎么辦?”楚江臉色很糾結(jié)的掙扎了半晌,抱著肚子蹲到了樓梯上,哼哼嘰嘰的痛呼,“相公,肚子,我的肚子好疼,好難受……”元拓在心里惡寒了一下,但動作一點都沒慢,轉(zhuǎn)頭一臉愕然的看了眼,地上滴著血,和某人衣裳下擺的血跡,屈身把楚江打橫抱了起來,嘴上大叫,“親愛的你該不會懷孕了吧,掌柜的快幫我叫大夫。”說完話就已經(jīng)一溜煙,跟著給他帶路的小二,竄進了客棧的房間,把楚江扔到床鋪上,元拓忙轉(zhuǎn)身奔回到門邊,聽外面的動靜。樓下的士兵們交頭接耳,兵頭嘆了一句,“現(xiàn)在的年輕人,真是糊涂,夫人有孕了都不知道……”說完之后就和掌柜的打了一個哈哈,帶著自己的手下,離開了客?!?/br>元拓松了一口氣,整個人虛脫的做到在了門邊,右手的傷,因為抱楚江扯開了,血順著元拓的手臂一直流到地上,這口氣還沒喘勻,某個躺在床鋪上的嬌娘子,粗聲粗氣的抱怨。“我說二舅子,人家屁股上還有傷,你怎么能這么粗魯,你太不溫柔了,大舅子怎么受得了。”“我的溫柔,不給可不給你這么個一肚子壞水的東西?!痹匾徊饺蔚膹牡厣险酒饋?。楚江側(cè)身躺在床上,聳聳肩,“要是沒有我這一肚子壞水,你覺得剛才能化險為夷嗎?”元拓走到楚江身邊,看著楚江那陰出來的一屁股血,當(dāng)真和元卓那時候極像,似笑非笑的調(diào)侃,“我說你不會真懷了吧,沒想到你也有著功能,幾個月了?!?/br>楚江抽搐著嘴角,伸手揭下了假臉,“我說大舅子,這個不好笑,你要再不給我找大夫,你以后不但不能有侄子,你老弟就要守寡了?!?/br>元拓也揭下了自己的假臉,走到楚江身邊,“已經(jīng)有人去請大夫了,我對看別人的屁股不感興趣,你就在這撅著先別動了,應(yīng)該不會再流血了?!?/br>楚江嘟嘟嘴,“好吧,我也不怎么愿意讓你看我的屁股,不過你幫我把元謙前兩天差人送來的藥,那出來找止血丸和大還丹給我?!?/br>元拓點頭轉(zhuǎn)身去找藥,掌柜的差了個小二,來告訴兩人大夫馬上就到,掌柜的也馬上就上來,元拓回了一句,小二便退下去了,元拓找到了楚江要的藥,給他喂了兩顆,自己也各吃了一顆,在楚江身邊站了一會,就要轉(zhuǎn)身離開。楚江開口道:“你要去哪?”“寫信!”元拓用左手拖著手上的右手,詫異自己到底能不能拿穩(wěn)筆,“這信要是不寫,他該疑心了。”楚江趴在床上,一點一點的挪動,調(diào)轉(zhuǎn)了九十度,“給我找個凳子,過來我也得給小謙謙寫封信,免得他擔(dān)心我?!?/br>“自作多情?!痹剜止玖艘宦?,卻還是把椅子搬到了某人的床邊,擺好了筆墨紙硯,才回到隔壁自己的屋子。等楚江和元拓寫完信,老掌柜正好帶著大夫趕了過來,這大夫還是剛才兆府,請的那位御醫(yī),給兩個人重新處理了傷口,元拓千叮萬囑,告